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服務的組織很特殊,跟組織有關的事情都是需要請示的,所以他又一次騙了言言。www/xshuotxt/com
怎麼辦,他欠下的債似乎越來越多了。
“K,如果抓住了傅意遠要怎麼處理?直接槍決,還是帶回去?”
伏哲瀚這邊沉默了很久,莫唯一一羣人遠遠地站在旁邊,相聖傑跟傅景丞他們正在搭帳篷,今天怕是沒有辦法離開了,天色越來越暗,如果晚上的住宿問題沒有辦法解決的話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他們幾個大男人還好,關鍵是還有一個莫唯一,雖然莫唯一說無所謂,但是在這些男人的大男子主義面前,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莫唯一本來是要幫着大家一起搭帳篷的,但是被代澤宇推走了,嫌棄她礙手礙腳,爲此,莫唯一還跟代澤宇爭辯了好一會兒,大家似乎都已經習慣了,視若無睹,而是專心的搭帳篷。
代澤宇其實看出了莫唯一的心不在焉,她一心都撲在伏哲瀚身上。
莫唯一背對着代澤宇,看不到代澤宇神殤的表情。
在莫唯一的眼中只有伏哲瀚,而在代澤宇的眼中卻只有一個莫唯一,儘管他們一直鬥嘴,可感情卻是實實在在的。
莫唯一很在意伏哲瀚的這個電話,直覺告訴她,這個電話跟之前的幾次電話都是同一個人,而伏哲瀚刻意的迴避也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
她好奇,可是她卻不敢問,之前說好的,她要相信,要堅強,不能夠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還影響伏哲瀚。
這是莫唯一自己說的,現在的她估計已經將之前的話忘掉一大半了吧?
在某些事上,她確實是一個記性不太好的人,尤其是對待跟伏哲瀚有關的事情。
“言鷹,到時候看情況吧,我沒有辦法給你準確的答案,計劃趕不上變化不是嗎?森林裡面的情況本來就複雜,我現在說的爲你就是你到時候會做的。
如果到時候的場面允許的話,你就將他帶回去吧,他必定是呀接受法律的制裁的,死太便宜他了。
但如果到時候情況比較嚴峻,你要以隊友的生命爲主,必要的時候可以對他開槍,言鷹,其實很多事情你可以自己做決定的,雷神已經授予了你使用那把手槍的權利,而我在這件事之後就打算休假,組織的事情都靠你了。”
“K,你要離開嗎?”
“是,我要離開!”伏哲瀚的答案十分的堅定。
“雷神同意了?”
“雷神不同意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很早就跟他提過的,雷神他對自己的要求是:做一個真小人!所以我不排除他可能會反悔不讓我走,不過你放心,到時候我是會有辦法的。言鷹,你應該要學着自己根據情況判斷,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你跟着我已經很多年了,學到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你只是缺少一個機會,而這一次的行動就是最好的機會。”
伏哲瀚對着電話說了很久,從前是絕對不超過五分鐘,現在五個五分鐘都已經不止了。
在這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面,森林裡面的信號槍一聲接着一聲的響起,每響起一次莫唯一的心就往下一沉。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爲這些人真是爲請出去好好的在海邊吃吃喝喝,正是因爲這樣纔會不安。
伏哲瀚掛斷電話才發現原來莫唯一一直在看着,他有些驚訝,看着自己身後已經搭好了兩頂帳篷,代澤宇已經進帳篷裡面休息了,他們是不允許帶吃的東西進來的,吃的只能夠自己在森林裡面尋找。
原始森林裡面野生的小動物是比較多的,當然了,殺害小動物莫唯一是絕對不願意的,所以晚上的吃的大家只能夠找一些野生的果子,墊墊肚子就好,吃飽肯定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一點,一定要區分這些水果有沒有毒,能不能吃。
時佔帶着相聖傑去找果子了。
伏哲瀚打完電話發現少了人,臉一下子就黑了。
莫唯一也有種恐懼感,不敢說話。
他們的帳篷搭在了森林的最高點偏角落的位置,附近確實有不少果樹,但是誰都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傅意遠的人。
“傅景丞,相聖傑跟時佔呢?”伏哲瀚全身冷氣逼人,讓人不敢靠近,就連莫唯一在這個時候也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小心翼翼的望着伏哲瀚,稍稍走進了一些。
傅景丞正彎腰在將帳篷固定住,防止晚上有風帳篷不穩什麼的,聽見伏哲瀚略新的憤怒的聲音,他擡頭,一臉漠然的看着伏哲瀚,冷漠的問道:“什麼?”剛剛搭帳篷太認真,他是真的沒有聽見他說了什麼。
伏哲瀚沒見形成了很明顯的“川”字,他不耐心的又問了一遍:“我問你相聖傑跟時佔去了哪兒?”
傅景丞不屑的冷哼一聲,斜睨了伏哲瀚說道:“伏總裁,請問您是將她們託福給我照顧了嗎?我有什麼義務替你看好了她們?”
伏哲瀚啞口無言。
莫唯一見狀,一手挽住伏哲瀚,對着傅景丞說道:“景丞,你們別鬧了,現在的情況本來就很嚴峻,他們兩個人出去可能會有危險。”
此時的氣氛異常的緊張,帳篷內代澤宇累極了,已經躺在帳篷裡面休息了,可是他並沒有睡着,只是躺着,莫唯一他們之間的對話代澤宇是能夠聽得見,不過看他慵懶閒適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打算出來調節,他恣意的樣子完全將帳篷當成自己家的牀了。
“哲瀚,要不我們去找找吧?”她也挺擔心的,不過有時佔在,她心裡稍微安心一點,不過大家走散了總歸不是一件好事。
韋清似乎是所有人當中最淡定的,聽見時佔可能有危險也表現的很擔心,蹲着身子,仔細的檢查着帳篷的各個角落。
莫唯一還奇怪的問道:“韋清,你都不擔心時佔嗎?”他們不是已經確定了關係嗎?
韋清一臉茫然的擡頭,不解的問道:“我爲什麼要擔心時佔,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呃,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嗎?
看韋清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莫唯一頭疼的扶額。一直以爲自己在愛情這方面反應已經是很遲鈍的了,可是韋清這丫頭竟然比她還有遲鈍,時佔那樣子一看就不像是在玩玩的,大家都看到了,偏偏當事人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來時佔這條路還有很長一段要走呢。
“好了,你跟韋清兩個人好好在帳篷裡面待着,我出去找他們。”
他們誰也不知道此事危險已經在靠近了,埋伏在周圍的人已經砸蠢蠢欲動了。
森林裡面最方便將人隱藏起來,如果不仔細看得話根本就不會注意到的,不遠處的大樹後面就藏了人,因爲穿着的事迷彩裝,臉上還畫上了迷彩,所以不容易分辨。
“老大,什麼時候可以行動,伏哲瀚跟時佔都已經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沒有什麼身手的,現在正是好機會,先生交代的,抓住了莫唯一任務就算是成功了。”
“被衝動,一會兒看我的手勢,我說可以上了你們再行動。”
埋伏在草叢間的人受傷拿着槍,頭上戴着用青草編成的帽子,就是爲了很好地將自己隱藏起來。
莫唯一蹲下身子跟韋清一起整理帳篷,小型的帳篷,兩頂肯定是不夠的,所以韋清準備再準備一頂。
傅景丞在一旁幫忙。
當莫唯一跟傅景丞三個人全都揹着藏在草叢間的幾個人的時候,領導的人忽然間做了一個向前衝的手勢,埋伏着的人步伐一致,小心的挪動着,很慢,很輕,儘量不讓人察覺。
大家都上都在忙,精神很集中,根本沒有察覺危險的靠近。
傅景丞似乎是發覺了不對,定定的站着,神色嚴肅,眼神也變得犀利了起來,他不動神色的蹲下來,將地上用來切割繩子的刀拿起來,此時的莫唯一跟韋清還是沒有發覺。
畢竟是兩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防範意識跟敏銳度。
不過當傅景丞發現的時候,到底還是晚了一些,那些人已經離帳篷這邊很近了,他們手上還有槍,全都是真槍。
“都不許動!”領頭的是一個長得很粗糙的男人,五大三粗的,很魁梧,皮膚黑黝黑,臉上被迷彩畫的亂七八雜,頭上還帶着滑稽的青草帽。
傅景丞緊緊地抓着手上的刀,慢悠悠的轉身。
莫唯一跟韋清兩個人也慢慢的起身,兩個女人緊緊地倚靠在一起,臉色雖然不太好,但是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懼色。
莫唯一跟韋清都不是膽小的,嬌滴滴的小女人,所以不會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
領頭的人又做了示意,吩咐道:“你們幾個過去,把他們給我圍住,千萬不能夠讓莫唯一跑了。”
莫唯一微微一愣,臉上盡是詫異。
感情都是衝着她來的?
兩個女人互相安慰,傅景丞的表情很淡定,就連站姿都透着一份隨意。
他皺着眉,有些不悅,對眼前這些人感到十分的厭煩,“喂,我說你們兩個是打算躲到什麼時候纔出來?”
親們,等等我們來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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