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唯一知道她的一羣逗比組員在地下三層沒有好好幹活,而是‘弄’了一個無聊的比賽的時候,沒有生氣,但是卻致電時佔質問:“爲什麼你們有比賽沒有請我下去觀看!”
“……”你也沒說你今天會來公司啊。
“爲什麼組員內部的關係不和諧,你身爲組長不進行協調!”
“……”你的本意難道不是讓路英逸用這種方式向大家證明他的實力?
“比賽的結果爲什麼沒有告訴我!”
“……”這不是沒有來得及嗎?再說了,結果不是早在你的預料之中。話都是你的在說,他還能夠說什麼?
因爲莫唯一一連串的問題,時佔爲此鬱悶了一整個晚上,連穆閒請客去御園吃飯他都沒有動筷子。
穆閒癟嘴一臉嫌棄的看着他道:“真是沒有口福,這麼多好吃的菜都不吃。”
“沒事,你以後每天都要給路英逸準備御園的三餐,記得每一次多準備一份,就當是補上今天晚上我沒有吃到的。”
“……”他看上去這麼有錢嗎?
他不該隨便跟人打賭的,還賭的那麼大,御園的一日三餐……能不能夠訂到還真是一個問題。
穆閒已經開始頭疼了,於是,晚上的時候,他很沒有骨氣的打了個電話給他的總裁,向總裁求助。
莫唯一十分冷漠的回了他一句:“男子漢,自己的賭約自己想辦法解決!”然後就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穆閒抱着手機‘欲’哭無淚。
御園如果不是提前預定,或者找關係,他從哪兒去給路英逸買三餐,而且還得買一年啊一年!
旭日集團大樓對面的咖啡屋,裡面響着悠揚的音樂,工作人員熱情的爲客人服務。
走進咖啡屋就能夠聞到一陣咖啡的香味,人一下子就變得放鬆了起來。
角落靠窗的位置,莫唯一跟路英逸相對而坐。路英逸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有事情要跟他談。
公司也是人多嘴雜,但是路英逸現在屬於特殊階段,新聞上剛剛報道他自殺了,現在要是出去被人撞見了,大家會以爲活見鬼的。走出公司的時候,路英逸戴上了鴨舌帽,還有一副黑‘色’的墨鏡。
莫唯一也同樣如此,他們兩人的身份都比較敏感,所以在外面見面都格外的小心。
莫唯一看了看桌面上的熱咖啡,並沒有拿起桌上的咖啡,面無表情,只是微微的擡眸,說道:“路英逸,你找我有什麼事?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趕緊說吧。”
“在說這件事之前,我希望你答應我,我接下來跟你說的事一定不能夠告訴哲瀚。”他神情十分的嚴肅。
今天約她出來就是要告訴她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他必須要復仇,她既然說會幫助他,那她就有權利知道五年前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不告訴伏哲瀚?”她已經大概猜到他是要說什麼事了。“你有沒有想過,這些事情你就算不告訴他,他自己也能夠查到的。”
路英逸驀地垂眸靜思,確實,以哲瀚現在的實力,他確實是能夠查到。
“路英逸,我再問一句,你跟伏哲瀚之間的關係還跟以前一樣嗎?我那天聽到了你們之間的對話,你說不不怪他,不恨他,可我從你的口氣中聽出,他雖然不知情,不過的確跟你坐牢有一定的關係。你是真的不在意,還只是說你表面上裝作不在意?”
伏哲瀚那個男人就是太重兄弟之間的感情,雖然他跟代澤宇之間不說話,可以她‘女’人的直覺,他還在乎這份情誼,只是他不知道該跟代澤宇如何相處了。
如果路英逸只是口頭上說不介意,實際上還恨着伏哲瀚,那麼伏哲瀚就是危險的。
“莫總,在你看來我就這麼不值得被信任?當初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想要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破裂。因爲我們兩個人的聯手讓他們害怕了,我的天賦跟哲瀚的商業頭腦讓我們創立的公司迅速的發展,那些人就開始眼紅,一些企業開始聯合起來對我們進行打壓,對哲瀚還好,因爲哲瀚的‘性’格比較強勢,那些人還是有些畏懼的他的狠厲的作風的,所以他們只能夠將矛頭對準了我的公司。”
莫唯一微蹙着眉,認真的聆聽。
她接觸這個圈子也不是第一天了,這個圈子的黑暗也算是看了一些。
“我跟哲瀚的公司雖然是獨立的,可是我們兩家公司的一直都是相互依存,他們打壓我的公司,哲瀚也會用同樣的手段去對付他們,他們見計劃不管用了,於是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想要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出事的那段時間,美國那邊的一項合作剛好出現了問題,哲瀚跟聖傑不得不去處理,在他們離開的那段時間,不知道那些人是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商業犯罪科的人找到我,將我帶走,我本以爲這是簡單地問話,畢竟我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可誰知道最後會演變成那樣,我還記得當時的那個法官,雖然他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是那麼的公正,可是他當時看出了證據有漏‘洞’的卻沒有說,直接將我判了五年。”
路英逸的拳頭漸漸地收緊。
莫唯一看着他,五年的冤獄,心中有恨是必然的。
“當時我的心裡確實是恨哲瀚的,在監獄裡的每一天我都期盼着他能夠來救我,可是我一天一天的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你試過那種從希望等到絕望的感覺嗎?”
她當然知道,曾經在秦家,她就是這麼等着秦洋的,從希望等到絕望,再從絕望等到痛恨。
這並不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但是等待的時間卻十分的漫長。
“可我後來想明白了,那些不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我跟哲瀚嘛。那是他們打壓我們的‘陰’謀。我跟哲瀚認識那麼久,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道的,他一定是被什麼事纏住了分不開身,而我也是在醫院見到他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一直在找我,至於他沒有找到我的原意,我想不用說你也應該明白了。”
莫唯一點頭。
以伏哲瀚的人脈關係,沒有找到只可能是有人在刻意的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