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沫的身體漸漸變得發燙,在呻yin聲即將衝口而出的時候,她猛然地想到了肚子裡的孩子。
“等……等等……”她jiao喘着道,猛然地翻過身子,把君夙天壓在了身下,“我……我來……今天,讓我來。”她紅着臉,有些結巴地說着,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着這會兒是一片漆黑,他看不到自己的臉紅。
君夙天沉默了片刻之後,沙啞的聲音終於響起在了黑暗中,“……好。”
就算這時候,他的身體再怎麼地難忍,可是因爲她的一句話,他都願意去忍耐。十指陷入牀單中,君夙天咬着牙,由着楊沫的手在他的身上fu弄着,而yu望變得越來越強烈。
“沫……”低低的呻yin聲從他的口中溢出,滿月血咒的疼痛在她的撫摸下,轉變成了另一種疼痛。那是一種想要擠進她的身體,想要完全佔有她的念想,這種念想,讓他的身體生疼生疼的。
她趴在他的身上,指腹再一次地貼上了他的chun瓣,輕輕地碰着那被咬破的皮肉,“以後如果疼痛發作的時候,你就喊出來,別再這樣自己咬痛着自己了。”她心疼地道,不想要看到他這樣自殘着身體。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會疼了。”他的脣一張一合地在黑暗中說着。
“我真的可以讓你不痛嗎?”她還是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一個人可以令得另一個人的疼痛消失,這本身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似的。
“嗯。”
“那……我碰觸你,疼痛消失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楊沫的話,讓君夙天揚了揚眸子,多年軍隊的訓練,他的夜視能力本就比一般人強,即使此刻四周是一片漆黑,可是他卻還是可以看到她臉龐的輪廓以及那雙星亮的眼睛。
抿了抿脣,君夙天道,“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就像有什麼溫暖的東西涌進着身體,順着血液,融入到四肢百骸之中,而疼痛,一旦遇到這份溫暖,就會像潮水般地退去……”
沙啞卻華麗的聲音,如夢似幻地說着,儘管這份描述,聽起來有些抽象,可是她卻喜歡他這樣述說着……
低下頭,她的脣輕輕地貼在了他的嘴脣上,舌尖溫柔地刷過他滲血的傷處,如同最甜美的呵護,“不會疼了,以後不會疼了……”
吻,順着他的脣,一路往下滑着,吻過他的鎖骨,他的心臟,他的肋骨……最後到了他那灼熱的腫zhang處。
那hua兒,早已高高豎起,當她的雙手包攏着他的時候,驀地感覺又大了幾分。
他的呻yin,更加難耐,喉嚨中滾出了低低的嘶吼,“沫……給我好不好,給我……”
她遲疑着,現在的她,並不適合發生xing事,可是她想讓他滿足,很想很想……低下頭,她的脣貼上了那份灼熱,雙~脣張開,把他的含進了口中……
她極少做這種事兒,這會兒這樣做着,只是希望他的yu望可以得到紓解。儘管漲得她嘴巴難受,可是她還是儘量地深han着,舌尖輕輕地轉動着,吸吮着,手指配合着rou弄着他的根部……耳邊,聽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沫……沫……”他的身子本能地向上挺着,把他的腫zhang更深入着她的喉嚨,難耐地在她的口中抽song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想要把他的那hua兒從她的嘴中chou出,埋入她的身體時,她卻用着幾乎麻木的雙~脣說着,“別……今天我……我用嘴幫你解決好不好……”
黑暗中,他的眸中閃過一抹幽光,靜靜地沒有出聲。
而她當成了他的默認,溫暖的口腔再度包裹着他的shuo大……
…………
……
這是第一次,楊沫讓君夙天徹徹底底地在她的口中發xie出了yu望,平時,君夙天往往總是會要她好幾次,尤其是滿月的時候,他的yu望就更加地強烈,可是昨天,他卻只是發xie了那麼一次後,便沒有再繼續下去。
清晨的亮光,灑落在這張清雋的面龐上,楊沫細細地打量着,好像彼此以前滿月的第二日,要好上不少,只除了他嘴脣上有着咬破的地方,他luo露在被單外的手臂、胸口上都沒什麼抓痕。
這就是命依的作用嗎?可以令他身上的這份疼痛消失!
下一次滿月的時候,她一定會早些守在他的身邊,她要讓他身上沒有一處傷地度過滿月的日子,甚至希望他連疼痛的感覺都不會有!
她要他活得好好的!這樣纔不枉他父母把他生下來——生下來?!
倏地,楊沫楞了一愣。
當初,夙天的母親在生下他的時候,是否已經知道了關於君家血咒的事情呢?如果知道的話,那麼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生下夙天的呢?
如果那時候,沒有生下他的話,那麼現在的她,也不會和他相遇、相愛甚至相守!
而這個世界上,根本也就不會有君夙天的存在了!
心臟倏然地一緊,沒有他的世界,這個念頭,光是想着,就讓她的呼吸爲止停住。那麼她的寶寶呢?楊沫看着自己的腹部,是不是這個世界上,也有着某個人,在等待着和寶寶的相遇、相愛、相守呢?
像是感應到了她的想法似的,噁心的感覺又涌了上來,楊沫猛地跳下牀,奔到了洗手間裡吐了起來。似乎是肚子裡的寶寶,在以着這樣的方式,來提醒着她——他(她)的存在。
如果意志能夠傳達的話,他(她)會不會想要告訴她,不管是否會繼承君家的血咒,不管將來會怎麼樣,他(她)都希望到這個世界走上一遭呢?
就像風風說的,人其實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在不斷地走向死亡,只是有些人的道路長一些,有些人短 ,沒人知道將來會怎麼樣,路上會遇到什麼的風景,只有走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