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了她的脣上,她沒有抗拒,迷離的眼神鎖着他的目光,那目光,讓她堅定!
和他在一起。
“小念,以後,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不要在離開我!”他嘶啞的聲音透過黑夜,帶着款款深情,讓人心醉。
夏小念緩緩閉上眼睛,胳膊用力,貼近了他,迎着他的吻,張開了脣。
她歡迎他的一切。
他小心翼翼的吻着,縱然身體內翻滾着浪濤一樣澎湃的火焰,被他生生壓了下來,輾轉纏綿的吻着!他要細膩的品嚐她的每一寸肌膚,細膩感受屬於她的氣息,醉在她柔順的髮絲間。
衣衫林亂,呼吸急促,一切猶如一道美麗的畫卷,緩緩打開,帶着久違的熟悉和眷戀,纏綿溫柔的打開!
夜晚,好溫馨!
一切落盡,他抱她入懷,心疼的撫摸着她汗溼的肌膚,“弄疼你了吧?”他已經很小心了,可還是無法遏制身體內的激情,停不下來,此時抱着她虛弱的身體,才悔不當初。
“沒有!我只是餓了!”她害羞的蜷縮在他的懷裡,猶如新婚初夜的新娘,臉紅紅的!
“你稍稍休息一下,我給你做夜宵。”他安慰的拍拍她的背,翻身要起來,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我要和你一起。”
“不累?”
男人頗受傷。
“不累。”女人支撐着合上的眼睛,搖頭。
“是不是我不夠用心!”他突然再次俯身把她逼入牀上,眼中竄過火焰。
“沒有沒有,我累了,真的累了!”猛然意識到他的意思,夏小念趕緊往後躲閃着,擡手製止住他的動作。
“我抱你過去。”林昊天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轉身穿上衣服,拿過她的睡衣。
她剛要動手準備穿上,被他制止,“別動,我來。”
套上小熊純棉睡衣,俯身抱起她,忍不住再次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真的不捨得和你分開。”
此情此景,實在太難得!他只想和她擁抱在一起,不管明天不管永遠。
“油嘴滑舌。”女人嬌俏的戳了戳他的下巴,滾燙的臉埋在他的脖梗下,喃喃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那是詩!不是情!我只想和你朝朝暮暮。”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牙齒滑過柔嫩的肌膚,呢喃着。
“不管是詩還是情,我喜歡這詩!”懷裡的女人挑眉,仰起臉看着男人線條分明的下巴,擡手撫摸着,突然覺得這種卿卿我我的畫面好不真實。
神情,驟然暗淡下來。
“怎麼了?”
走下樓梯,把她放在餐廳的椅子上,他注意到她情緒的低落,打開燈,低頭看着她,緊張的問道。
“你把我追到手了,不,事實上你早已把我變成了你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心了?還有我聽說,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知道珍惜,算算從我回來到現在,只有十多天的時間,這麼快就被你追到,以後你很快就會厭倦了我。”
看着他緊張關切的眼神,她的話又不自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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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傻丫頭。”
林昊天心疼一笑,拉了把椅子過來,把她抱入懷中,下巴抵着她的發心,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三年前,三年前我就已經愛上了你,小念,我追了你三年!三年時間纔得到你,我怎麼能不珍惜?你善良單純,甚至爲了別人犧牲自己,寬容大度,能容忍別人所不能容忍的折磨,小念,這些都深深的吸引着我!三年了,你在我的心裡早已根深蒂固,不可能再住進另一個女人,除非……”
他低頭挑起她的下巴,珍惜的吻着,好似懷裡時易碎的寶貝。
“除非什麼?”
“除非連我的心一塊兒拔起!”他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愛意堅定!
“昊天!”她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整個臉埋入他的懷裡,聆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心,軟了。
夜色在滴答的鐘聲中越來越深,他們相擁在一起,似乎忘記了下樓的初衷,直到咕嚕嚕一聲飢腸嚎叫,林昊天才猛然驚醒,勾脣,放開她,“我去做宵夜。”
宵夜很簡單,熬了鮑魚銀耳粥,裡面放了一片食用薄荷葉子,清爽不油膩,營養又有益於消化。
宵夜之後,又是一番激情纏綿,天色已近黎明,夏小念才迷迷糊糊沉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沉!
沉到等她終於揉了揉眼睛想要睜開時,被強烈的光線刺到,重新閉上。眯着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這才慢慢睜開眼睛。入目,是林昊天亮晶晶的眼神,正專注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不睡覺看什麼?”
臉一紅,她慌亂的倒退了一步,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從四點開始,到現在過去六個半小時,睡眠足夠了。沒有了睡意,就躺下看你了。小念,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睡姿很像……”
他止住話音,往前逼近一步,狡黠一笑。
“像什麼?”
夏小念緊張,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像什麼我也看不到,和我無關!我要起牀。”
林昊天寒眸眯起,她又縮進了自己的鴕鳥毛裡了!
“我能看到,而且誘惑到了我。”他長臂一伸,把她拉入懷中,另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小念,看着你,我哪兒都不想再去,只想和你這樣躺着,一直到老。”
顫巍巍的睫毛撲閃着,夏小念心動,垂眸。聽他如此說,掩飾着心頭的顫動,俏皮說道,“不吃不喝,會餓死的!恐怕若干年後,只剩下骷髏兩個了。”
“我怎麼捨得?”
林昊天低笑,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看着她顫動的眼簾,忍不住,脣,落在了上面,輕柔的,生怕弄疼了她。
夏小念軟在他的懷裡,臉頰緋紅,囁嚅了半晌,猛然想起還得上班,趕緊擡起眼睛,“昊天,不行了,趕快起來,上班已經遲到了!”說完,推開他就要逃開!
昨晚在黑暗中她和他交融爲一體,無所顧忌。現在是白天,想想昨晚的情形,她就覺得難爲情。
噗!
身體的痠疼感襲來,她皺了皺眉頭,再次落入他的懷中。
“好了,公司我會安排好,陪我繼續睡!”他胳膊摟住她,安置在胸前,閉上眼睛。
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想要再度要了她,可看着她柔弱的模樣,他忍了!
“昊天,昊天,開門!你在家嗎?一定在的,有沒有小念的消息?”叫喊聲透過窗簾傳進來,夏小念動了動,“是夜向南,他怎麼來了?”夜向南來了,那麼晴晴也會來的!
心念到這兒,果然樓下傳來女人尖銳的聲音,“小念,你回來了嗎?回來了嗎?回來的話就開門!真的急死人了。”
“昨晚爲了找你,早已人仰馬翻了。別理他們,睡覺。”林昊天把她往懷裡緊了緊,一隻手環過去捂住了她的耳朵,紋絲不動。打擾他和女人溫存,夜向南,怎麼這麼不知趣?
“不如我起來和他們說一下,他們就放心了。”聽着樓下一陣緊似一陣的拍門聲,夏小念實在忍不住了。
“睡覺!”男人強調着,閉着眼睛,置若罔聞。
夏小念無奈,只好躲在他的懷裡,繼續睡!可怎麼睡得着啊?
樓下,夜向南雙手撐着大門,眯着眼睛看着兩層別墅,皺起眉頭,“晴晴,你說昊天會不會因爲找不到夏小念尋了短見?”
洛初晴扒着門縫往裡看着,聞聽,過來戳了戳他的腦袋,“夜向南,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腦子崩潰了?林昊天會尋短見?天下男人都上吊死了,最後一個收拾白綾賣錢的人會是他!那樣內心強大的男人會自殺,我看是你想自殺。”
“你看你,晴晴,存在偏見是不是?我告訴你啊,男人不可能永遠內心強大!比如我,在遇到你之前,我夜向南是誰?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一個,女人是圍繞着我轉的水中花,我想要哪一朵就撈哪一朵!可現在呢?我還不是拜倒在您晴格格的石榴裙下,眼裡容不得任何女人!變成癡情種啊!”
洛初晴被說得心花怒放,臉上卻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表情,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花花公子?說,之前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晴晴,幹什麼?那都是過去時了,重要的是現在!好了好了,我接着說。再比如昊天,昊天也喜歡女人!之前除了夏小雅他也有別的女人!可是後來遇到了夏小念,怎麼樣?三年啊,三年沒沾過女人,怎麼樣?癡情吧?這樣癡情的人,女人失蹤了,他會受得了?”
夜向南分析得頭頭是道。
洛初晴卻聽得膽戰心驚,一把抓住了他,“向南,我想來想去,我們不能再等了,你看看,林昊天的車在這兒,人卻不見了,我真的覺得他會……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翻牆進去,一樓裝有防護網,我們直接從二樓翻入小念的臥室,也許還來得及,快!”
林昊天自殺了,那小念怎麼辦?她絕不能讓這種悲劇發生。
二人說做就做,找了個院牆低矮的地方,夜向南託着洛初晴,二人一前一後奮力翻入了院牆內,又瞄準了夏小念的臥室,商討着爬上二樓的方法!
臥室內,夏小念聽外面沒了動靜,鬆了口氣。可能沒有迴音,已經走了。
閉着眼睛想要再次睡去,頭腦卻格外清醒。
“昊天,不行,我得起牀了!睡不着了。”她推了推男人,小聲要求着。
“睡不着?睡不着就做些別的事情。”林昊天忍無可忍!這樣抱着她睡覺實在是一種煎熬和折磨!之前二人好似隔着什麼,求而不得,還能忍得了。昨晚合二爲一之後,身體的極限被打破,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