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趕緊站起身來,面露欣喜的說道:“好,我馬上就去。”
周曼純走進洗手間洗了個手,然後再照照鏡子,不知從何時開始,她變得注重自己的形象了,她想讓靳北森看到漂漂亮亮的她。
js國際。
周曼純很順利的就走了進來,好像那些保鏢,保安和秘書都已經認識了她一樣,他們都熱情的和周曼純打着招呼,喊她周小姐,弄得周曼純渾身別捏。
周曼純心情忐忑的敲了敲靳北森辦公室的門,還不知道他叫她來是因爲什麼事。
“進來。”簡單而磁性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周曼純推開門,這是她第二次來這裡,既熟悉又陌生,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就好像是去見一個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一樣。
靳北森正低着頭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周曼純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咳咳……我來了。”周曼純站在靳北森的辦公桌前說道。
靳北森擡起眸子來看她,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袋子上。
“拿的什麼東西?”靳北森看似漫不經心的問。
“炸藥。”周曼純心想和靳北森開個玩笑。
“你智商負數,還能弄來炸藥?”靳北森涼涼一笑,薄脣邊掛着譏誚。
周曼純不自覺的舔了舔脣,瞪着眼睛說道:“有你這麼看不起人的嗎?狼心狗肺,早知道不給你帶好吃的了。”
靳北森放下手中的鋼筆,雙手繞環,俊美的臉上掛着玩味的笑意,“怎麼?那麼牽掛我,還給我帶了吃的?”
周曼純翻了一個白眼,抿抿脣說道:“沒有,這些都是我吃剩下的,扔了太浪費,就順便給你帶來了。”
靳北森笑而不語,揚揚下巴,示意周曼純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
其實,靳北森無論想吃什麼,他都能立馬吃到,所以周曼純帶來的不僅是蛋撻,更是一份心意。
“恩,你來餵我。”靳北森霸氣的命令道。
“幹嘛?你自己沒手啊?”周曼純不爽了,這位大爺是習慣了有人伺候他了是吧?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吃個蛋撻還要喂,早知道她直接把那些蛋撻給扔了。
“我有手,你想讓我動手試試?”靳北森微微的挑眉,輕咦的語氣裡暗藏玄機。
周曼純是個聰明人,跟在靳北森身邊也有些日子了,要是再捉摸不透他的脾氣,那她就是個傻子。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齊又潔白的牙齒,狗腿的來到靳北森身邊。
就像哄小朋友一樣,周曼純一手拿着蛋撻,一邊說道:“啊……張嘴。”
靳北森順手一撈,一把攬過周曼純的肩膀,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要這樣喂。”
周曼純也沒有掙扎,兩人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她心跳的飛快。
“恩,張嘴啦。”
靳北森非常不配合的說道:“要親一下才能張嘴。”
周曼純深深地吸了口氣,心裡想着他好幼稚,但還是非常順從的在他的脣上落下乾脆的一吻。
而靳北森想要的,何止是這些?
他如餓狼一樣的撲上去一把封住周曼純柔軟的脣瓣,在她的脣上細細的啃着,慢慢吸取着她身上的所有美好。
靳北森覺得,這味道比蛋撻好吃一萬倍。
周曼純被他親的整個身體都軟了,不同以往的是她變得格外聽話。
許久後,靳北森放開她,纔開始慢悠悠的吃蛋撻。
“恩……北森,你叫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周曼純沒忘記正事,這會兒才問道。
“晚上有個商業酒會,你陪我去參加。”靳北森的嘴角往上揚了揚,笑着道。
周曼純一頭霧水,什麼商業酒會?她根本就不感興趣好嗎?“爲什麼是我啊?”
“那你還想要誰?”反問中透着不開心。
“可是……可是我們不是說好了,不透露關係的嗎?”周曼純的表情有些爲難的說道。
要是她真的陪靳北森去參加什麼商業酒會,估計第二天,她就是a市大大小小媒體的頭條了,要她一夜之間變成萬千女人的情敵,周曼純可不幹。
靳北森頓了頓,微微的眯着眸子,輕睨了一眼周曼純說道:“這個酒會,所有人都要戴面具,沒有人會認出你。”
“我……”
“你?”靳北森語氣稍稍的往上提了一下,顯然已經有幾分不耐煩了。
“好。”周曼純一口答應了,心裡卻在祈禱着,千萬不要讓她在酒會上被人認出來,不過她那麼默默無聞,應該沒有人認識她吧。
靳北森爲了讓周曼純陪自己去參加商業酒會,還特地把這次的酒會改成面具舞會,每個人都要戴着面具來參加,不僅增加了神秘感,還讓人覺得興奮不已。
四點鐘左右,靳北森牽着周曼純的手走出辦公室。
秘書室的秘書小姐們都齊刷刷的低下了頭,假裝沒看見似的。
js國際的秘書們都經過嚴格的挑選和培訓,最重要的一條原則就是不能出賣老闆的*,下了班後,她們就好像失憶了一樣,關於靳北森的任何事,她們從不向外人透露半句。
被靳北森牽着手,周曼純起初還感覺有些不適應,進了電梯後,周曼純問道:“北森,這裡怎麼那麼冷清?”
周曼純感覺很奇怪,因爲電梯是直降的,靳北森的辦公室在最頂樓,照理說js國際來往的人很多,不可能沒有人進電梯的。
“這裡是我的專用電梯,當然沒人了。”靳北森一手摟着她的腰肢,一邊回答道。
周曼純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原來是這樣,她還真是傻啊,在醫院裡,他們醫生也有專用的電梯,更何況是堂堂js國際的總裁呢?
“不過我們等會兒要去哪裡啊?”周曼純還是有些擔心的,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穿着一件非常簡單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難道要這樣去參加商業酒會?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更何況你長那麼醜,身材又非常一般般,當然得帶你去改造一下了。”
周曼純咬咬牙,靳北森說話還真是狠毒啊,不過她也已經習慣了,就當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