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 一輩子都不可能娶她
司徒尚軒碧眸一凝,下一刻,在衆人見怪不怪的眼光中,毫不遲疑的大步過去把她抱在了懷中。
“冷嗎?”他溫柔的把她放在那張空置的座椅上,冰涼的手心貼上了她的額頭,試了下溫度,才鬆了口氣。“還好,燒終於全退了。”
他的柔情脈脈讓千戀夏的眼珠子霎時間凝注在了他皎若月光的面目上,久久未曾離開眼。
司徒尚軒看着她呆呆的表情,不由的有些發笑,他矮下身,半蹲着身軀,寵溺的颳了刮她可愛的鼻頭,“怎麼了嗎?”
千戀夏不自然的撇開頭去,“不知道尚軒哥哥讓我來這裡,究竟是什麼事情?”
她還是叫他尚軒哥哥,司徒尚軒的心裡涌起一陣無力感。只不過,他有的是時間等待。“粥粥,那個害你的人,就在這裡。”
她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在大牀上苦苦掙扎無望的宮子姬。
攝影機已經調整好了角度,對準着大牀,宮子姬的雙手雙腳都被兩個男人細皮嫩肉的大手緊摳,另外一個男人一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親吻着她的香肩,手掌也不安分的遊動在她的身上。
司徒尚軒坐在一邊的座位上,大掌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爲她解釋:“她敢動你,就必須付出代價!”望向宮子姬的方向,目光清冷而無情。
倉庫的後頭是廢棄的山坑,許是因爲常年道路建設的原因,這裡的路段幾乎都是破破爛爛的,常年的濃塵滾滾引發的後果就是,這裡的邊上,幾乎都不住人,也就是,荒無人煙。
略顯粗糙的大手着急的褪去宮子姬上身破破爛爛的衣服,被鹽水浸泡過的傷口未經痊癒,本就黏糊上了衣服,蔽體衣一離開,便扯下了一塊皮肉,宮子姬咬緊脣瓣,痛苦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但是最痛的還是她現在這樣赤身的暴露在攝影機下。
她不敢想,不敢想如果葉笙歌知道了會怎樣?她什麼都不怕,不怕等下還會發生什麼可恥的事情,但是她就怕,她不再幹淨,葉笙歌,還會要她麼?
男人猶豫着拔出她嘴裡的布團,香噴噴的嘴脣湊上去就貼上了宮子姬紅豔豔的脣瓣,脣上一痛,他‘啊’的尖叫出聲,嘴脣已經被宮子姬咬出了一個血口子。
怒不可遏,他忍下摔她巴掌的衝動,流裡流氣的一笑,大掌一扯,撕爛了她身上唯一的蔽體物,兩掌一掰,硬生生的把她的兩腿分開。
宮子姬恐懼的睜大眼睛,憑着本能,身子蜷縮着就想往後退,只是手腳都被人固定着,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
掙扎無望,宮子姬突然怒紅了雙眼看着千戀夏的方向哈哈大笑起來,“千戀夏,你以爲今天除掉了我,葉笙歌就是你的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紅豔豔的脣瓣翻動,宮子姬的脣瓣如同噴着劇毒的毒蛇蛇信一樣吐出最惡毒的話語,“千戀夏,葉笙歌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娶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啊——”
男優已經拉開了她的大腿,蓄勢待發的衝進了她的身體裡,宮子姬的尾音頓在了那聲痛哭屈辱的驚叫聲中,強忍多時的淚水,像開了閘門的水閥一樣,沖瀉而下。
千戀夏的心尖一顫,明知道此刻她的話最聽不得,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摳住了手心。
看着那幕噁心的場景,千戀夏着急的握住了身邊司徒尚軒的手掌,哀哀懇求道:“尚軒哥哥,你把她放了好不好?即使她對我做過那樣子的事情,可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是沒事嗎,既然沒事,就把她放了吧!”
司徒尚軒看着她淚光盈盈的眼窩,眉梢不覺擰了下,淡淡的收回手去,司徒尚軒的眼神不容置辯,“粥粥,你的心腸太軟了。”
“不要凡事只想着別人,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訓她一頓,難保她下次不會再動什麼歪念頭。我要讓她記住,動你會有什麼下場!”
千戀夏握着掌心裡殘留的溫度,心下又涼了一分。凡是隻要是涉及到她的事情,司徒尚軒的詞典裡,幾乎沒有心慈手軟這個詞,也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她從來沒想過要害任何人。
那邊的大牀搖曳聲還在繼續,頭頂的一盞盞白織燈光如此刺目,照射着大牀上那幾個苟合的男女,周圍是一羣面無表情的男人羣衆。千戀夏想像着宮子姬的心情,一定是屈辱的想死吧。
握了握掌心,千戀夏再次弱弱的開口,“尚軒哥哥,放、放了她吧!我…..,”司徒尚軒正回過頭來聽她的話,
“砰砰砰——”幾下重力的撞擊之後,“砰——”的一聲巨響,倉庫的門被人一腳大力的踢開,
“吱吱——”的幾下晃動聲隨着倉庫門的左右擺動而現出倉庫外男人的身形。
這聲巨響使得周圍一衆黑衣手下跟面無表情的工作人員吒異的回過頭來,牀上運動的幾個男人也紛紛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司徒尚軒碧眸中漾着滿意的笑容,“啪啪啪…..”的幾下鼓掌聲後,纔對着門外一身煞氣的男人清朗說道:“葉笙歌,沒想到,你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許多。”
葉笙歌大踏步走進倉庫,身後跟着郝連灃以及稟畫,甚至都沒帶其他的屬下,就這麼大刺刺的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此刻眼中只密佈着濃郁得化不開的劣氣,即使是這樣,依然俊美的令人心動。
司徒尚軒擺了擺手,把他們三個團團圍住的手下依言退開幾尺外。
他沒有回答司徒尚軒的話,更沒有看任何人,甚至就連千戀夏都沒看上一眼,而是目不轉睛的盯着被一個男優壓下身下赤、身、裸、體的宮子姬,朝着她的方向筆直的走了過去。
他的身上有着濃重的殺氣,即使是幾米外的人都能夠感覺的到,他走過之處,過往的人都紛紛避瘟神一樣的避開。
終於,他站在了那張罪惡的大牀面前,牀上的男優被他懾人的眼神一凜,慌手慌腳的放開了宮子姬的手腳。
看得出,他是一路風塵僕僕的趕過來的,身上的衣服似乎還有褶皺。
宮子姬睜着淚水朦朧的腫眼看着他,毫無預兆的,一頭就撲進了他的懷裡摟住了他的腰身,“笙,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笙....,”
“笙,我不乾淨了,我被人碰了,笙,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再也不會要了我,是不是——”她手上的力道是那樣緊,幾乎摟的他的腰身如被巨鉗卡住一樣。
葉笙歌無力的張了張嘴,長着厚厚老繭的大手摸上她的髮髻,柔柔安慰,“子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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