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
提起這個,邢可怨念得要命,“你和姍姐都有男人了,就我沒有!”
聞言,楚雨看向她,眼底閃過驚異。
難道說,景曉萌高大的形象在這丫頭眼裡,也被‘姐’化了嗎?
邢可是個坐不住的人,朝對面那隻帥氣的男人看了看,走過去搭訕,“三少,沒想到你還是體貼的好老公……”
“你沒想到的事還很多!”男人不冷不冷丟了句話出來,把邢可噎得半死。
這個男人完全不能好好說話,邢可咂咂嘴,悻悻地閉上。
轉過頭看向窗外,她的視線被樓下那一幕吸引,朝楚雨招招手,“妞兒,你快過來看看,接姍姐的那個男人,怎麼那麼眼熟呢?”
楚雨微微蹙眉,有邢可在的地方,總是無法安靜片刻。沈方晉轉過頭,淡淡朝樓下瞥了眼,“是挺眼熟的。”
邢可一把將楚雨拉到走廊窗邊,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楚雨眼底閃過驚訝,“開阿,你能確定,每天來接姍姐的人是他?!”
“不能,我只認得那輛車!”
邢可聳聳肩,說道,“我遇見過兩次,但是那個男人都沒下車,所以我不曉得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應該是不會錯的。”
“他配不上姍姐!”楚雨蹙起眉,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付巖傑和袁少文是大學同學,兩人走得很近,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有一年暑假,她和少文一起去他家作客,知道他父母都是務農。
邢可突然想起來,那時候華娛那張單子,也是匡姍從付巖傑手中接的,然而到最後還是讓楚雨白忙活了一場,心中禁不住憤然。
手術進行了整整五個小時,手術室的門打開,穿着白大褂的季風臉上帶着倦色走出來,伸手解開白色的口罩。
“季醫生,我老公怎麼樣?”
“季醫生,我爸爸怎麼樣?”
楚雨扶着何舒瑜的手臂,以沫推着輪椅上的楚陽,幾乎在手術室門開的瞬間,四個人一起迎了上去。
沈方晉和邢可被人用力擠到窗邊上,兩人的眼睛裡,同時閃過不爽。擠什麼擠,他們又不搶位置!
季風朝站在楚雨身後的沈方晉看了眼,才緩緩開口,道:“這次的手術算是很成功,目前病人的特徵平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季醫生,謝謝你,謝謝你。”何舒瑜拉着季風的手,瞬間紅了眼眶,心中那種激動無法言喻。
“楚太太,這是我身爲醫生應該做的,您不必太客氣。”
季風臉上是職業慣有的清冷,手從何舒瑜手中抽回,挑起的視線看向沈方晉,“七十二小時是藥物反應期,還需要密切觀察。”
沈方晉抿脣點點頭,“好,辛苦你了。”
不多時,季風身後的手術室門再次打開,護士推着楚煜東出來,藥效未退他雙眼緊閉,掛着氧氣,白色紗布下雙脣毫無血色。
“煜東——”
“煜東,你醒醒,看看我和孩子們……”
“煜東……”
何舒瑜撲到推牀邊,哽咽的叫一遍又一遍着楚煜東的名字,腳下的步子跟着推牀往前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