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你又想幹什麼?想要吵架嗎?對不起,我今天很不舒服,沒有空理你!”
“是嗎?沒有空理我,倒是有空理其他的男人,莫唯一,你真是不安分,我才一會兒沒在你就跟別的男人勾搭了嗎?”
那個該死的傅景丞!
一想到新聞直播的時候傅景丞抱着她的畫面心中就覺得十分的窩火。
伏哲瀚扔掉了手中的浴巾,轉身將門反鎖了,然後一把扯過莫唯一纖細的藕臂,見她拉到淋浴下面,打開淋浴,拿下花灑,對着莫唯一直接就衝了起來。
花灑的水利太急,莫唯一根本就來不及真開眼,只能夠拼命的搖頭。
“伏哲瀚,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
莫唯一拼命的甩着頭,想要將臉上的水珠甩掉,想要睜開眼睛,可是伏哲瀚似乎就是不肯給她這個機會。
他一手拿着花灑,一直手用力的搓洗着莫唯一的身體。像是要將她身上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氣味都洗乾淨似得。
原本皮膚就很敏感的莫唯一,身上的皮膚很快就通紅一片。
“夠了!伏哲瀚,我人,不是你的玩具,請你立刻給滾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她一度的委屈沒地方訴說。
本來是想告訴他,在暈倒的那一刻以爲見到的是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不是,她心中有些些許的失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似乎對他的關注讀越來越多了。
她不喜歡這樣子的改變,單絲卻又沒有辦法控制。
雖然對他推開門的無力舉動十分的生氣,可是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她還是很開心,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一出現就對着她發脾氣。
她就這麼不爭氣的流淚了,花灑還在沖洗着她臉,她的身體,她的臉上已經分不清哪一些事淚水,哪一些是水珠了。
忽然間覺得心口好疼,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莫唯一捂住襲擊的胸口,沒有幾秒,眼前一黑,她就倒下了,只是這一次她是倒在了伏哲瀚的懷中,不過這一次,她的口中並沒再呢喃着那個她已經叫過千遍萬遍的名字。
伏哲瀚驚慌的不知所措,浴巾掉在地上已經沾溼了,不能用了,他脫下身上的外套,用最快的速度將莫唯一裹起來,然後抱到了牀上,然後飛快的衝出門準備去叫醫生,沒有想到,他竟然撞到了要來照顧莫唯一的藍羨。
藍羨是整個人被伏哲瀚從地上扯起來,一路扯到莫唯一的牀邊的,藍羨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
“快,快看看言言怎麼樣了,爲什麼她又暈倒了,是不是她的心臟又出了什麼問題,她不是已經沒事了嗎?爲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藍羨不悅的皺着眉,冷冷的看着像瘋子一般的伏哲瀚,她的手臂被他抓出了五條紅痕。
這個男人還真是粗野,她就是不明白,總裁怎麼會嫁給這樣的男人,時佔看起來都要比這個男人好多了。
“伏總裁,請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抓着我要怎麼給總裁看病?”難道她這麼盯着總裁的臉看就能夠看出問題來了?
伏哲瀚聞言,立刻放開了藍羨。
藍羨走到莫唯一的牀邊,看着頂着一頭溼漉漉頭髮的總裁,瞬間緊皺了雙眉。
再伸手打開被子的時候,
發現總裁的身上竟然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而外套的裡面竟然是空的?!
真的不是她想太多,她驀地轉身,柳眉微蹙,眼中帶着憤怒,“伏總裁,請問你到底對我們總裁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總裁做過大型的手術,不能夠過分的激動?從手術到現在,還不到兩年的時間,要說完全的恢復是不可能的,你身爲總裁的老公,難道連這麼簡單地事情都不知道嗎?”
藍羨跟莫唯一的性格很像,她向來有話說話,從不懼怕任何人,雖然伏哲瀚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可是她卻並不害怕。
在她的心裡,莫唯一是她的總裁,但更是她的家人。
總裁對他們也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
記得一次生病,她死活不肯吃藥,雖然她是醫生,可是她卻從來不自醫。她討厭那些苦澀的藥片,因爲那種苦澀的味道,總是會讓她想起她過於苦澀的童年,想起她曾經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那一次她高燒不退,整個人都已經燒糊塗了,時佔他們拿她沒有辦法,所以就打了電話給總裁。
總裁來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一直默默地將自己買來的退燒貼輕輕地貼在了她的頭上。
退燒貼要按時換,她的高燒到四十度,一定要有人在旁邊看着,否則大腦隨時可能會燒糊塗了。
她是總裁,他們是她的員工,在他們的眼中,她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可總裁從來不在他們面前擺什麼架子。
總裁不懂得問題,她會一遍一遍的問,有的時候問的連時佔跟都嫌她煩了,她也依舊是面不改色,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總裁守了她一夜,直到早晨她退燒了之後她纔去了公司,她給她留了紙條,說餐桌上有她剛剛煮好的粥,還溫着,叮囑她起來一點要吃點東西。
時佔跟都是老爺子專員組的孩子,只是她不是,她是一個孤兒,只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老先生去孤兒院,見她長得可愛,也不太愛說話,只是靜靜地在看書,老先生決定將她帶回去,讓她跟時佔他們一起接受訓練。
既然是訓練,那自然都是殘酷的,有競爭就會有淘汰,而她不想要被淘汰,所以只能夠拼了命的努力。
老先生當時問過她的意見,問她願不願意跟她走,她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願意。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
她也是五歲的時候被帶到訓練基地的,她從來沒有感受家人給她溫暖,對她來說,時佔跟老爺子就是她的家人。
總裁是第一個親手爲她煮粥,也是第一個在她生病的時候照顧她的人。
她作爲醫生,一直都她在照顧別人,而她自己生病總是喜歡一個人默默地忍着,這對她來說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伏哲瀚聽見藍羨的話,眼中盡是懊悔。
他的本意並不是這樣的,只是剛剛在醫院門口看見傅景丞之後他就有些失控了。他沒有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竟然混蛋的忘了她是一個病人,還對她做出那樣事情。
藍羨不屑的瞥了伏哲瀚以眼,語氣冷漠:“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先給總裁檢查。”
“我是他老公!”
伏哲瀚直接用這個身份來拒絕藍羨要求。
藍羨給了伏哲瀚一個白眼,心中忍不住編排着,是總裁的老公就了不起嗎?現在知道擔心了,早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