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現在是狠心想要魚他劃清界限,儘管她不知道原因,不過卻清楚無論看似再狠心,瑤瑤都深愛着這個男人。
或許是經歷過分離的痛苦,慕槿歌並不願靳瑤瑤也同自己一樣。又或者是如今的自己太幸福她也想要身邊的朋友跟自己一樣幸福。
所以,纔有了今日。
如今對瑤瑤來說,她唯一在乎的人怕就只有水心,她和陳子墨,而能陪伴她餘生的確只會是一個人。
如果這個男人願意爲瑤瑤親手去除他們未來道路上最大的絆腳石,或許她會助陳子墨抱得佳人歸。
見妻子想事情出神,霍慬琛擡手捏了下她挺翹的鼻尖,“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要怎麼纔可以讓瑤瑤敞開心扉?”
慕槿歌半撐起身體,似要起來,隨後意識到自己身上就蓋了她的一件外套,復又躺下,忿忿的就在他胸口咬了下。
力道不到,可足夠引起身下男人反應。
落在後別的手不自覺用力,更是故意蹭了蹭她。
威脅太明顯,慕槿歌立刻安分,窩在他懷裡,但也忍不住小聲抱怨,“你這樣,叫我等會怎麼回去?”
說着,側眸看了眼沙發邊地毯上已經……嗯,不能看的衣服,她覺得頭有些疼。
霍慬琛擡眸在妻子太陽穴上揉了揉,溫柔笑道:“不擔心,帝皇有VIP電梯,我們可以從那裡下去,我敢保證沒人會看到你。”
這話不假,帝皇旗下的任何酒店和會所都設有vip電梯和通道,當初是考慮特殊客戶,如今倒是意外的方便了霍慬琛。
慕槿歌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也說了是VIP電梯不是他的專屬電梯。
以霍慬琛強烈的佔有慾,又怎麼會樂意讓其他人看到妻子這副模樣。
“你說,這讓我怎麼回去?”不說還說,一說慕槿歌倒真有些擔心上了。
自動忽略他的VIP電梯提議,那建議就跟沒說沒區別。
“都說讓你回去了……”慕槿歌抱怨,心知自己餓壞了他,懷孕的時候因爲怕傷到她跟孩子,他幾乎是忍着過來的,十個月爲數不多的幾次,每次還要狠狠壓抑,如何盡興?
她知道他餓壞了,生下公子後,事情不斷,而他同樣顧慮她的身體更不敢亂來,倒可以亂來她又離開,然後出事,幾乎就不曾碰過。
這樣算下來,竟是有一年多的時間,也難怪今天獨處他無法剋制。
但——
再多的理由也無法抵消今日她的狼狽,慕槿歌抱怨不解氣,更是命令道:“今天不准你睡主臥。”
霍先生挑挑眉,對於妻子的決定不置可否,知她愛面子,也盡力顧全她的面子,咬了下她的耳墜,“好,不睡主臥。”
正好,他也想換個地方試試。
慕槿歌不知道霍先生心中想法,兀自苦惱回去辦法。
適逢包間門被人敲響,趴在霍慬琛懷裡的慕槿歌挑眸睨了丈夫一眼,無聲詢問:“誰?”
霍先生不答,親了妻子一下,這才抱着她起來,然後將她放到沙發上,蓋好外套,自己則套上長褲前去開門。
門外的是霍慬琛秘書,手中提着兩個袋子,當包間門被人打開一條縫,入目便是老闆健碩的身體。
秘書小姐很鎮定,舉止得體的將袋子遞過去,“老闆,您要的衣服。”
霍慬琛接過,剛要關門,想到什麼突然又道:“去樓上訂餐,我等會跟太太上去用餐。”
秘書小姐應着,然後體貼的替兩人帶上房門。
慕槿歌從沙發靠背上探出腦袋,望着轉身朝這邊走來的人手裡的袋子,嘴角總算是有了弧度,“給我的?”
霍先生靠近,繞到沙發邊,將袋子往旁邊一方,俯身柔聲詢問:“抱你去洗?”
被人吃幹抹淨,如今還沒恢復的霍太太樂得有人服侍,柔嫩手臂探出,自發的圈住男人的脖子,“你什麼時候讓人買的?”
她竟然都不知道。既然他叫人去買衣服了,剛纔爲什麼不說害得她擔心。
“在你睡得跟小豬似的時候。”霍慬琛將妻子抱起,索性也不穿衣服,他們所在的包間與其他人的不同,除了牀,該有的不該有的全都由,自然也包括洗手間。
說她睡得像小豬,是誰害的?
對上妻子控訴眼神,霍先生好笑的勾脣,倒也爽快承認,“是我害的。不過,”說着頓了頓,視線掃過妻子曼妙的身形,目光火熱,但話語卻是揶揄居多,“體力太差,有待鍛鍊。”
她體力其實不斷差的,小時候許多時候她沒有依靠的人,幾乎全都要靠自己,鍛鍊性格的同時又何嘗不是鍛鍊體魄。
不說同男人一樣,但比其大多數女人她的體力耐力都算佼佼者。
不過——
自從成爲霍太太后,生活安逸倒是真的疏忽鍛鍊了。
“真的體力太差?”霍太太問。
霍先生將她放到花灑下,打開花灑的同時奚落,“傳統姿勢兩次,你也能睡得不省人事,你說說是好還是差?”
慕槿歌:“……”
這人就不能好好說話。
霍太太自動忽略他嫌棄的話語,不過倒是提議道:“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平日裡除了照顧公子陪陪媽也沒什麼事,倒是可以去做做運動。”
慕槿歌享受丈夫替自己清洗身體的同時,低聲呢喃。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面前男人聽的。
霍慬琛將沐浴露塗抹到妻子身上,對於她的話倒是凝了眸,詢問道:“需要我帶上你一起嗎?”
霍先生運動很有一套,平日也沒見他做過多少,但身材保持完美,以他一個滋生健身成員的身份,帶上她,倒也省得她拿捏要做什麼。
霍太太絲毫不察那垂下的眼瞼遮擋住的意味深長的暗光,“好。”
而這聲好之後,開啓了霍太太接下來長達數十年的特殊運動生涯,且無權辭退教練。
……
兩人清洗好,換了衣服這才前往九層的餐廳用餐。
正是午餐時間,人雖說但貴在安靜。
夫妻二人低調進來,秘書小姐又訂的是僻靜卡座,倒是沒人發現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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