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苦着一張臉,既然被拆穿了也不狡辯,只是可憐兮兮試圖博取同情。
這男人她多少還是瞭解一點。
最起碼,她知道他吃軟不吃硬。
犯了錯,先裝可憐肯定不會錯。
霍慬琛垂眸看了她好一會,墨瞳深邃,彷彿真的是在思索該怎麼來懲罰她的欺騙。
慕槿歌心一橫,上前就勾着他的脖子,見他沒阻攔,變本加厲的就往他懷裡鑽,軟軟糯糯的嗓音就在耳邊響起,“老公,你老婆的美貌如果不裝飾一下就去學校,這得引起多大的轟動啊。爲了不給你惹麻煩,所以我只能忍痛隱藏了。”
她的聲音本就綿軟,如今刻意放柔,像是一根羽毛在你的心上撓一樣。
聽着她滿嘴的跑火車,霍慬琛倒也不見生氣。
這談不上多誇張。慕槿歌是美女而且還是美女中的極品的那種,放眼當今娛樂圈怕也找不出幾個能夠與她媲美的。如果不加以掩飾不說引起轟動,但絕對也是個人物,再加上她是陳宏的關門弟子,怕時到時真個海城也會小有名氣。
“所以,還委屈你呢?”霍慬琛淡漠迴應。
慕槿歌在他嘴角順勢就親了下,極其的諂媚,“沒有!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爲老公做的。”
霍慬琛凝視着眼前精緻的小臉蛋,伸手就要將臉上的眼鏡摘掉。慕槿歌也不躲了,這會再躲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
沒有了礙事的短髮眼睛,雖不施脂粉,不似之前在帝宮看到的妖豔嫵媚,可到底有本錢,仍舊傾城絕色不可方物。尤其是此刻她極盡所能討好自己,不自覺的散發出的嬌媚更引人心猿意馬。
“老公如果不喜歡,那以後我在老公面前都不裝飾,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慕槿歌嬌嗔的呢喃,妖嬈的琉璃色瞳眸折射出晶亮的光芒,不時親吻着他的面頰,“你就原諒我這一次,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霍慬琛的心思太深,更是情緒掌控高手。
他若真的動怒,以她目前的道行也看不出來的,所以這會她也只能憑着本能極盡安撫。
總之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了。
霍慬琛輕揚眉角,薄脣勾着讓人看不懂的弧度,“你,確定?”
“當然!只要老公不生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慕槿歌回答得極其順暢。比起其他都沒有惹怒霍慬琛來得恐怖。
“如果……”霍慬琛薄脣咬住了慕槿歌敏感的耳墜,灼熱的氣息酌紅了一片柔嫩的肌膚,可偏生他的嗓音極爲的撩人魅惑,似一雙手在她的心尖跳躍着,“這樣也可以?”
“……”慕槿歌被撩撥得心尖都顫了下,可最後的要求亦讓她仍舊紅了雙頰。
禽獸,流氓!
慕槿歌心中暗誹,面上卻笑得諂媚。
“當然!”說話的同時,慕槿歌擡起臀部就跨坐在他的身上,勾着脖子的手將自己完全送了過去。緋脣欺上性感的薄脣,嬌羞囈語,“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她的欣然應允讓霍慬琛深諳的眸底掠過危險的光芒,雙手託着她的臀部,輕鬆的就將她抱了起來,起身的朝樓上走去。
薄脣輾轉滑過她的緋脣,一路向下,溫熱的氣息酥麻的噴灑在敏感細膩的脖頸處,一路向下,不斷撩撥着她的情緒,最後隔着單薄的襯衣咬上胸前的美好,脣齒輕柔,一雙骨節分明漂亮不凡的手亦是輕捏細揉,極盡所能的撩撥出她的感覺。
一年半的時間,兩人親熱的次數不少,霍慬琛清楚她每一處的敏感點,還未踏入房間,慕槿歌就被他勾起了反應。
輕咬着脣不願泄露出一聲嬌羞的輕吟,長而微帶一絲卷的長髮凌空翩飛,似一隻展翅欲飛的蝶。
回到房間,霍慬琛擁着她直接躺在了牀上。
雙手伸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指腹輕撫着她的面頰,眼底涌上炙熱,“槿歌,爲夫等你……表現。”
慕槿歌坐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胸前,絕色的容顏嬌羞一片。
思及他在樓下的要求,更是難掩羞稔。
從第一次開始,她從未主動過一次,每次都是被動的承受,所以他今日要求自己一切都由她來主動,直到他滿意爲止。
滿意爲止!
嗯,霍三少你要如何纔會滿意?
慕槿歌這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自然比不得三少的嫺熟。
好在慕槿歌是別人口中的天才。所謂的天才自然不僅是在學業或者事業。
她的聰明在今天也很好的發揮在了——牀上!
腦海裡都是近段時間這個男人取悅自己時的場景,模仿着學習着,看着男人的眸色漸漸染上慾望的色澤,慕槿歌的心底有着得意和滿足……
如霍慬琛所要求的,直到最後兩人都得到滿足都是慕槿歌在主動。
癱軟地趴在他的身上,慕槿歌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嘶啞性感的嗓音貼着他的耳際響起,帶着喘息,“滿意嗎?”
霍三少是滿意的,只是一次又怎麼能夠讓霍慬琛魘足。
抱着她一個翻轉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微微撞了撞,讓她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她豁然瞪大的雙眸愉悅到了霍慬琛,在她脣上輕咬了下,氣息微微紊亂卻沉穩性感的低語,“我每次可是伺候小歌兒好幾次了……一次小歌兒就滿足呢?”
慕槿歌:“……”
她纔沒那麼好色了。每次都是被迫的,被迫的……
慕槿歌憤憤的腹誹,手卻主動的摟着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討好的撒嬌,“老公,我沒力氣了,你來好不好?”
這個男人還沒得到滿足她也知道自己躲不過,再說了她家三少技術一流,不是自己享受的類型。
一般做—愛都會先讓她得到滿足才完全釋放自己的慾望。
睡這麼完美的男人還不用出錢,慕槿歌被折騰得昏昏欲睡之際想,其實她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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