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失控的吻

狂暴失控的吻

夜晚的風從車窗外灌進來,被吸入肺裡,嗆得她一陣陣難受。

喬傘用額頭抵着前面的座椅,薄薄的眼皮下,一雙烏黑的眼珠子蒙了水氣。

“喬小姐跟人shang牀是什麼價碼?比親一口咬一下貴多了吧?”

他就是這麼想她的嗎,他認爲她是會隨隨便便跟人shang牀的女人?他以爲她是圖他的錢,圖韓家的錢?她在他眼中就是這麼不堪。

喬傘的心緒亂了一路,滿腦子都是卓曜那冰冷的話語,無情的面孔,直到下了車還是恍恍惚惚,司機從車裡伸出頭喊:“小姐,錢,錢啊。”

她這纔想起自己還沒有付錢,趕緊掏出錢包,也沒用找零,好像見了鬼似的調頭就走。

家,回家,只有那一隅之地才能讓她換得片時的安心。

按下電梯,喬傘前腳剛跨進去,後面便有一條長腿插了進來,她猝不及防,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電梯的門緩緩關合,藉着頭頂的燈光,她看到一張陰沉沉的臉。

他,他什麼時候跟過來的?

砰!

修長的手臂拄在她的臉側,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睨着她,身後是電梯的牆壁,面前是他結實的胸膛,狹小的空間裡,喬傘連呼吸都覺得可貴起來。

“跑什麼跑,怕爺吃了你?”

他的語氣咄咄逼人,全身上下散發出駭人的氣息。

喬傘別過臉,咬着脣瓣,她不跑等什麼,等他繼續羞辱她嗎?

“說話。”長指捏着她的下巴,他的口氣越發的兇狠起來,“都到見家長的地步了,看來離嫁進韓家也不遠了。”

喬傘深吸了口氣,揚起小小的頭顱瞪視着他,身高的差距讓她有點矮人一等,不過還是倔強的昂着下巴,“我嫁給誰,跟五爺有一毛錢關係嗎?”

“……”他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臉,燃燒着前所未有的嫉妒,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到場,他們是不是都要開始研究聘禮嫁妝了。

“我的確是欠你的,可我沒有賴帳,你不就是想要設計圖嗎?我畫!只要我的手不廢,對你就有一天的利用價值,可我的私事,五爺沒有權利過問,將來,不管我上誰的牀,做誰的妻,那都跟五爺沒關係,五爺這樣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看上我了?”

他的牙咬得咯咯響,拄在她耳側的手掌倏然握成拳頭,好像隨時都能給她一拳。

喬傘見他不吭聲,小嘴巴上下翕合着,“五爺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你這樣纏着我不放,就不怕你的未婚會吃醋,還是說,五爺習慣了遊走花叢,早就不在乎了……唔。”

喬傘沒想到他會突然吻下來,火熱的脣舌將她還沒有說完的話悉數堵了回去,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也正用一雙漆黑的眼眸回視她,那裡面燃燒着一簇簇火苗,嫉妒,不甘,憤怒,狂亂。

喬傘下意識的就揚起一邊的手想要推開他,他就勢將她的手腕按在電梯上,堅硬的胸膛向前一挺,嚴絲合縫的將她控制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霸道強勢的吻鋪天蓋地,如狂風暴雨般砸落下來,喬傘掙扎了一會兒,無果,只能任由他攻城掠地,他如常勝將軍,步步緊逼,而她如敗軍之將,寸寸後退。

兩個人都睜着眼睛,帶着複雜洶涌的情緒瞪着彼此,他的眼眸深若幽潭,她的美眸明若清泉,兩人彼此對視,彷彿就要陷進了那絲黑漆漆的視線中,糾纏,沉淪。

他毫不憐惜的重重碾壓着她的脣,舌頭在她的柔軟香池中四處探索,所過之處,所向披靡。

他的強勢,她的柔弱,他的欺凌,她的隱忍。

嘎!

電梯不知道在哪一層停住了,大門敞開,一個小男孩牽着媽媽的手站在門口。

小男孩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媽媽,這個哥哥是怪物,要把姐姐吃掉了。”

孩子媽一看這陣仗,趕緊猛戳電梯按鈕,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電梯再次緩緩上行,直達六樓。

喬傘看到數學“6”亮了起來,眼中閃過焦急,偏偏想推又推不開。

他抱着她忽然轉了個身,擡眼瞥見已經到達目的地,嘴巴仍然粘在她的脣上,推着她就出了電梯,這一路邊走邊吻,狂熱激烈,直到把她抵在自家的防盜門上,他才氣喘吁吁的放開她,對準她的脖子,他用力咬了下去。

痛!喬傘痛得幾乎溢出了眼淚。

“汪汪。”桌角顯然在屋子裡聽到了聲音,朝着門口不停的叫着。

她的脣因爲他炙烈的吻而微微泛着腫,晶瑩的脣瓣上染着他的光澤,一張小臉紅得透明,身子綿軟如絮,半倚半靠的伏在他的胸前。

方纔,她真的有那種感覺,如果時間再長一些,他真的會把她吃掉,就那樣生吞活剝了。

想到此,忍不住從腳底騰起一股寒意。

“離韓子宿遠一點。”他突然低聲警告。

他是他的表哥,也正因着這層關係,他才容忍他們到現在,他不會跟韓子宿翻臉,因爲是從小到大的交情,但是,每次看到他們在一起,他都會萌生一種殺戮一切的衝動,他不會動韓子宿,可他不保證不會毀掉她,寧願,眼不見爲淨。

“我跟韓子宿在一起,礙着五爺什麼事了?”喬傘算是跟他較上勁了,用着被他吻得紅通通的小嘴毫不客氣的反詰。

他卓五爺管天管地還管別人拉屎放屁嗎?他管得這麼寬,他娘造嗎?

“別逼我。”他的聲音發了狠,堅硬的身軀將她用力壓在門板上,“你他媽是爺的,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你他媽也是爺的。”

他爆了粗口,兇狠的好像一隻貪食的野獸,眼眸中的精光沉氳暴戾。

喬傘望着他,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像一朵廢墟里開出的罌粟,充滿了嘲笑,“五爺,真不巧,我就是看上你表哥了,拜託五爺別再來糾纏我,我是人,不是物件。”

終於承認了吧,她喜歡韓子宿,從始至終,她一直都喜歡韓子宿。

“你再說一遍。”他身上的氣息驟冷。

“我說,我看上你表哥了,你聽不懂?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好,很好。”他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支在門側的手突然握拳,猛地一拳砸在了門板上。

巨大的聲響震得喬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屋子裡的桌角也着急的大叫起來。

他放開她,步步後退,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喬傘知道,她徹底把他惹怒了,他像一隻雄獅子,終於擡起了頭顱,張開了嗜血的巨口,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吞噬一切。

卓曜如釘子般的眼神凝了她半晌,倏然轉身,大步向電梯間走去。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回頭。

喬傘倚在冰冷的門板上,聽着電梯間傳來叮的一聲響,顫抖的身軀緩緩順着門扉滑下去,坐在門口,她抱緊了自己的膝蓋,將頭埋在了兩腿之間。

韓子宿趕過來的時候,正看到她抱着自己蜷坐在那裡,好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獸,脆弱單薄的背影像刀子一般扎着他的心。

他來得時候碰見了匆匆離開的卓曜,他的身上帶着一股遮掩不住的戾氣,整個人彷彿都要燃燒了起來,他沒看見他,而是直接離開。

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韓子宿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幾分。

她還是喜歡卓曜的,而卓曜也沒有放下她,兩個人糾糾纏纏,若即若離,卻始終沒辦法看透彼此的心意。

他目睹了她的悲傷,她的強顏歡笑,他無法再做一個乘人之危的小人,那樣,她會瞧不起他。

韓子宿的腳步頓在原地,沒有再往前,她此時應該不希望被人看到這份無助與哀傷,他的出現,不合時宜。

屋子裡,桌角仍然叫個不停,倚門而坐的女孩渾然不知的陷在自己的傷感之中,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卻唯獨忘不了那個拂袖而去的人。

韓子宿靜靜的站在電梯間的黑暗中,就這樣隔着一段看不見的距離,默默的陪着她。

桌角叫得越發厲害,很快就引來了鄰居的好奇。

韓子宿只好拿出電話撥了她的號碼。

喬傘埋着頭,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驚擾,這才察覺到,自己坐在這裡已經很久了。

“喂。”

“到家了嗎?”

“嗯,到家了,已經洗過澡躺下了,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都快睡了。”她的笑聲帶着幾絲牽強,“不好意思,突然不舒服就自己打車離開了,害你擔心了吧?”

“沒事,我看見你走的。”韓子宿語氣溫柔,彷彿能夠撫慰心靈的絃音,“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他會去。”

“我知道,不怪你,其實,沒什麼的。”喬傘握着電話,目光落在對面雪白的牆壁上,“我今天的表現是不是讓阿姨失望了?”

整頓飯,她都在不停的走神,飯也沒吃幾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葉蓉會不會把她看成一個高傲無知又不懂禮貌的女孩,她不想韓子宿因着她而被葉蓉取笑。

“我媽很喜歡你,剛纔還說讓你來我家玩,她就是老小孩兒,不會在意那麼多。”

“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喬傘,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韓子宿嘆了口氣,“你早點休息吧。”

“嗯。”

掛了電話,喬傘找出鑰匙打開門,桌角看見她,終於停止了叫嚷,圍着她轉來轉去的膩歪。

喬傘摟着它的脖子,蹭着它的長毛,心中想的卻是卓曜那個絕然的背影。

其實,他是在乎她的吧,這種在乎不僅僅是爲了設計圖,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不會沒有感覺,可是,他們之間註定不會有任何結果,所以,何不斷得乾脆一點,無情一點,他不願意做那個劊子手,就讓她來做這個惡人吧。

不要忤逆他放過該不該去懷疑他血厚來日方長這麼近那麼遠短信傳情祝你們白頭到老他在這裡嗎笑着爲他祝福有本事就掐死我他那裡有頑疾抱在身上的炸彈感謝月票加更冤家路窄回家的五爺吃豆腐洗澡也要驚天動地不要忤逆他五爺暴走了有錢就是任性這可是名牌她的安全感逃跑計劃爺就喜歡上這地兒了職業上刑的五爺吃豆腐甜甜蜜蜜小湯圓還真慣着她爺就喜歡上這地兒了是我連累了你小媳婦見婆婆五爺總是不負等待不會讓他教你你是不是瘋了你做不了自己的主第一 次相逢日後慢慢來她讓我在她面前發誓還沒high呢趕緊跑吧果然是近朱者赤美人如豫劍如琛二洗衣做飯伺候爺誰先惹上誰美人如豫劍如琛三五爺有點不對勁他是她的天253 走出沙漠你還想拿奧斯卡啊吃掉了二十萬騫騫君子溫潤如雨完你還想拿奧斯卡啊五爺暴走了我是她男朋友恢復五爺真正的目的255 沒有你我怎麼活下去五爺暴走了把地拖了你想餓死爺不會讓他教你五爺又遭殃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甜甜蜜蜜小湯圓255 沒有你我怎麼活下去與狗同名意外的才能求求爺吞噬一切的火苗帶我出去狂暴失控的吻心眼子太壞了五爺的歪心思我們離婚吧抗議的小老公自戀的男人252 挑撥離間當媽難難於上青天只是像她而已送你一份大禮自戀的男人257 你要等我一下變成少奶奶爺要娶你做老婆危機惡人先告狀給爺揉揉一件都不能冤家路窄我們離婚吧毀了她的衝動麪包吃香腸求生的意志神秘的電話不要忤逆他五爺的悔過書與狗同名番外新年特輯告訴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