秦音書原本就幾天沒怎麼吃飯,身體十分的虛弱,加上精神特別差,根本不是寧怡的對手。
她掙扎着想起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任由寧怡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她的小腹上、胸口、胳膊上、腳上……
她被她又是踢打,又是踩踏,弄的渾身傷痕累累。
她的心情卻出乎意料的好,她心想:我傷害了和風,這就是上天給我的報應吧!
寧怡把她打的渾身是傷後,又拿起電話來打了110報警。
過了沒多久,警察就趕來了。
今天這個酒店也算是熱鬧了。
先是出了婚禮上,秦音書羞辱聶和風的事情。
接着,就連警察也驚動了。
在外面的李俊傑看到秦音書有半個多小時沒出來,又見警察來了,也連忙問道:“怎麼了?”
“先生,麻煩讓一讓,不要妨礙警察執勤。”警察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推開,不允許他進入衛生間裡。
他正束手無策的時候,看到風捲卷一身便裝,卻英姿颯爽的走了過來。
就衝上前去攔住她,問道:“卷卷,出了什麼事?音書在衛生間裡,過了很久沒出來,就見到有警察來了。“
風捲卷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嫌棄。
“卷卷,請你告訴我。”李俊傑連忙對她懇求說道。
風捲卷雖然有些不齒他的所作所爲,卻明白他對秦音書是真心真意。
就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音書在廁所裡把人打了,我接到手下的彙報,就過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音書打人?怎麼可能?她現在身體很不好,沒有辦法打人,我想進去看看。”李俊傑繼續對風捲卷懇求說。
風捲卷看到他焦急惶恐的模樣,無奈的點點頭說:“你跟在我後面進來,不要亂動,不要說話。”
“好,我知道了。”李俊傑連忙答應着,就跟着風捲卷一起走了進去。
一路上,警察們看到她,都紛紛的喊道:”風大隊長。“
她點點頭,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她對面的警察帶着她走了進去,見到裡面有兩個女警,正在給一個頭破血流的女人錄口供。
那個女人就是寧怡。
“怎麼又是你?”看到她,風捲卷就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做了太多壞事,早應該抓她一百回了。
可是,每一次都能讓她逃脫,這讓風捲卷很生氣。
有一次,她還利用了高名逃脫,導致風捲卷和高名直接鬧翻。
風捲卷皺着眉,站在旁邊盯着她。
她看了看是風捲卷,馬上淚如雨下,很委屈的說道:“原來是風大隊長啊?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剛纔來衛生間,沒想到遇到了秦音書,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瘋了,她看到我就拿起拖把來打我的頭,把我的頭給打破了。”
風捲卷仍舊是眉心打結不說話。
她繼續擦着眼淚說道:“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把拖把拿回去,看看上面是不是沾了秦音書的指紋。”
風捲卷知道她是個滿口謊言的女人,懶得理她,看了一眼地板上。
秦音書蜷縮着身子躺在那裡,已經婚過去了。
李俊傑想過去抱起她來,被兩個警察攔住了。
風捲捲走上前去,把秦音書扶起來,喊道:“音書,音書……”
一連喊了好多聲,秦音書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她先送去醫院再說。”風捲卷趕緊吩咐屬下說道。
有兩個女警上前來,架着秦音書就要往外走。
李俊傑連忙搶上來,攔腰將她抱住,飛快的往外走去。
寧怡在旁邊不樂意起來,嚴正的抗議說道:“風隊長,我的頭也受傷了,我也要先去醫院。”
風捲卷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只是頭上出了點血而已,我們的警車目前不夠用,只能送一個人先去醫院。”
“你這不是公報私仇嗎?如果警車不夠用,就把我和秦音書放到一輛車上,一起送我們去醫院。”作爲一個醫生,雖然是婦產科的,但是寧怡對於自己頭上的傷勢到底什麼情況,很瞭解。
雖然流了一些血,但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風捲卷卻綻開嘴角,笑呵呵的說道:“那不行,你剛剛不是說秦音書打你嗎?我們要保障你的安全。萬一在警車上,她醒過來再打你,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怎麼辦?所以你先等等吧!”
風捲卷一席話,讓她竟然無從反駁。
她又不敢得罪她,只好咬咬牙說:“好,我聽你的,等後面的警車。”
“那麼,我繼續問你,秦音書暈倒是怎麼回事?剛纔我看到她身上很多傷痕,是不是被你打的?”風捲卷的目光猶如刀鋒,狠狠的盯着這個惡毒的女人。
寧怡看起來非常的鎮定,她故意張皇失措的搖搖頭說:“風隊長,你可不要誣陷我啊。我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秦音書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我只是在她打我的時候,推了她一下自衛而已。”
“是嗎?”風捲卷抱着雙臂,略一沉思,揮揮手吩咐下屬說:“送她去醫院。”
她知道寧怡不好對付,現在她說什麼,恐怕寧怡也不會承認對秦音書動手。
既然這樣,就只能等秦音書醒過來再說。
又有一個女警上前來,扶着寧怡走了出去。
風捲卷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手機來,給聶和風發了個短信。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不對。
……
風捲卷再見到秦音書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她帶着下屬去給秦音書錄口供,順便探望秦音書。
到了醫院後,推開門,見到護士正在給秦音書擦藥。
護士見到風捲卷,問道:“你們是來探望病人的還是?”
“錄口供。”風捲卷公事公辦的說道。
“希望你們能夠快點,不要打擾到病人休息。”護士盡職盡責的叮囑他們說。
“好的,護士,請問秦音書的傷勢怎麼樣?”風捲卷不無擔憂的問道。
“渾身都是外傷,很嚴重,你們一定要嚴懲打人者。”護士感嘆的說着,就走了出去。
風捲卷帶着下屬走進來,看到秦音書一臉木然的躺在牀上,就走上前去在牀邊坐下來,問道:“音書,你覺得好點了嗎?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