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戾看着剛纔一幕,覺得十分詭異,難不成這個小醫生是龍陽癖,對着主子都能臉蛋發紅,雖然他家主子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卻不至於連男人都這麼把持不住吧。
他站在一邊有一些尷尬,於是對着主子說道,“主子鶴戾現在去廚房弄湯藥來,先行告退。”
鶴戾灰溜溜的逃出門口,蘇雨薇聽了話,心中有一些毛毛的,屋子裡面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就算她已經年齡不小了,但是單獨和一大美男呆在一起的機會真是少之又少,現在還有一些手足無措。
只能故作鎮定的爲司馬翊檢查身體,司馬翊眯着眼睛看着蘇雨薇還未褪去的紅暈,心中不知爲何很開心,這個小醫生還是很有趣的,這樣就臉紅了,若是往常有人窺覬他的美色,最後的下場一定會慘不忍睹。
但是面對小醫生的傾慕之情,司馬翊十分受用,那一雙小手根本不像是男人的手,柔弱無骨,偏偏生出一點力氣,幫他揉捏腰側的時候,他的鼻尖能嗅到小醫生髮間一陣陣的蘭花香氣。
卻不像一般女子那麼濃重,只是淡淡的,讓人想要靠近一些,在靠近一些,一直到嗅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味兒。
司馬翊心猿意馬,蘇雨薇卻因爲連夜裡幫他製作藥丸,而精神不足,現在腦袋有一些迷糊,她強忍着幫他檢查了一下腰側。
過了一會兒,額角起了一層薄汗才輕呼一聲,“不礙事,公子你只不過是剛剛解了蠱毒,所以有一些身體虛弱罷了,平日讓手下幫你按摩一下,順便活動筋骨,再過幾日就不會再痠痛了。”
她說完,小手順着司馬翊的華蓋穴,慢慢往下摸索,司馬翊也不阻止,只是在她慢慢往下摸索的時候身上有一些燥熱,只能扭過去頭不再看小醫生,但卻有忍不住看她認真的側臉,這個男人長得也未免太清秀了吧。
司馬翊握着拳頭呼吸也變得沉重了一些,他向來和高子昂一樣不言風月,但是卻比高子昂聰明的多,即使他不懂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但是也能感覺得到,他此時對於這個小醫生,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那雙惱人的小手,最後停在了氣海穴上,只看見小醫生搖搖頭,有一些緊張的摸摸他的腰側,然後有一些尷尬的擡頭,正對上他的眼神,雙頰卻比剛剛還要紅。
蘇雨薇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司馬翊,咬着嘴脣,半晌不知道應當怎麼說,最後心中一橫才說道,“請公子將褲子褪下,我懷疑母蟲應該在公子的腿部。”
前些天晚上,她每晚都在研究老人給的醫書,按照醫書上面教導的辦法,治療男人果然能事半功倍,麻煩只是麻煩在,需要在除去母蟲的時候,同時把男人體內的毒素除掉,若是蠱毒一死,男人身體裡面沒有可以和餘毒相抗衡的毒素,男人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只能是先將男人身體的毒素一一除掉,雖然這樣做經歷的痛苦比較大,但是也別無他法了。
司馬翊聽了話,微微一怔,然後很配合的將褲子脫下下來,只不過他太過於坦誠了,脫下褲子後還問了一句,“陸醫生,內褲需要脫麼?”
蘇雨薇背對着他,突然想起來之前那一次,早已經將男人看光了,此時更加尷尬了,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你千萬別脫。”
“哦?”司馬翊玩味的一笑,看着蘇雨薇連脖子根都通紅一片,才收斂性子,讓她好好醫治,蘇雨薇拿着銀針,先看了看司馬翊腿上的情況,果然不出她所料,司馬翊腿上比之前還要嚴重,原因就在於那條母蟲。
她擡頭說道,“公子,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提前告訴你,這一段時間治療,我會將你身體之中能夠抗衡母蟲的毒素,全部清除乾淨,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面,你會感受到異常疼痛,那種痛就好像螞蟻啃食腿骨一樣,你……可以忍耐麼?”
即便是讓她說出來,她都覺得異常的困難,若是讓她親眼看着男人備受煎熬,恐怕良心也不安,不過她是醫生對病人應當坦誠相待。
這些事情應該早一些告訴男人,也好讓他有心理準備,司馬翊聽了話卻微微一下,那抹笑容十分釋然卻讓蘇雨薇無比心酸,到底是經過多少疼痛,才能笑的這麼豁達呢?
她搖搖晃晃的走過去,額角冒出一些虛汗,腿腳也有一些打顫,心中卻納悶,只不過是兩天晚上沒睡覺而已,不至於這麼虛弱吧?
蘇雨薇完全忘記以前身體如何虛弱了,她將手中的銀針收起來,然後用力搖搖腦袋,眼前一片花白,只聽見耳邊傳來男人關心的問候,“陸醫生,你沒事兒吧?我看你……”還沒等着聽完呢。
她只覺得眼前一片蒼白,就這樣栽下去了,昏倒之前她朦朧的覺得,脣上像壓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一樣,突然有什麼*的東西觸碰了一下她的嘴脣,但是她卻體力不支,直接昏了過去。
司馬翊雙眼瞪大的看着壓過來的陸醫生,看着那粉嫩的小嘴,就這樣印在他的脣上,而這一切竟然是巧合?這麼詭異的巧合卻讓他心中悸動,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一下,那種甘甜的滋味,是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難不成別人的嘴脣都是這麼甜的?
“哐當……”一盆清水打翻在地上,司馬翊看着站在門口的鶴戾,眼中閃過極其不悅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