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皇伸手把欣然拉入懷裡,俯身想要吻她。
欣然不高興地躲開:“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你以後做這些事之前,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一聲?如果我偷偷在你的手機裡放位置顯示器,相信你也會不高興。”
爵少皇勾脣一笑:“是我考慮不周,以後一定會先告訴你。好了,別生氣了。”這麼多年,他習慣了下達命令,別人服從的方式。現在看來,他必須爲他的小妻子做出改變。
得到爵少皇的承諾,欣然立即就釋懷了。她本身也不是小氣的人,爵少皇現在爲了自己受傷,要是再在這件事上揪着不放,那就太不懂事了。
欣然起身扶着爵少皇走進浴室,紅着臉低聲說:“我來幫你清洗身體吧,你的腿受傷了。”
“我一受傷,你就對我這麼好!我是不是該多受點傷,這樣你每晚都會爲我清洗身體。”爵少皇人蓄無害地看着他,一貫冷厲的眸子此時竟有幾分萌萌的可愛。
天了!
爵少皇再次在欣然心中刷新了形象,以前那個高冷狂傲地爵少皇去哪了?
不過,她還是喜歡這樣的爵少皇更有人情味!
她抿脣笑了笑:“看你說的,好像我以前對你多不好似得。”
“老婆,你之前確實沒有爲我清洗過身體,每次都是我伺候你。”爵少皇一臉的委屈。
高冷總裁的節操呢!
她實在是受不了,擡手把爵少皇推着走近豪華按摩浴缸:“快脫衣服,我幫你清洗。”
爵少皇卻說:“不用,我自己來。你幫我清洗,萬一我控制不住怎麼辦?再說了,你身體上的傷暫時不能沾水。”
欣然看了眼他纏着繃帶的腿,皺眉說:“要不要叫男傭人過來幫你?”
“一點小傷,沒事。”爵少皇滿不在乎地地說,隨即灼熱的眼神在欣然身體上掃了一圈,“倒是你,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還是讓我來伺候你。”
欣然的臉一紅,垂眸小聲說:“你、你萬一控制不住怎麼辦?我隨便擦洗一下就好了。”
爵少皇嘆了口氣,明明美人在前,他卻不能碰!看着欣然臉上的紗布,他又有些不放心
地說:“我在外面,你有什麼事叫我。”
欣然把他推出洗輿室,關上門。她轉身走到鏡子前,才發現她的臉不單單被青瓷碎片刺傷,還嚴重地紅腫起來。那個姓莫的變態出手不是一般的狠。
也不知爵少皇再救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抓住他。如果沒有的話,他肯定還會找機會迫害自己。
欣然這樣一想,憂心忡忡地推門走出洗輿室,本來想問那個變態的下落。
卻發現爵少皇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輕手輕腳地爲爵少皇蓋上毯子,又幫他脫掉皮鞋,把腿放在沙發上,讓他能睡地更舒服。
做完這些,欣然也懶得再去清洗身體,坐在爵少皇身旁閉上眼睡着了。
早上,爵少皇一睜開眼,就看見睡在身旁的欣然,低頭髮現他身上蓋着毯子,而欣然卻什麼都沒有蓋。
真是個迷糊的小豬!
他把毯子蓋在欣然的身上,輕手輕腳地走出主臥,來到一樓的大廳。
此時,這裡已經集合了不少人。
這些人全都是對爵少皇絕對忠誠的手下,他們一般都在國外,因爲帝國是法制社會,而國外很多國家還允許黑勢力的存在。
歐蒙伺候爵少皇多年,跟着他看慣了大風大浪,每一次爵少皇都是穩如泰山,高冷地連眼皮都不會撩一下,就把事情輕而易舉地解決。
從來沒有動用過這些人!
歐蒙十分擔心地小聲問:“少爺,你真的決定要那麼做?”
爵少皇冷眼一瞥:“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做出的決定,從來不會更改。”
歐蒙落了個沒趣,只好閉上嘴,默默地站在一邊。
爵少皇對着下面的人厲聲說:“這次一定處理乾淨,不要再留任何後患!如果再發生昨晚上的事,你們也不用回來見我。”
下面的人立即齊聲應是。
一夜之間,孫家、莫家像是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般消失了,連渣渣都不剩。
而世界上所有人似乎都集體失憶,居然沒有人提起過孫家、莫家。
不過,很多大佬們卻非常清楚。
這不過是帝國第一財閥繼承人,一怒爲紅顏的結局。再也沒有那個眼瞎的傢伙,敢招惹一個叫做欣然的女人。
而欣然只知道爵少皇一定是採用了非常手段,把孫家,莫家滅了。
這樣厲害的手段,也讓欣然心裡對爵少皇生出一絲敬畏。
如果有一天,他會不會也用這種殘忍又隱蔽的手段對付自己?
“老婆,你在想什麼?居然連我進來,都沒有發現。”爵少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她的身後,從背後將她擁入懷中。
欣然轉過頭對上他的鷹眸,突然有些迷茫。她跟爵少皇是兩個世界的人,實際上她一點都不瞭解他,甚至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
“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爵少皇擡起欣然的下巴,銀白的月光下,欣然半張纏着綁帶的臉隱沒在陰影裡,還有半張臉美地宛如芭比彎彎,明明欣然就在他的懷裡,卻讓他感覺欣然隨時都會無故地消失掉,像是冬季的雪一遇上陽光必定消融。這樣的感覺讓爵少皇很討厭,他握住欣然白嫩的小手,“你說過,要跟我做名副其實的夫妻。你有什麼心事不說出來,我怎麼跟你做名副其實的夫妻?還是你不相信我?”
“不,不是!”欣然無措地別過臉,“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只是,有些擔心你現在對我這麼好,如果有一天你跟我之間發生誤會,你會不會一怒之下,像對待莫家和孫家那樣對我?”
爵少皇寵溺地颳了刮她嬌俏的小鼻子:“傻瓜!我怎麼捨得那樣對你?”
欣然主動在爵少皇臉上“吧唧!”一聲親了口:“這是你說的哦,誰騙人誰是小狗。”
“好。”爵少皇聞着懷裡欣然的髮香,“方銘那邊,我已經叫人通知他暫時不工作,好好休息幾天。”
欣然一愣了,以前的爵少皇冰冷的像個人形大冰山,現在卻如此溫柔體貼。沈晨的音容相貌,猝防不及地闖入欣然的腦海中。嚇地欣然心裡一驚,爲什麼每次只要爵少皇展露出溫柔體貼的一面,就會不自覺地想起沈晨?甚至隱隱地希望如果爵少皇,和沈晨是同一個人該多好。
這個想法,讓欣然可恥又覺得對不起爵少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