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出去

帶我出去

“找不到就一間一間的找。”卓曜長身而起,帶起一股凜冽的勁風,“一間一間的還找不到,我也不介意把你這裡給翻個底朝天,到時候就別怪我鬧得動靜太大。”

面對顧堅已經不如剛纔那般淡定的神色,不由溢出一絲冷笑,“我不相信顧老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畢竟,你還要利用自己的女兒做擋箭牌不是?”

顧文卿算是徹底的沒用了,可他還有喬傘,在知道喬傘就是他的女兒時,他恐怕就在暗中張羅了,沒想到事情比他預想中進展的還要順利,顧文卿用了這麼多年沒有拿下這個男人,他的小女兒竟然一夕之間就躍上了枝頭。

他們結婚這事兒,本來也沒有刻意的隱瞞着,也沒有宣揚的滿地球都知道,所以顧堅想要查一查也不是難事。

虎毒還不食子呢,更何況顧堅還想靠着自己這個女兒謀取更多的福利,所以,卓曜斷定,他絕對不會爲難喬傘,現在搞出這個陣勢也只是想嚇嚇他,趁機看看喬傘在他心中的分量而已。

料定喬傘絕對的安全,卓五爺便也沒有什麼顧忌了,真要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他一點都不介意。

看到卓曜大步離開,顧堅的臉上再也維持不了刻意僞裝的平靜,有些氣極敗壞的問身邊的手下,“二小姐呢?”

“在樓上呢?我們的人在門口守着。”

喬傘坐在柔軟的沙發裡,面前放着剛泡好的咖啡,顧文卿在她對面坐下來,做了一個請用的姿勢。

喬傘沒有動,耳朵聽着門外的聲音,她從飯店到這裡,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就算阿然沒有發現,鄧初雨也應該發現了,他們如果知道她失蹤了,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估計五爺這會兒也該知道了吧。

其實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麼事,畢竟對方是顧堅,再怎麼說,他也是她的親爹,難道親爹還能無緣無故害自己的女兒?

她不信。

不過讓她有些撓頭的是,顧文卿這一臉哀怨的模樣。

“妹妹,最近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你是不是覺得特別瞧不起我?”顧文卿說着,眼看就要掉下淚來。

她的這句妹妹,叫得喬傘有點起雞皮疙瘩,其實大家沒什麼感情可言,不必叫得這麼親熱,好像失散多年久別重逢一樣,她不習慣。

“你還是叫我喬傘吧。”

顧文卿愣了下,眼中閃過疑惑與失望,“你不打算認我嗎?你嫌我這個姐姐給你丟人了?”

“沒有。”

“唉,說句實話,上次找你是我唐突了,我知道你和曜現在的關係,不該說出那番幼稚的話來,妹妹,希望你不要怪我,我就是突然心裡失衡了纔會亂了分寸,現在想想,他要我們姐妹倆哪個不一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顧文卿自顧自的說着,喬傘卻越聽越不對勁。

要哪個不一樣?你的就是我的?

她把感情當什麼了,她把男人當什麼了,姐妹倆可以共享一個男人?太荒謬了。

她懷疑,顧文卿是不是受得刺激太大,腦子壞掉了。

“顧小姐。”喬傘的這個稱呼十分疏離,讓顧文卿不適的愣了下,“我想我們之間還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別說是五爺,就算是一個蘋果,我也不想跟你掰兩半兒分着吃,而且,麻煩你不要口口聲聲喊我妹妹,我人醜身份低,擔當不起這個稱呼。”

說完,不管顧文卿青白不定的臉色,喬傘起身走向門口,拉開大門,外面立刻有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她,神色冷峻,“二小姐,顧老爺子吩咐過,你不可以離開。”

“上廁所也不可以?”她神色焦急,“快尿褲子了。”

兩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點了下頭,“二小姐,請跟我來。”

喬傘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後面,同時用餘光悄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裡顯然是一家飯店,裝修豪華,星級在五以上。

顧堅爲什麼無緣無故會想要見她,既然要見,爲什麼她只是看到了顧文卿,而顧堅的人呢?

再想到五爺說他今天晚上有個應酬,她就不得不把這兩件事情聯繫在一起,難道五爺所說的應酬就是來參加顧堅的六十六歲壽宴?

顧堅躲到現在也不來見她,難道他是故意想要用她來牽制五爺?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喬傘便不覺得放慢了腳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現在已經不知不覺當中成了五爺的絆腳石。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逃離這裡。

衛生間在走廊的盡頭,喬傘故意拖慢節奏,走得不緊不慢,朦朧的光線下,一個人倚着牆壁正在抽菸,聽見腳步聲,他擡眸看過來,燈光籠罩着那張幾乎被面具遮住的臉,唯有一雙鷹隼的眸子泛着頭頂的寒光。

他隨手將菸頭扔在身邊的垃圾筒上,直起身子。

喬傘輕瞥了一眼還在燃燒的菸頭,突然大步走過去,一隻手抓着夜楓的袖子,身體幾乎靠在他的胸前,他太高,她的頭頂只及他的下巴,所以跟他說話的時候不得不仰起頭,“帶我離開。”

夜楓沒想到她會突然衝過來,低頭俯視着面前這張如玉般乾淨的面孔,一雙眼睛明亮清澈,讓他想起山上的清泉,天邊的月華,微蹙了下英眉,“你留在這裡是顧老的意思。”

目光忽地一暗,其中涌動着失落,喬傘緩緩低下頭,“我知道了。”

她沒有再出聲祈求他,而是飛快的轉身,快步走向一邊的衛生間,很快就關上了厚重的木門。

望着她的背影,夜楓皺了下眉頭。

那個緊跟而來的黑衣人衝他恭敬的點了下頭,然後守在門口不遠處。

喬傘一進衛生間,立刻就自裡面將門鎖上,伸出手,拇指和食指間捏着一根還在燃燒的菸頭。

她爬上洗漱臺,將手中的菸頭對準了衛生間上方的煙霧感應器,學裝潢的,對酒店的裝修設計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不愧是五星級酒店,設施都是一流的,只需要一點點菸霧,感應器立刻開始了尖利的鳴叫,同時,所有酒店裡的自動噴水系統全部啓動。

嘩嘩!

走廊裡,上方噴出來的水流猝不及防,那黑衣人被噴了一身的水,急忙慣性的擡起手擋在頭頂,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喬傘打開門,撒開腿就往外跑。

不但是走廊裡的噴水系統啓動,酒店的房間裡也沒有免遭水淋,尖銳的報警聲更是刺激着住客的安全神經,很快便有許多人從房間裡跑出來。

黑衣人本來在追喬傘,可忽然擠滿走廊的人卻擋住了他的去路,他一邊用力拔開人羣,一邊喊道:“讓開,讓開。”

夜楓仍然站在原處,目光陰晦不明,他低頭看了眼身後的垃圾筒,本來扔在那裡的菸頭不見了。

走廊裡亂成一團,他慢慢擡起眼眸,嘴角銜了絲不太明顯的笑意,沒想到她看起來神經大條,關鍵時候倒是挺機靈的。

有意思!

喬傘趁亂擺脫了那個黑衣人,在電梯和樓梯之間,她選擇了電梯,如果走樓梯的話,以她的腳程,應該很快就會被追上,而現在電梯正好停在這一層,所以,她立刻跨了進去,邊望向騷亂的走廊,邊用力的按着閉合鍵。

很快,電梯開始下行。

喬傘一心只想從這裡跑出去,焦急的盯着不斷跳動的數字鍵,心裡默默的祈禱,快啊,快啊!

可她越是着急,電梯越不爭氣,不知道是誰在六層叫了梯,電梯咯噔一聲就停下了,帶着她的小心臟也迅速浮了起來,飄在胸腔裡,不上不下的。

哪怕只是這短暫的停頓,她也怕那些人追上來,他們都是訓練有數的練家子,這點本事應該還是有的。

在喬傘的提心吊膽中,電梯門緩緩打開,與外面站着的人對視了短短几秒,一股委屈的酸楚突然涌上心頭,眼底熱熱的,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喜悅,她邁着小步子就跑出去,將自己整個人都吊在他的懷裡,“五爺。”

卓曜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被她這樣一撲一抱,剛纔那種焦急與憤怒也彷彿被熄滅了,大手一攬,握緊了她的腰,聲音低啞,又透着種彷彿久違般的想念,“笨蛋。”

她將臉往他的胸前用力埋了埋,聞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聽着他磁性的聲音,感覺着他的心跳,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安定了。

卓曜讓她膩歪了一會兒,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在確定她完好無損之後才問道:“怎麼跑出來的?”

原來他都知道了,看來顧堅真是用她來牽制他了。

“從電梯上跑出來的。”她嘻嘻一笑,剛纔的慌張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

手掌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以示懲罰,“會跟爺貧嘴了是不是?”

嘴上這麼說着,已經摟過了她的小腰,“回家吧。”

“你不是還有應酬嗎?”

“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現在安然無恙。

“嗯,回家。”喬傘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眼中閃動着晶亮的光芒,“我肚子餓了。”

“就知道餓。”輕輕拍在她的後腦,聲音中滿是寵溺與挑逗的意味,“回家餵飽你。”

喬傘琢磨着這個餵飽的意思,臉刷得就紅了。

摟着老婆,卓五爺帶着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陰暗的拐角處,夜楓掐滅了手中的煙,望着空蕩蕩的走廊,一隻手撫上面具下的臉,發出一聲陰森森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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