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羽哥,看姐姐的樣子應該早就和宮先生有聯繫了,說不定在你們結婚之前就已經……亂搞在一起了。”秦詩靈在一旁添油加醋。
她之前還擔心喬少羽會對秦思柔存有舊情,現在她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少羽哥,現在姐姐搭上了宮先生,萬一要和你離婚的話,是不是還會向你索要贍養費啊?”秦詩靈探究的問道。
“她休想!”一個招蜂引蝶,勾三搭四的女人還想跟她要錢,簡直是天方夜譚。
“少羽哥,這結婚後就是共同財產,姐姐這麼背叛你,是可以淨身出戶的。”秦詩靈眼神狠毒,她一定要讓秦思柔身無分文的滾出秦家。
“淨身出戶?”喬少羽眉頭一蹙。
“是啊,姐姐身上有秦氏百分之五十九的股份呢。”
喬少羽的眸光深了些,雖然現在秦思柔和宮辰珏勾搭不清,可畢竟他自己也……
“少羽哥,你不用擔心,姐姐是不會發現我們的事的,而且,姐姐這麼對你,你難道對她還有憐憫嗎?”跟在喬少羽身邊這麼多年,她很清楚他的性子。
其實他骨子裡是很大男子主義的,在他看來,男人出軌那是正常,可女人要是出軌,那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果不其然,喬少羽一想起這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秦詩靈勾了勾嘴角,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聲。
“這麼做以後她還怎麼做人?”喬少羽眼底多了幾分異樣。
“少羽哥,姐姐說不定都給你帶綠帽子了,你還關心她做什麼?”秦詩靈語氣裡夾雜了絲不悅,“而且我們這只是先下手爲強,把她的罪行公佈出來而已,而且這樣宮先生也絕對不會再理會她,這可是一舉兩得。”
先下手爲強?
喬少羽雙手不由的緊握,想起剛纔秦思柔說要離婚的事情,只狠下了心來。
“你小心點,不要讓人發現了。”
“放心,我一定會辦妥的。”見喬少羽鬆口,秦詩靈只勾了勾嘴角。
秦思柔,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永遠都翻不了身。
這邊秦思柔正想偷偷溜走,卻沒想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秦小姐,宮先生讓您去大廳等他。”一個身穿服務裝的男人半彎着腰擋在了秦思柔的面前。
“臥槽,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他居然還找人看着我?”秦思柔磨牙。
“秦小姐,請不要讓我爲難,宮先生要是見不到您,我這工作可就要保不住了。”服務員說的甚是可憐。
秦思柔眉頭蹙了蹙,對比了一下兩人的體格,最後還是選擇跟他回大廳。
“秦小姐,請您在這裡等一下,宮先生很快就會過來。”服務員將秦思柔帶到了一間休息室,還貼心的給她倒了杯紅酒。
“嗯,謝謝。”秦思柔點了點頭,相比起人聲嘈雜的大廳,她覺得還是這裡比較清靜。
因爲這算是宮家的地盤,她想也有人敢在這裡動什麼手腳,一時就放鬆了警惕。
那服務員看着秦思柔低頭喝了口杯中的紅酒,眼底滑過一絲異色。
“秦小姐,您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
“嗯。”
只是在服務員走後,秦思柔卻覺得腦袋越來越暈,眼前的場景都開始有點模糊了。
不會吧?她才喝了不到半杯的酒,這麼快就醉了?
秦思柔起身想要去下洗手間,可是她才站起來,就覺得全身無力。
不對,這太不科學了。
秦思柔雙手撐在座椅上,她的酒量雖然不好,但是也絕對不是那種一杯倒的類型,而且……她總覺得這和醉酒的感覺不太一樣。
臉很燙,身子也變得異常敏感,稍稍一動,布料摩擦過炙熱的肌膚,只讓人產生一股奇異的舒服感。
她這壓根就不是醉了,而是被人下東西了!
秦思柔視線落到那紅酒杯上,她果然是大意了。
她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
秦思柔咬咬脣,努力維持住自己最後一絲清醒,搖搖晃晃的朝着門口走去。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房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當真沒騙我,還真是個美人呢。”門口站着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那油光滿面的模樣只讓人忍不住想要作惡。
此時他正色眯眯的掃視着秦思柔,眼底是遮掩不住的興奮。
“小美人,你是知道哥哥來了,所以特意來接我的嗎?”那男人說着就準備朝秦思柔撲過去。
哥哥?你就這年紀,喊爸爸都不過分。
秦思柔踉蹌了一下身子,直接避開了他,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桌子,那腰間傳來的刺痛只讓她清醒了些。
“還是個烈性子,哥哥喜歡。”男人摩擦着手掌,那炙熱的視線似乎已經把秦思柔給剝劜個乾淨。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宮辰珏帶來的女人,你動了我就不怕他之後找你算賬嗎?”秦思柔現在只能儘量的拖延時間,希望能有人闖進來。
聽到宮辰珏三個字,男人的神情稍稍一頓,似乎還當真有幾分忌憚。
見他出神,秦思柔趁着這機會,轉身就朝着門口跑去。
只是她現在全身乏力,纔不過走了幾步就被那男人給抓住了,一個慣性,就將她撲倒在地。
因爲藥物的關係,秦思柔現在面色潮紅,雙眸帶水,特別是那方紅脣,微微張着。
這樣一幅風情,任是誰都難以自控。
“宮辰珏又怎麼樣?等老子上了你,他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色心上來了,男人那裡還顧得上那麼多,低頭就準備去親她。
秦思柔肩宮辰珏都唬不住他,只奮力的掙扎,慌亂間,手不小心碰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隨即想也沒想的拿起來就朝身上男人的腦袋砸去。
這是之前被秦思柔撞到在地上的紅酒瓶,那男人被砸了個正着,紅酒伴隨着鮮血,看上去有點觸目驚心。
壓在身上的人倒下了,秦思柔只抓着那玻璃碎片,對着手掌用力一劃。
刺痛讓她的眼底恢復了幾分清明,隨即強撐着身子朝着門口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被人支開了,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秦思柔扶着牆走的很慢,意識已經越來越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