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風平‘浪’靜的幾天,彷彿所有的一切都繼續按照着原來的軌道前進。。 更新好快。
甘宛沒有再去管和裕景建材的官司,也不再關心顧延之被關起來的事,反而是繼續和商懷諍靜水深流地生活在一起,繼續和杜美月因爲個人問題而鬥智鬥勇中。
怎麼鬥智鬥勇法?
譬如,她的日常衣着。
新定製回來的應該是prada的‘春’夏款,甘宛也習慣穿這牌子的衣服。但最後送上‘門’的居然是香奈兒的‘春’夏款。
甘宛下班回來,就被杜美月拉去看這批最新衣服,還洋洋得意的:“看,甘宛,我的眼光比你的好吧。你看這些衣服的‘色’調和風格才更適合你現在的身份吧。”
香奈兒這奢侈品牌才最符合她商家少夫人的身份。
甘宛默默地看着掛在衣櫃裡的一列‘色’彩鮮麗,造型lady的裙裝,三秒鐘後,便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了。
“哎!甘宛,”
看着甘宛一句話也不說就走,杜美月急忙叫停她:“這些衣服你喜歡嗎?怎麼也不多看一下?”
甘宛頭也不回,擡起手隨意地從背後朝她揮了揮:“商夫人,這系列衣服不錯,是‘挺’適合你的。”
她訂做回來的衣服是要穿去上班的,杜美月還真的以爲自已是公司裡的一個‘花’瓶啊!穿得美美的,擺在辦公室就成了嗎?
魂淡!
她還是打電話讓人把prada的衣服重新送過來吧。
不過這次要用點手段,可不能再讓杜美月半路截停她的衣服下來。
又譬如,她平時的言行舉止。
商懷諍就知道,甘宛平時在外面是高冷狠厲的職場‘女’魔頭一名,但其實呆在家裡的時候,就會立即開啓好吃懶做的懶人模式。
只要不用上班的日子,她都會素顏朝天,言行直接簡單。
就好像現在,甘宛纔在大宅那邊和大家用完午餐,剛回到自已別墅這邊就呈一個大字形躺在陽臺的躺椅上。
唔,吃飽之後最困。再加上現在陽臺這裡,迎面不時吹來陣陣清風,甘宛躺在寬大的椅子上,一雙眼皮就不斷的往下拉。
在她將睡未睡的時候,突然‘門’口那邊傳來一陣放輕的腳步聲。
甘宛腦袋昏昏‘迷’‘迷’的,聽到動靜還以爲是商懷諍,嘴裡便‘迷’‘迷’糊糊地咕噥了一句:“商懷諍,過來,讓我抱着睡一會兒。”
商boss的大‘腿’堅韌溫涼,枕着睡的感覺最好。
誰知,她這句話才落音,那陣腳步聲便有點急切了起來。
“甘宛,你這行爲要改一改。”
杜美月?
甘宛心裡微怔,睡在躺椅上,眼皮一掀,又飛快合起來。
午休時間,她跑來自已的房間幹什麼?幸好和商懷諍兩人沒有做其他事。
甘宛想到這裡,耳背後面的肌膚隱隱一熱。
每次週六日在家休息的時候,商懷諍總是喜歡把晚上的某項活動挪到白天。
甘宛正想得有點口乾舌燥的時候,突然便感覺到一道身影停在自已跟前。
杜美月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甘宛,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就算是在家的時候也要注意自已的形象。不能大大咧咧的。你看你自已,穿着這麼普通的居家服,頭髮也‘亂’糟糟的,就這樣躺在陽臺這邊,如果有人拍到照片那怎麼辦?”
甘宛眯着眼睛,涼涼的開口:“安啦,商夫人。我又不是什麼名人明星的,怎麼會有人專‘門’來拍我的照片?”
“那很難說啊,”杜美月看着她穿在身上的純‘色’居家服,手指癢癢的,真想直接把她提起來進去換一套正式點的正裝。
“懷諍不是名人啊,你嫁給他後,就是他妻子了,言行舉止一定要萬分小心。”
“那我現在嫁給他了嗎?”
甘宛‘脣’角輕揚,帶點自嘲的味道:“商夫人,我看你還是把心思放到別處吧。別一天到晚的瞅着我不放。”
小心到最後白瞎‘操’心了一場。
她和商懷諍兩人彼此經歷過那麼多事,早已經把對方都視爲生命裡頭最重要的一半。但也只僅限於此,一個不想一個不提,以後的關係應該也是這樣了,高於情人但又不是夫妻。
‘挺’好‘挺’自由。
不過對於杜美月來說……
甘宛右眼皮偷偷掀起,瞄了一眼還站在旁邊的她,紅‘脣’就地揚起一點壞笑。
估計她那本名‘門’媳‘婦’培養計劃書是這輩子都用不上的了。
心裡雖然有點同情杜美月,甘宛臉上卻笑得愉快,“商夫人,我要午休了。‘門’口在那邊,慢走,不送哈。”
杜美月當然不想白白放過教導她的機會,伸手過去輕扯了一下她:“等會兒有幾個夫人過來打麻將,你也去陪陪我。”
“不去。”
甘宛一口回絕:“除非你真的想看我怎麼毀掉你的麻將局。”
杜美月一窒,知道甘宛一向說到做到,這纔有點不甘不願地鬆開手,但還是不忘向她討保證:“那下次要陪我。”
“再說吧。”
甘宛邊敷衍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眉眼間一點美態也沒有,看得杜美月手指頭又是一癢。
這個‘女’人,怎麼教來教去都教不會舉止優雅?是天生的嗎?
甘宛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副墨鏡,架上自已的鼻樑:“午安,商夫人。”
杜美月嘴‘脣’動了動,看着進入睡眠的她,這纔有點無奈地轉身離去。
甘宛眼睛雖然閉着,但是耳朵卻一直豎起來,聽到遠去的腳步聲和關‘門’聲,她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出來。
真是夠折騰人的。看來這房間的‘門’鎖又要換一次了。
不知道外面有沒有指紋析別的指紋鎖買?
那邊甘宛想着換鎖的事,那邊杜美月剛走出來,迎面便碰上了回來的兒子。
“懷諍,”看見他,杜美月急忙迎上去:“你過書房這邊,我有點事找你說說。”
商懷諍挑挑眉,大概也猜到她想說什麼。腳步一轉,沉默地率先往書房那邊走去。
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心裡突然就對甘宛沒底起來,如果她天‘性’真的就是這麼大大咧咧,怎麼教都教不好,是否真的就可以擔任商家的媳‘婦’?
她還是再好好和懷諍談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