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猶如慕晚晚所料。
不僅僅因爲藥效不強大，林躍的心理素質強，也因爲站街女的形象實在是太過驚悚……林躍，硬生生的剋制住了。
只是，這種剋制也用了自殘的方式作爲代價。
房間裡，在林躍的手邊放了一把水果刀，這是盛天琅叮囑人放進去的。
爲了保持清醒，不讓被藥性所迷的自己碰那五個化着濃妝，身材走樣，皮膚鬆弛，還染着病的站街女，林躍一刀一刀對自己下手，把渾身割得鮮血淋漓的。
林躍對自己這麼狠，那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
就算是始作俑者，盛天琅也覺得林躍這人骨子裡有着一股陰狠。只是，林躍一邊往自己身上戳刀子，一邊疼得崩潰的眼淚鼻涕一把落，又讓盛天琅很看不起他。
盛天琅覺得，也許不是林躍自制力好，而是藥性還不夠強，還有五個站街女實在太可怕的緣故。
也許因爲林躍對人體構造還算了解，這些傷口只是割破了淺表的皮膚，並沒有傷到血管，所以並沒有出太多的血。
只是，這些傷口太過密集，林躍絕對不會好受就是。
等林躍撐過藥效，靠着牆邊昏死過去之後，盛天琅讓人把林躍給架了起來，丟在了牀上。
一道道的小傷口並沒有出很多血，除了會疼得厲害之外，還死不了人。
……
第二天。
等林躍從疼痛中醒過來，盛天琅又派人給他下了軟骨散。
這一次，林躍變成了砧板上的魚。
雖然神智保持着清醒，可是身體卻軟弱無力，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別說五個成年的站街女了，就算是一個三歲的小孩，都能使勁地欺負林躍，而林躍卻沒有辦法反抗。
五杯水，被端進房間。
“這裡面放了新型的春一藥，對人體並沒有傷害，但是喝下這杯水會讓你們不得到滿足就不會恢復理智，時間上或許會長很多。你們願意的話就喝，不願意我們也不勉強，可以直接從房間裡離開。你們誰先來？”
面對這五杯水，五個站街女都沒有絲毫遲疑。
喝還是不喝，有什麼區別？
喝了，不過就是暈着頭做一次而已。
不喝，連賺錢的機會都沒有。
她們都沒有家人朋友，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連尊嚴都剩的不多，唯一對她們有誘惑力的，也許是能在死前過得好一點。
如果更幸運一點，有辦法弄到足夠多的錢，治好身上的病，也許能活得更久一點。
五杯水，沒有一杯剩下。
可是，躺在牀上的林躍卻面無血色，又是震驚又是恐懼，雙手被死死攥住都快爆出青筋，額頭上也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知道，這一次他在劫難逃了。
他也清楚的感覺到，慕晚晚那一晚所嘗過的痛苦和恐懼。
他渾身無力，這五個女人還是不是想把他怎麼樣，就能把他怎麼樣？他的身體，居然要被這五個令人噁心的女人給碰觸，想想，他就覺得腸胃一陣翻涌，忍不住想要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