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極了她身上的味道,那種淡淡的‘花’香,這種香味讓他‘迷’醉,所以想要的到更多,如果換做其他的‘女’人被他這樣子對待,恐怕早就迫不及待了,可是因爲是莫唯一,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樣,也正是因爲她的不一樣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纔會注意到她……
還記得那個雨天相遇,她剛剛做完手術就跑了出來,他還記得她站着的位置,那是莫言的墓碑後方。她打着彩‘色’的傘站在墓地,十分的顯眼。去墓地祭奠大家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的傘,可偏偏就她不一樣。
他一直都是一個不喜歡管閒事的人,可是那天他就頓住了腳步——
她躺在地上,雨水打溼了她的衣服,她的‘胸’口一抹刺目的血紅,他片刻的怔愣,心想着:現在的‘女’孩真是不要命,一點也不爲家裡的父母想一想,只會作踐自己的身體。
換做平時,他一定是轉身就走了,別人的生死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向來冷情。可是偏偏那一天傲萱的忌日,就是那麼巧合他看見了她躺在地上躺着。他想起了傲萱死的時候的樣子,腳步頓住,無法移動,片刻之後,他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將她抱起,送回了醫院。
後來他了解到她是剛剛做了心臟手術,可是她就那麼不要命的帶着這樣子的身體出來。轉身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墓碑上刻的名字,直覺告訴他沒有那麼簡單。
墓地裡的那個莫言是秦洋的妻子,這個他是知道的。秦洋是什麼樣的人外界不瞭解,他是清楚的,他了解這個圈內所有人的背景,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不殆。在很多人的眼中,秦洋帥氣多金,是衆多名媛追捧的對象,可是實則他不過就是爲了自己公司的生意會使一些齷齪手段的人。
對於秦洋的妻子,他了解的倒不是很多,也就是知道她是莫振亮的‘女’兒,莫雨薇的姐姐,她的新聞很少,也不經常出現在公衆場合。
當天墓地來了許多的記者,那些不過就是做給活人看得,死人需要的只是安靜而已。
他從第一眼見到莫雨薇開始就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後來他從一些人的口中得知,莫言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有一個五個月大的孩子,好好地怎麼會說死就死,秦家對於莫言的死因向來是閉口不提,莫家也是如此。莫雨薇雖然面對鏡頭的時候表現出很傷心的樣子,但是眼神閃爍,可見不是真心的。
他將莫唯一送到醫院之後,她的母親從外面趕過來,對着他就是一通責罵,第一次良心發現做做好事,卻沒有想到得到的是這樣子的結果。
他當時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你‘女’兒不安分,看好她”就離開了。
第二次見面,在北影的校園,公司經常會去北影選拔新人,不過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參加,只不過是心血來‘潮’,想要自己挑一挑,他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眼光。
他與她相撞,她的東西散落了一地,陽光下,她的皮膚蒼白的接近透明。吸引他注意的除了她那張較爲熟悉的臉之外,還有掉在地上的簡歷上的名字。
莫言——莫言——
又是莫言!他一向記憶力很好,自然是知道自己是在哪裡見過她的,那個墓地。
這個名字熟透着一種魔力,吸引着他去探索。
在墓地,她在昏‘迷’中,自然是不知道他就是那天救了她的人,不過也好,知道了反而麻煩。
這些年,利用各種手段接近他的人不少,所以他自然是不會告訴她是他在墓地救了她。
視鏡開始的時候,她自我介紹,她說她叫“莫唯一”,說不驚訝是假的,因爲在墓地救她的時候,他看過她手上的腕帶,上面寫着她的名字,他也看過她的簡歷。
那是他第一次想要去了解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跟一隻刺蝟一樣。只要他稍稍靠近一些,她就恨不得用她身上的刺去刺傷他。這讓他覺得有些挫敗,他在面對傲萱的時候都沒有覺得這麼挫敗。
莫唯一,莫唯一……
他曾不止一次的呢喃過這個名字,其實不用相聖傑提醒他也知道,莫唯一不是那些想要藉着他上位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想要這麼做,他也不會介意。
“伏哲瀚?伏哲瀚?”莫唯一看着伏哲瀚一直在發呆,覺得有些奇怪,叫了半天也不見他答應。
今晚的伏哲瀚確實有些奇怪,神神叨叨的。
緩神的伏哲瀚,目光幽深的看着莫唯一,淡淡的問道:“莫唯一,爲什麼改名字,叫‘莫言’不好嗎?說實話吧,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面試當天你雖然言辭鑿鑿,可是你的話是有漏‘洞’的,我沒有拆穿,卻不代表我沒有聽出來。”
伏哲瀚的表情嚴肅起來,如果換做是平時,她一定已經開始緊張了,可是現在,她內心很平靜。
莫唯一喝了一口酒,緩緩開口,她的聲音細軟綿長,很好聽。
“就是不喜歡了,每個人心中都有秘密,伏哲瀚,你也有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事情不是嗎?‘莫言’,如此簡單的兩個字,包含了太多的傷心事在裡面,所以不想要在觸及。你從第一次見我就一直咬住這件事不放,事情過了這麼久,本以爲你已經忘了,可是你今天又提起,請你尊重我不想說,不過我可以回答你一句話,我跟秦洋的妻子認識,這短短的幾個字,你自己去體會裡面的含義,如果你有本事,你可以自己去調查,剩下的恕我不能夠告訴你。”
她本以爲這樣說,伏哲瀚會生氣甩手離開的,可是他沒有,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她聽着他說道:“就這幾個字就夠了,我要的只是這幾個字,就這幾個字我就可以講很多原本聯繫不上來的事情聯繫起來。我沒有那麼無聊去調查這些事情,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我回去調查,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永遠不會有答案我也不會去調查的。”
莫唯一輕嘲一笑,“你今天過來就是來問這件事情的嗎?怕是不止這樣吧?伏哲瀚,拐彎抹角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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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後一更~
因爲下午上醫院,所以更新的晚了一點,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