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跟所有知道蘇回傾的研究員們都瘋狂的在朋友圈發消息。
徐弋等人反應過來,問楊晨他在幹什麼,楊晨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跟人聊天。”
說着他還吐出一個名字,這個人的名字徐弋當然知道,可不就是M國統帥的名字?
楊晨發了幾句話之後,就恬不知恥的跟在了蘇回傾後面,“大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快看看,這個石研臼箐是怎麼回事?”
喻時錦站在原地,他看着蘇回傾沒有動。
蘇回傾看着他鬆了又握,握了又慫的拳頭,不由輕嘆一聲,然後撇過去看了楊晨說的那個實驗,然後吐出了一串數字。
認真看實驗的蘇回傾跟平日裡的懶散的她完全不一樣,身上沒有那種漫不經心的樣子,只是低頭擺弄了幾下試管,身上分明連件白大褂都沒有,卻偏偏有着一種讓人移不開的魅力。
而楊晨這位醫學界的鬼才卻在她身邊打下手,被她罵了一個“蠢”字他竟然還抱怨着,“大小姐您以爲全世界都有你跟赤月一般的智商嗎?”
蘇回傾聽完之後,也是很贊同,“也對,對你這個連楊家都對付不了的人,我果然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楊晨:“……”講道理,以前的黑歷史可不可以不提?
蘇回傾花了半天的時間,纔將實驗室裡的攤子處理完。
這纔看向了一直沒有動的喻時錦。
而喻時錦在她做完自己所有的事情之後,纔將人一把拽出了底下基地。
外面的光線有些刺人,因爲基地地處隱蔽,外面倒沒有什麼人,蘇回傾伸手遮了遮眼睛,她看着前面的喻時錦,是真的很瘦了:“你當時,是不是,很難受?”
聽到這句的時候,喻時錦腳步也沒頓,只是放緩了步伐,跟她並肩而行,“你是問哪一次?”
本來還行,但是聽到他這句話,蘇回傾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真是說不出的心疼。
“你要是問蘇城的時候,我當時只想把仇報瞭然後讓蘇將軍把我們埋在一起,”喻時錦說的很是輕鬆,“後來我幾乎都習慣了,只是這一次……”
喻時錦說到這裡,才轉了身,那深洌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蘇回傾,“蘇回傾,你知不知道,你再晚回來幾天,就真的再也見不到我了。”
聽見喻時錦的這句話,蘇回傾手指一緊,她當時是什麼也沒想,只跟最初的時候一樣,希望他能活着就好。
現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心悸。
喻時錦這人的脾性不就是這樣,她要是……真沒有一絲可能。
“我抱着你那具身體去找了池青,”喻時錦收回了目光,只是攥着他的手很緊,“別緊張,那是曾經救過你的人,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只不過,我就是想看看……對於害死你兩次,他有什麼想法。”
說起這個,蘇回傾眉頭微皺,“你見他幹嘛?”
“還好見了他,”說起這個,喻時錦看了她一眼,眉眼溫和,“要不然,我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