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開發案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大型開發案,除了雙聯地的開發案之外,伏哲瀚之前在城北買下的那塊地也跟這一次的雙聯繫開發案一起進行,原本開發案只有兩期,之後經過討論之後決定還是定爲了三期。
這應該算是目前來說最大的一次開發案了,因爲有利於本地的發展,所以各政fǔ部‘門’對此也是十分的關注。
媒體也是及時的在跟進伏氏跟旭日集團合作的消息。
新聞上每天能都會對此進行更新,大家都在關注,這麼大一筆開發案,是不是還會有另外的公司跟他們一起合作?
莫唯一跟伏哲瀚在面對媒體的時候,對雙聯地開發案的事絕口不提,只說目前一切都尚未決定,等一切都確定之後一定會另外召開一次公開的記者招待會,所有的問題將會在會議上公開回答。
合作案的事情讓莫唯一忙的不可開‘交’,尤其是一直尾隨着她的那些記者,每天能只要她開着車出去,那些記者就會在開着車子在後面跟着她,找尋着機會想要對她進行採訪。
一開始的時候她覺得無所謂,只要她不回答他們就沒事了,只是她低估了那些記者的瘋狂程度,那些記者可都是專業的,深知將“死纏爛打”進行到底的重要‘性’。
最近她出‘門’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也不是自己開車。
伏哲瀚堅持給她配了六個保鏢,一輛房車,出入全都是專人接送。將她身邊保護的滴水不漏。雖然覺得苦惱,可是他這樣的行爲也讓她覺得心中暖暖的。
那個霸道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允許在她的身邊出現什麼異‘性’的,尤其是他們還得跟她一同上下班,這可是連他都不曾有的待遇,於是她身邊的那些保鏢全都是‘女’人,全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各自,完全就是模特的身材。
一個個的長得還都是那麼的美‘豔’,真是不知道他是在選保鏢還是在選廣告代言人。
對此,伏哲瀚的解釋是:“給夫人選保鏢自然是要選最好的,她們的美是爲了襯托出夫人更美。”
她當即回了一個“嘔吐”的表情過去。
這麼噁心的話,他居然能夠說得這麼淡定,果然這個男人的臉皮簡直是比城牆還厚。
席少傑的家宴結束之後,伏哲瀚跟席添他們聊了很多,都是關於雙聯開發案的事情,對外,她是旭日集團的總裁,但同時也是伏哲瀚的夫人,所以公司上的事情,她還是會聽一聽伏哲瀚的意見,她忽然間很享受從旁協助他的感覺,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她的心裡是越來越變態了吧?
她隱約覺得他並不是很想跟席家合作,只不過這件事上,她跟他的觀點不一樣。
最終是肯定需要尋找到合作的人的,可是放眼望去,首都能夠跟他們兩家合作的公司畢竟也是十分的有限,有資格跟他們的合作的那些,又有多少是心思單純的。
塗益明?‘蒙’德宇?秦洋?如果真的要跟這些人合作,那麼她寧願選擇跟席家合作。
無論如何,她相信席少傑的爲人,相信他不會爲了‘私’利做出什麼傷害她公司的事情。
就算是席少傑有黑道的背景,可是跟塗益明秦洋那羣吃人不吐骨頭的比起來,席少傑明顯要好很多。
當然了,這些話她是絕對不會能夠在伏哲瀚面前說的,用不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知道,說出這些話之後,她的結果會有多麼的悽慘。
最後伏哲瀚跟席添之間並不曾達成合作協議,不僅如此,就算她之前跟席少傑談好的合作也因爲伏哲瀚而暫時取消了。
她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些,儘量表現出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原諒她的‘性’格天生如此,她還是爆發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跟席少傑的合作只是旭日跟他的合作,並不牽扯伏氏,你憑什麼說取消就取消!”
他們正在路上開車,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伏哲瀚猛地剎車,快速的打着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莫唯一,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今天那是什麼場合,你居然就這麼跟着席少傑那個‘混’蛋去參加了,家宴是什麼意思你懂不懂?你雖然不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但是這麼簡單地一個詞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她有說她不理解嗎?
“你坐在那張桌子上的時候,就沒有覺得不舒服?心裡就沒有想過我?那是人家的家宴,換句話說,那張圓桌上坐着的全都是席家的人,席少傑的意思都那麼明顯了,聰明如你,你會不知道嗎?”
“我……”
“你什麼?你想說你沒有那麼想,只是覺得那是一頓普通的晚宴?”
“……”她確實是這麼覺得,只是席家的人似乎都不這麼認爲。
“言言,我記得我很早就跟你說過,離席少傑遠一點,他很危險,你就是不聽,你那麼明亮的一雙眼睛,你會沒有發現他看着的眼神已經不單純了嗎?”
“我……我只當他是合作伙伴。而且……而且這一次答應陪他一起去是爲了還他一個人情,旭日跟他合作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被外人知道,公司的股價開始下跌,而我卻不能夠出面解釋,因爲解釋不清,我知道,對於這件事,席少傑出面是最好的,果然,不久前他回去了,沒多久那件事就平息了。合作畢竟是兩家公司的事情,我只是想着不過就是吃一頓飯,沒……沒有想到會出現哪些的情況。”
“那樣的情況?連你也感覺到席添跟藍思燕對你不尋常的態度了?”
她微微的點頭,她看見他眼中的冷厲的眸光更深了。
“瀚,你不要這樣,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
最後的那幾個字她幾乎是在說‘脣’語,不過她肯定,她一定是聽見了,不然不會問。
“你?你什麼?”看着他那雙深邃的充滿邪氣的眼睛,他一定是聽到了,這個男人真惡劣,他就是在故意‘誘’導她說出那句話。
“沒什麼!”她高傲的撇過頭去,堅決不回答他的問題。
誰知道他猛然就靠近了他,手從她的身後繞過去,摟住了她的纖腰,‘脣’沒有任何預兆的就印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