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遠跟塗益明簽訂了合約,在凌晨的時候,傅意遠開着車子將塗益明送回了別墅,並沒有送到塗益明的別墅‘門’口,跟塗益明去的時候一樣,傅意遠只是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而是車子一直保持着啓動的狀態,這樣如果出了什麼情況,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開車逃走。
塗益明手上拿着合約,喜滋滋的回去了。
這個時候是凌晨三點半,快要六月份了,所以外面天亮的‘挺’早的。三點多的時候外面已經能夠看清楚周圍的建築了。
從塗益明的臉上就能夠看得出他的滿足,懷裡面抱着那份合約,就像是拿着幾億的支票一樣。
林晉毅說陸地上跟蹤一定會被塗益明發現的,於是他們運用電腦‘操’控技術,再高空‘操’作了一架飛機模型,運用微型飛機模型進行追蹤,爲了能夠將飛機很好的隱藏起來,他們特地做了特殊的處理。
飛機一直跟到了爛尾樓,不過只能夠在外面。
不是因爲技術不夠,而是因爲飛機一旦進入了爛尾樓的裡面,那麼就會被發現,那麼這麼長時間的跟蹤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直到塗益明進入了別墅之後,空中的飛機才按照預先設定好的路程返回,而伏哲瀚的電腦上已經接收到了飛機所接收到的全部信息,林晉毅也在旁邊。
並不是林晉毅一直沒有回去,而是這兩天林晉毅都會出現在伏哲瀚的辦公室,他比伏哲瀚更加的着急知道傅意遠的下落,因爲他的家裡還有一個林興國。
人犯逃走了這種事情,對於林興國來說是完全不能夠容忍的,所以林晉毅每天都在被林興國嘮叨,而且就以目前的趨勢,只要傅意遠沒有被抓回去,林晉毅會一直被林興國唸叨,一日三餐,不得安寧。
“傳回來的圖片跟路線圖就這些,圖片雖然很模糊,但是我將圖片進行了修復,然後搜索之後發現,這個地方是一處已經廢棄了很久的爛尾樓。
那塊地方是很不錯的,伏氏本來是要開發的,不過就是因爲那邊的爛尾樓沒有辦法處理,所以導致那塊區域一直沒有人要。
塗益明進去了很長時間,圖片上這個戴着帽子的男人呢,根據身高體型來判斷,應該是傅意遠。
飛機沒有辦法進入裡面,所以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塗益明被人送回了回去,而最後一張圖片上,塗益明手中拿着東西,而他去的時候並沒有,看上去像是一個文件袋,暫時不知道那個裡面裝的是什麼,不過應該是跟傅意遠有關的。
你看傳回來的畫面,塗益明去的時候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那那份文件袋肯定是傅意遠給他的,你說傅意遠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
能夠得到這些多的信息,已經是很好了,起碼知道了傅意遠所在的位置。
林晉毅跟伏哲瀚想着的問題是一樣的。他們都在猜測傅意遠的現在最想做什麼事,是要躲過特警隊的追擊,還是要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交’易。
“伏哲瀚,以你對傅意遠的認識,我想你應該比我瞭解他,你認爲現在對傅意遠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科威集團現在的股價每天都在下跌,你不是已經打算收購科威集團了,既然他的公司已經快沒有了,他現在又是逃犯,就當是他能夠逃得聊特警隊的追擊,他靠什麼來生活?
科威的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資金了,在遊輪上被繳獲了大量的毒-品跟軍火,傅意遠損失慘重。
我們本來是要徹底瓦解皇廷的黑暗勢力的,不過傅意遠逃走了,我們也沒有能夠問出製造毒品的地方,製毒的工廠一天找不到,傅意遠就能夠繼續那些不法的‘交’易。”
伏哲瀚垂眸盯着電腦屏幕上的畫面,思索了片刻之後,雙眸‘露’出十分自信的光芒,“我想我是製毒的工廠在哪裡了。”
“你說什麼?”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你看看電腦的畫面,以及路線圖,那一片區域全都是爛尾樓,佔地很大。很多企業雖然很想拿下那塊地方,但是沒有足夠的把握。那整片區域開發的好,將會帶來無限的收益,開發的不好,等於是企業自己將未來葬送了。
傳回來的畫面漆黑一片,隱約能夠看得見爛尾樓的基本輪廓,而塗益明跟傅意遠進去了那麼長時間,爛尾樓裡面沒有一絲的光亮,那麼他們那麼長的時間都在裡面幹什麼?
就算是傅意遠很警惕擔心被特警隊的人抓到,那也完全沒有必要找這個偏僻的地方,而且還是黑燈瞎火的,除非……”
“除非爛尾樓裡面有地下室!”林晉毅眼前一亮,他也想到了,於是將伏哲瀚未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沒錯!爛尾樓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傅意遠將工廠建在了爛尾樓的底下,我必須要承認他很聰明,如果不是你的人發現了塗益明的異常,我想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傅意遠。
他找塗益明不會是爲了敘舊,而且據我所知,傅意遠跟塗益明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熟。
塗益明也一直都有在做違法的事情,只不過他很小心,而且‘交’易的數量也不大,我們的行動是爲了搗毀最大的犯罪集團。
傅意遠肯定事先了解過,不然也不會找塗益明,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傅意遠一旦選錯了合作對象,就等於是將自己送回了監獄,因此也就能夠解釋爲什麼塗益明連續好幾天都是半夜出去,顯然傅意遠還不太放心塗益明,這幾天的時間是他對塗益明的一次考察。
我想昨天晚上他們應該是定下了某種協議,照這麼推斷的話,塗益明手上拿着的應該是他們簽訂的某種協議。
林晉毅,你讓你的人在塗益明的公司外面守着,密切關注他的動向,還有,你找幾個人去到這個地方去,盯着別墅裡面的人,只要是進出這棟別墅的人,不管是誰,都必須要記錄詳細的行蹤。”伏哲瀚指着辦工作上一張紙上的地址,對林晉毅說道。
林晉毅瞥了一眼,問道:“這裡是哪裡?”
伏哲瀚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笑,“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