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東喝了很多,雙眼蒙着醉意,可他的腦袋是清醒的。
“淩小姐,你怎麼也在這兒?”何建東聲音有些飄。
在這樣的場合碰上凌露,他有些意外。
凌露是千金名媛,本該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的。想想,他低頭笑了幾聲,名媛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啊。
凌露沒有回答,卻反問:“你覺得來這樣的地方能幹什麼?”她看向舞池,“不如跳一個?”繼而目光移到何建東的身上。
放下杯子,何建東有些頭暈的站了起來,“這裡不適合我。”說着,腳步虛晃的走了。
凌露看着何建東的身影,笑了笑,隨即眸子上染上了一層複雜的光芒。
“安苡寧,你想要結婚,你想要幸福?。”她冷笑,那也得看看她同不同意。
何建東走出酒吧,準備上車的時候手機一直想個不停,來電的是何母。
“建東,你現在在哪兒?”
安苡寧出緋聞後,何母一直擔心兒子心情煩躁會出去喝酒。
“外面..”說着打了一個酒嗝。
雨下的很大,他的身子沒一下就全溼了,何建東也沒有要遮擋的意思。
他在外面,可何母在電話裡頭卻還是聽出個貓膩來,當下立即大嗓門的飆來:“那麼晚了還不趕緊回來,這多大的事兒你就喝酒買醉啦?”
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何母臉色難看,將罪狀扣在了安苡寧的頭上。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鬧出笑話不說,還要來害我兒子,真是不要臉,當初我真是瞎了,還傻傻的把她當好姑娘呢,哎喲,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何母心痛的捶胸。
“喝酒不能開車,我們趕緊去吧,外邊還下着雨呢”何父開口後便出門了。
安苡寧坐在車上,整個人又冷又覺得拘謹。
車開沒幾分鐘,助理就下車了。
緊張的安苡寧沒有注意到,既然是有助理,爲何是老闆開車?
其實,車本該是助理開的,可半路助理被叫到了後座,後面來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大老闆親自接待的,助理就算沒眼色也知道自己呆下去就是不識趣了。
不知道多久,車子在一棟小別墅的門口停下,秦墨撐着傘。
雨依舊嘩啦嘩啦的下着,他們站的地面都匯聚了很多雨水。
看着面前亮着燈的別墅,還有自動打開的門,安苡寧咬了咬脣。
“秦先生,謝謝你。”縮着身子,將兩人的距離微微拉開。
“你去哪?”身後,低醇的嗓音穿透嘩啦的雨聲傳進她的耳膜,她頓了頓,秦墨的聲音繼續傳來:“你要住酒店?”
還沒等安苡寧說話,秦墨繼續開口:“前方路口直走八百米左右有一個賓館。”
安苡寧聽言,擡頭,透過雨簾望去,隱約看到賓館兩字。
秦墨走近她,將傘移到她的頭上,“今天新聞報道,據說某酒店客人半夜被,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