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有意見?”見唐一一始終看着他,一句話都沒說,皇甫尚安便俯下身來。
惡作劇的在唐一一的鎖骨上輕咬了一下。
“嘶……”痛的唐一一倒吸一口涼氣,猛地回神。
“皇甫尚安。”
“嗯?”
“你還真是個混蛋!”
“……”
竟然當着面都敢罵他老公了,這丫頭看來是欠收拾了!
想到這,皇甫尚安再次俯下身去,深深的吻上唐一一的脣。
是時候重振夫綱了!
爲了唐一一肚子裡面的“寶寶”,他已經忍的夠多了!
皇甫尚安用力的吻着唐一一,就好像是要把唐一一“懷孕”那些天欠的都統統補回來一樣。
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唐一一環住,大手已經不自覺的摸進了唐一一透薄的上衣。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已經在他心裡佔據了那麼重要的位置。
兩天的擔心、憤怒,在他看到唐一一的那一刻,全部頃刻間消解。
他終於深刻的認識到了眼前這個人的重要性,她已經無聲無息的融入了他的世界裡,不可分離。
熾熱的氣息包裹着整個寢室,似乎整個房間的氣溫都變暖了。
兩個人忘情的吻着,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訴說着彼此的心意。
“尚安,一會有……”
驀地,唐一一猛然想起了什麼,小手揮舞着想要開口說話。
下一秒卻再次被皇甫尚安吻上了。
“一一寶貝,老孃回來……啊!”
喬溫溫站在門口,傻了一樣的看着眼前粉紅的一幕,瞪大了眼睛僵在了原地。
愣了幾秒,喬溫溫才反應過來“啪”的一聲帶上了房門。
唐一一更是捂臉,直接躲進了皇甫尚安的襯衣裡。
至於皇甫尚僵硬的撐在唐一一的上方,臉上安完全是一臉要砍人的表情。
“一一,你個小婊砸,居然跟你家大叔在我們充滿藝術氣息的宿舍裡啪啪啪,大白天的還不關門,這樣真的好嗎?!”
喬溫溫從驚嚇中緩了過來,白皙的臉上兩朵淡淡的緋紅,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眼睛裡滿是嗔怒。
唐一一一張小臉早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來,要不是因爲她的衣服早已經被皇甫尚安扯的亂七八糟,她肯定要用廁所的拖把塞住喬溫溫的大嘴巴。
畢竟,她那大嗓門兒,簡直要命!
估計現在樓下的阿姨都知道她在宿舍裡面“啪啪啪”了。
“咳咳,內個,尚安,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和溫溫要說。”
唐一一扯了扯身上有點凌亂的衣衫,用小手推了推皇甫尚安,示意他先回去。
雖然有點不情願,不過皇甫尚安還是起身站了起來。
“答應我,今天一定要回家,好嗎?”
“恩恩。”唐一一點了點頭,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好的,我保證。”
皇甫尚安大手一擡,在她的小腦袋上寵溺的揉了揉,這才轉身走到了宿舍門口。
打開宿舍門,皇甫尚安掃了一眼貼在牆邊裝作自己不存在的喬溫溫,便收回了目光,走了出去。
遠遠的看着皇甫尚安已經走遠了,喬溫溫這才鬆了一口氣,鑽進了宿舍。
“我說一一,你大老遠的讓我來不會就是讓我看……”
喬溫溫一說起剛纔的事情,小臉就忍不住紅了起來。
唐一一這傢伙臨時失蹤,搞的一家人找她都要瘋掉了,結果等她火急火燎的趕來,他們竟然沒事了!
雖然喬溫溫很想大肆的吐槽一番,不過看在皇甫尚安和唐一一已經和好的份上,她就不多嘴了。
“額……”
唐一一也是愣了一下,這才猛地想起自己找喬溫溫來的目的。
“溫溫,我之前給你的藥,你調查了嗎,是什麼藥?”
唐一一一面說着,一面轉身到了一杯水。
喬溫溫被唐一一一句話炸蒙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居然還有這麼一回事兒!
“噢,那個藥,是避孕藥……”
當時御西澤說那種藥會讓孕婦的胎兒畸形,是不是因爲那個原因,唐一一的孩子纔會沒有保住?
“啪!”一聲悶響,唐一一桌子上的瓷杯掉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就像她的心一樣。
避孕藥?
唐一一瞬間臉色煞白……
那許哲那天拿給她的也是避孕藥?
“一一,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喬溫溫見狀,一時間也緊張了起來。
唐一一搖了搖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這裡面太多的疑問,讓她想不明白。
“這件事情,御西澤沒告訴你?”喬溫溫緊蹙着眉頭看着唐一一,她可記得某個人拍着胸脯說這件事情他全權處理的。
狐疑的看着唐一一,喬溫溫下意識的問了這麼一句。
“沒有,他可能忘了吧。”良久,唐一一才扯出一絲弧度。
御西澤和皇甫尚安是一個國的,他怎麼可能會告訴她?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其實皇甫尚安也參與了……
“這個混蛋!一定要找他算賬!”
喬溫溫說着就掏出手機,打算撥通御西澤電話找他算賬!
“不要!”唐一一面色慘白着將喬溫溫的手機奪了過去。
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唐一一不想讓皇甫尚安知道她已經知道避孕藥的事了。
“一一,爲什麼……”喬溫溫愣愣的看着唐一一,面上滿是疑惑。
“沒什麼。”唐一一再次搖了搖頭,“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之前的事情都是誤診,其實我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
“真的?!”
喬溫溫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高興的簡直要跳起來!
可唐一一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被誤診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可她怎麼都提不起精神來。
“一一,你說我們要不要出去慶祝一下?”喬溫溫看着唐一一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用胳膊肘戳了戳她。
“我知道一家小吃特別不錯,要不要試試看?”
“好啊。”
唐一一點了點頭,得知了避孕藥的事情,她的心情很是複雜,興許出去走走是個好主意。
長長的江邊上,雖是夜晚卻猶如白晝。些微寒涼的晚風從江水的對面席捲而來,夾雜着幾分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