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不過卻是‘女’漢紙的飯量。
伏哲瀚點的東西也不算少,基本上每道海鮮都被莫唯一吃掉了一半,因爲身體的原因,紅酒伏哲瀚只允許莫唯一喝了小半杯。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莫唯一哈欠連天,看上去是困了。
她伸手捂住嘴打了一個接着一個的哈欠,擡眸的時候發現哲瀚正在看着她,剛剛的倦意瞬間就消散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說道:“你別這麼看着我行嗎?好像我又犯了什麼錯一樣,我不就是困了嘛,我又沒說不告訴你,如果這邊有個鏡子的話,真該讓你看看你現在看着我的是什麼表情。”莫唯一嘟着嘴,滿滿的都是對伏哲瀚的抱怨。
伏哲瀚站起身,雙手抱在‘胸’前,也沒有在生氣,饒有興味的看着她,聽着她看似頭頭是道的演講,默默的嘆息一聲,倒是很不巧被莫唯一看到了。
湛藍的眸子怒視着他,“你嘆什麼氣?難道我說的不對?我可是你的老婆誒,你覺得你應該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嗎?”莫唯一氣鼓鼓的,說話也開始變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喝了那一小杯的紅酒的緣故。
伏哲瀚邁着穩健的步伐架着宛如君王一般的氣場站到了莫唯一的面前,俯視着莫唯一,他的呼吸就在莫唯一的頭頂上發,給她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走吧,我們回房間,今天晚上我們不走,就住在皇廷。”
莫唯一愣了愣,似乎是還沒有理解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似得。
她睜着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仰視着伏哲瀚,看了他幾秒鐘之後覺得這樣的姿勢太過吃力了,又站起了身,跟他之間的差距總算是變小了一點,起碼不用仰着頭看他。
“現在還不算晚,爲什麼不回家要住在這裡,哪有人有家不回的。”其實關鍵在於她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她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只是記憶中他並不喜歡住在酒店,因爲他認‘牀’,有潔癖,即便是皇廷用的‘牀’單的那些都是全新的那也一樣。
★тt kǎn ★¢ Ο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大義赴死一般的對着哲瀚說道:“你要是有什麼安排就直說,我心臟不好,你知道的,我怕我承受不住之後一‘波’一‘波’的稀奇古怪的狀況。如果你不想我又突發心臟病的話,還是趁早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伏哲瀚倏然笑了,“你要有什麼心理準備?你要不要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
莫唯一掏出手機,發現已經十二點多了,難怪他說要住在這邊了。
從皇廷回家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的樣子,這麼晚了還在路上‘浪’費時間,確實是沒有必要。
莫唯一不吱聲了,但是伏哲瀚還是盯着她,看着她糾結的小臉,不由覺得好奇又好笑。
“你要是覺得不放心,那你就自己留在這邊,反正皇廷二十四小時營業,你要是一直待在大廳,這邊的服務員也會陪着你。”
莫唯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開口,白皙的小臉上盡是委屈的表情,咬了咬嘴‘脣’,還是沒有吱聲。她知道伏哲瀚是故意的,算準了她已經很累了,急需一張柔軟舒適的大‘牀’,明明都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還這麼說,他就是故意讓她下不來臺。
伏哲瀚轉身往‘門’外走,也沒有叫莫唯一。
莫唯一雙手握拳,咬了咬牙站在原地,站了大概有一分鐘,她快步的跟上了伏哲瀚。
伏哲瀚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嘴角微勾了勾,他的笑容自信,顯然莫唯一的選擇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
莫唯一低頭跟着伏哲瀚的身後,而伏哲瀚一直都沒有回頭,前面是皇廷的服務生引路,他們坐上了電梯,來到了皇廷的十八層,那個傳說中只有皇廷極少數的領導人才有資格上去的十八層。
莫唯一邁着大步走到伏哲瀚的身邊,微微的扯住伏哲瀚的衣袖,“瀚,爲什麼你可以去皇廷的十八層?難道這個皇廷你也有份?”莫唯一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他,疑‘惑’的問道。
她並沒有聽說他在皇廷還有什麼生意。皇廷的十八層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去的,據她所知,目前也就只有五個人有資格去皇廷的十八層,但是這五個人的身份並沒有公開。
難怪她剛剛就覺得這個服務生看起來不一樣,像是皇廷的經理級別的人。這樣的人來引路本身就是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伏哲瀚腳步頓了頓,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從十七層到十八層很快的,電梯停下之後,前面帶路的人帶着他們往走廊的最深處走去,十八層都是一個一個獨立的包間。
各個‘門’上面都寫着V1、V2、V3等這樣的標誌,應該是用來區分這些人的身份的。
對於其他的人她雖然感興趣,想要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她更關心哲瀚是什麼時候又跟皇廷扯上關係的。
皇廷的主管不止一個,最高領導的人身份也一直很神秘。在她看來,自從那一次來了皇廷之後,皇廷總是帶給她一種很神秘的感覺,看上去是一家酒店沒錯,但是細細的體會你又會覺得這家酒店沒有那麼的簡單。
心中忽然間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皇廷根本就沒有什麼最高領導人,只有外界傳言的權利相等的五個領導人,他們可能就是這家酒店的核心,共同的運作這件酒店。
他們可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更有可能,皇廷根本就是一個什麼組織,而不是一個普通的酒店。
就算是皇廷有着百年的歷史,但是面對外界那麼強大的競爭力,皇廷想要置身事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皇廷有來自各方面的勢力的保護,這是目前最能夠解釋的通的理由。
皇廷的這五個人擁有不同的勢力,他們共同維護着皇廷在這座城市生存。
莫唯一越往下想越覺得吃驚,連她自己都詫異這樣的想法,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那麼哲瀚在這裡扮演的又是什麼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