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別人不知道沈晨還有一個震撼人心的身份,但身爲同時米國貴族出聲的喬治,卻一清二楚……沈晨就是爵少皇!
雖然欣然很出色,但是她與沈晨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可能產生交集。
喬治在內心自我安慰,表面上依舊自然:“沒想到你也有興趣來參加首映禮,我聽說你最近都很忙,經常奔往帝國,與米國之間……”
“你認爲我是那種因爲生意,不參加好朋友首映禮的人?”
和以爵少皇身份面對世人的時候不同,沈晨顯得熱情隨和,但骨子裡的冷貴氣質卻讓喬治無法忽略。
其實喬治有些怕他,不,這並不是他懦弱,實際上認識爵少皇的人沒有幾個人不怕他。
所以在要問出接下來問題的時候,善於交際的喬治斟酌了會兒才說:“剛纔,明說你有女朋友了,就是《修仙奇緣傳二》的女主角欣然。”
“嗯。”沈晨毫不避諱地承認,爵士家族內部已經知道欣然是他的妻子,雖然對外暫時沒有公開,但自從欣然對他表白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打算慢慢地將欣然的身份暴露在世人面前。
喬治眨巴眨巴懵逼地眼睛,他之前有聽爵士家族的人透露爵少皇已經結婚,難道欣然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可是,依着爵士家族的地位,和爵少皇帝國第一財閥繼承人的身份,怎麼可能找個平民女孩,還是個影星當老婆?
不要看米國非常開放,但實際上他們這樣的名門望族,卻無法接受家族裡的妻子們去當什麼影星招搖過市。
一旦嫁入豪門,不單單是嫁給了丈夫,而是嫁給了整個家族。
說白了,爵少皇的妻子,不單單是一個身份的代名詞,實際上它更是一個職位。
雖然喬治還沒有在現實生活中接觸過欣然,但就憑着他看欣然扮演的趙詩菲,他就敢肯定生性活潑執着的女孩,絕對無勝任循規蹈矩,時時保持優雅,成爲無懈可擊的帝國第一財閥的妻子,就算她日後勝任了,她也不再是現在的她。
這會毀掉欣然的!
天了!
那是件多麼恐怖的事,他好不容易纔遇到一個能讓他一見鍾情,演技高超的帝國女孩。
“我覺得你們或許不太合適。”
喬治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沈晨眸光已冷。
“不合適?”沈晨微微挑眉,語氣狂妄霸道。
喬治恨不得抽自個兒一個嘴巴子,怎麼一遇上女人,嘴巴就是不聽大腦指揮,立即閉嘴。
黃世明一直都很好奇,放浪形骸的喬治爲什麼每次遇見沈晨,就像是老鼠遇上貓。
明明喬治是米國伯爵,而沈晨的身份連他都不如,只是個青年企業家。
不過這不是他主要好奇的原因,主要讓他好奇的原因喬治害怕沈晨,在他面前卻經常王八氣質側漏。
經過他這位大導演聰慧過於常人的腦子思考後,得出的結論就是……
喬治是個二百五!
他現在就想忽悠這二百五,爲他下一部百分之七十穩賠的影視作品投資,所以笑着岔開話題,化解喬治的尷尬:“沈晨,你總算是回國了。要來參加我影視作品的首映禮也不先打個招呼,你不知道我妹妹每次看見我都要提起你,哥,沈晨有沒有跟你聯繫?哥,你說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哥,你說我如果讓他等我長大再結婚,他會答應嗎?諸如此類的問題,問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她纔讀幼兒園。”
喬治聽他說他妹妹的時候,還以爲是在說黃心語,沒想到居然是另外一個幼兒園還沒畢業的小蘿莉。
沈晨只是淡淡一笑,並未發表什麼意見。
實際上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不遠處,被人簇擁着的欣然身上。
在他看見欣然被人強約着要共舞的時候,他隨手將手中的紅酒杯往還在滿嘴跑火車的黃世明懷裡一塞,大步朝欣然走去。
他就是看不得欣然,跟別的男人過於親密,跳舞什麼的肯定不行!
而欣然這邊實際上,已經焦頭爛額。她是野路子,沒有讀表演
系,畢業後憑着一腔熱血在橫店,與無數個同樣心懷夢想的人,演了無數個龍套角色。
說白了她就是不亞於某寶的草根,這樣應酬的場合沒人教過她,也從未遇見過。
況且她本身就不擅長交際,簡單的微笑,寒暄自然沒有問題,但一遇上眼前這樣胡攪蠻纏,太過熱情,又在演藝圈有一定地位身份的人,她立馬變得手足無措。
“欣小姐,總不會連一場舞都不願意賞臉吧?”穿着燕尾服,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朝欣然有禮地四十五度彎腰做了個標準的英式請的動作,頭上的一撮頭髮戲劇性地,像個瓜飄從他腦後甩在額前,露出一大片光禿禿的後腦勺。
欣然驚愕地捂住嘴巴,接着就被他滑稽的樣子弄的嗤嗤笑出聲。
“欣小姐你笑了,這代表你願意,今晚第一個與我共舞!太好了,我感到無上榮幸!”他直起腰,伸手就要去拉欣然的手。
卻讓另一隻大手搶先一步,將欣然拉走。
不等他看清來人的長相,那人已經把欣然帶入舞池,伴隨着經典的圓舞曲響起,男人已經擁着欣然翩翩起舞。
中年男人氣憤地把那縷瓜飄往後腦勺一順,目露兇光地說:“可惡!居然搶我的舞伴!”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製片人李寧,李先生嗎?”
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在旁邊響起,李林轉頭一看,眼前的女人雖然也算得上美女,但是跟欣然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本來被人橫刀奪愛,就已經窩了一肚子火,現在又來一個不會看臉色的,他極爲不耐煩地說:“你是誰?我們認識?”
如此惡劣的態度,與他對欣然的討好巴結完全不同,這樣巨大落差感,讓鄭樂樂楞了一下,纔回過神,笑着說:“你不認識我,但我卻久仰您的大名。而且我有辦法,能讓您夢想成真。”
“你?什麼意思?”
鄭樂樂看他快要上鉤,嘴角露出奸計即將得逞的笑,彎身俯首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出心裡的壞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