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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長的手指,順着她的腰,壓在了她的挺qiao柔軟的tun部,柔nen的肌膚上,因爲動qing而留下這他的指印。
他的舌-頭,卷繞這她的小舌,兩個人的jin液,已經分不清彼此。她被動地吞嚥着,因爲想要呼吸而更加張開着雙脣,卻反而讓他更加輕易地攻城略地。
他的身下,動作在不斷地加快着。
想要更多,想要把她的身體牢牢的釘在他的身上,想要溶進她的骨血中,這種年頭,近乎瘋狂而變態,可是……卻辦法去遏制。
倏地,他一陣低吼,聲音沙啞而充滿着濃郁到化不開的yu念,而他的……盡數涌進着她的身體。
她悶哼了一下,整個人,已經徹底地癱軟成了一團軟泥。
他擡起頭,汗水順着他的俊美的臉頰而滑落下來,滴在了她起伏的胸前。
她喘着氣,神智都有些迷糊,只感覺到他把她往懷裡摟了一下,並不曾退出她的體nei。
“難受……”她咕噥着,只是身體實在是沒有一丁點力氣去動了。
“很溫暖,讓我再呆會兒。”他親吻着她滿是溼汗的額頭,要不夠她,即使要了她再多次,卻依然還是不夠。
如同不知滿足的饕餮,即使把她折騰成了這樣,卻依然捨不得退出。
楊沫已是累極,窩在君夙天的懷中,就這樣睡了過去。
漆黑的鳳眸,定定地看着她的睡顏,他的手指輕柔地把她被汗水沾溼的髮絲撥到了耳邊,鼻尖輕輕地抵着她的臉頰,近乎貪婪地嗅着她的氣息。
就像是毒品一樣,讓人着迷到不能自拔。
“沫……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低喃着,只是沉睡的她,完完全全地聽不進他的聲音。
當他終於退出了她的體內,溫柔地抱着她走進浴室的時候,楊沫終於被溫熱的水給稍稍弄醒了一下。
“……嗯?”她半睜着迷濛的睡眼,視線卻沒什麼焦距。
他輕輕她的脣瓣,柔聲道,“繼續睡,我只是幫你清洗一下而已。”
“哦。”她咕噥了一下,溫熱的水流,讓她感覺舒服。
他動作輕柔而小心地清洗着她的身軀,脣舌,在她柔nen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當他把她洗盡擦乾淨全身,套上清爽的睡衣抱回到牀上的時候,她依然還是沉沉地睡着。他親吻着她的額頭、髮梢,“沫,其實真正高興的人……是我,因爲——我的命依是你。”
清冷的聲音,悠悠地飄散在房間中,他盯着她的睡顏,如同着了迷一般地看着……
華紫木來看楊沫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個君夙天不在的時間段。下午2點多的時候,她順着地址,找到了楊沫的公寓門前。
當門鈴響到第三聲的時候,楊沫來開門了。在看清來人後,楊沫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華學姐!”
“大家都畢業這麼多年了,你喊我紫木吧。”華紫木笑笑道。
楊沫點了點頭,讓華紫木進了屋。當初後勤系的女神,如今依然有着一種颯爽的風姿。華紫木本身是美麗的,這種美麗,是糅合着女人的嫵媚和男人的瀟灑,矛盾的兩種氣質,在她的身上卻無比的協調。
楊沫對華紫木印象不錯,至少在天懾學院裡,華紫木幾次好心地給過她忠告。而且對方是君夙天的表姐,楊沫早就有心理準備,會再次見到華紫木。只是這會兒的見面,比她想象中要來得早。
“知道你和夙天已經準備結婚了,所以我先過來瞧瞧,如果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好了。”華紫木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公寓裡的擺設。
簡簡單單地公寓,傢俱什麼的都很是普通,架子上堆放着一些小孩子的東西,客廳白色的牆壁上,還有着一些小孩子的塗鴉,華紫木估計這應該就是她那個未曾蒙面的侄子的傑作了。
楊沫先謝了下華紫木的好意,又解釋道,“在S市這邊我只打算簡單地辦一下,我家在S市親戚很少,我也就是請幾個朋友和同事。”不過在B市,楊沫估計君家恐怕會大辦了。
說話間,楊沫又給華紫木泡了一杯茶。
楊沫放在家裡的茶,自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茶,也就是一般小老百姓喝的那種十幾二十塊一盒的茶包,好在華紫木也不講究,就着杯子,輕啜兩口。
“對了,雪薔應該已經對你說過你是夙天命依的事兒了吧。”華紫木突兀地問道。
楊沫怔了怔,隨即道,“嗯,她說了。”
“那你是怎麼想的?”華紫木轉動着杯蓋道。
“很高興我自己可以令得他不痛,也很心疼他這些年來的疼痛。”楊沫如實地回答着。
華紫木定定地看着楊沫,就像是在審視着她的話裡到底有幾分真實性。空氣中,瀰漫着一種沉默的氣息,片刻之後,華紫木才緩緩地道,“你還會再傷害夙天嗎?”
“再?”楊沫一怔。
“就像你七年前離開那樣。”
楊沫的心揪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道,“我離開後,他那時候……是怎麼樣的?”即使是重逢後,君夙天也從來不曾對她說過在她離開後的那些日子裡,他是如何度過的。就好像那段記憶,是他想要刻意遺忘的,而楊沫也就沒去問過什麼。可是這會兒,面對着華紫木的時候,楊沫驀地產生着一種很想知道的念頭。
“怎麼樣?”華紫木垂眸,看着杯中的熱茶,“夙天沒對你說過嗎?”
“沒。”楊沫抿了一下脣瓣道。
華紫木輕笑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畫面的片段,那個驕傲而冷漠的男人,躺在地上,像個死人一般,而周圍,灑落的全都是他命依的照片;那個男人,又哭又笑,雙手生生地砸碎着玻璃,卻絲毫不感覺到疼痛;那個男人,更曾倒在一片血水之中,手腕上是斑駁的劃痕,瘋狂而不留一絲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