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有人大喊起來,“不得了了,妖人還會!”

六郎罵道:“真晦氣,再來。”他又點了一個,這一次使足力氣扔上去,結果這顆雷在把手寨門的匪兵的中炸開了花,有兩具屍體都被炸得飛到寨門下來了。”

六郎樂道:“真厲害,看六爺不炸飛你們!”有了上一個的經驗,六郎將其他的天女散花雷一個接一個的朝着寨門扔過去,但聽得轟隆隆巨響中,匪兵們被炸得屁滾尿流,屍體亂飛,六郎最後扔上了癮,將最後三顆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上去,然後收起風火雷霆陣,抄起寶劍,喊一聲:“老婆們,趕緊衝啊!”

把手寨門的匪兵,被炸得四處躲避,弓箭手幾乎全被炸飛,趁候補的弓箭手還沒有上來,六郎幾個箭步躍上寨門,闖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羣,與這羣匪兵廝殺起來。

四小姐、白雪妃、白雲妃和苗雪雁趁機攻上來,搶佔了寨門,後面的輕功高手跟上來,將匪兵殺散,打開寨門,後面的大隊人馬跟着殺進來,匪兵頓時潰敗,六郎指揮大軍徹底攻佔山寨,軒轅霸一受了傷,根本沒有辦法再打,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懸崖摔死了。

一千匪兵,沒用多少工夫,基本上就全部擺平,除去死去的三四百人,還有四五百俘虜,六郎問他們願不願投降,匪兵當然全都想活命,就紛紛跪下來求饒,六郎就將這些匪兵編成隊,暫時軟禁起來,打算明天派他們攻打晉陽縣城。

又在匪巢中搜出幾十名良家婦女,一問全是被匪兵擄上山來的,六郎當即給她們分發了路費,遣送下山。之後清點了蓮花峰的贓物,收穫還真不小,糧草有兩千石,銀子有一萬多兩,還有一些刀槍器械,六郎將着這些戰利品全部打包,看今日時日已晚,就傳令在蓮花峰住上一晚上,明日攻打晉陽縣城。

當天晚上,犒賞三軍,平酒方肉讓手下士兵吃了個痛快,六郎自己也沒閒着,找了間最乾淨的房間,大擺宴席,又與四位嬌妻玩起了腦筋急轉彎遊戲,結果幾位嬌妻輸得一敗塗地,全被六郎脫光了渾身衣服,六郎看着她們絕美的,簡直是美不勝收,飄飄欲仙。

四小姐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架秦箏,擺放到屋子中央,帶着一臉的醉意,非要苗雪雁教她秦箏不可。

苗雪雁當然願意,於是自己裸身坐於秦箏之前,一邊彈奏那首《高山流水》,一邊向四小姐和白雪妃講解手指上技巧,二女均都是一點就透的伶俐女子,在秒學演的悉心教導之下,馬上就掌握了秦箏的技巧,苗雪雁讓四小姐先來演奏。

四小姐就效仿苗雪雁的動作和指法來了一遍,果然是**不離十,看着三位嬌妻玩弄古箏,六郎和白雲妃對此卻是一竅不通,但是兩人也不閒着,六郎自斟自飲,白雲妃着嬌軀,倚在六郎身下,用檀口和香脣着六郎的英雄,今日大獲全勝,全殲了蓮花峰的頑匪,殺死了匪頭軒轅霸一,又得了無數的金銀,六郎心中高興,就貪杯起來。

酒和色本就是孿生兄弟,被自己灌醉的六郎,雄性大發,將白雲妃抱到懷中,重重的吻上她的櫻脣,舌頭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攪動,貪婪的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卻向下撫摸揉擰着她渾圓隆起的臀肉。

白雲妃驟然遇襲,芳心不由一喜,被六郎緊摟緊她的身子,這個看上去高貴的美婦,立即露出蕩的內心,她嬌軀蛇一般扭着,六郎雙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讓她的便緊緊貼在自己臉上,那濃烈的**讓我意亂情迷,六郎將頭臉深深的掩藏在白雲妃的間,大嘴親吻着她的每一寸,秀挺的,正中外間的那一圈嫣紅,以及渾圓的乳身,那完美至極的似要將六郎徹底融化。

六郎大手緊緊環着她的纖腰,不論她如何掙扎,都是無濟於事,那有力的掙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緊密。在白雲妃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間,白雲妃渾身一震夾緊了,喉間輕輕呻吟。用溼滑抵住六郎的英雄,嬌聲道:“六爺,快給了我吧。”

六郎帶着醉意,她說:“我要論功行賞,今天誰的功勞大,我就現賞賜誰。”

白雲妃則用沾滿蜜汁的嫩肉輕輕摩擦着六郎,道:“六爺,那你說,水的功勞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遲鈍的腦袋想了一下,道:“當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帶來天女散花雷,咱們哪能這麼快清剿匪兵啊?”

白雲妃想了想,道:“六爺,可是雪妃帶來的那種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親手研製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來是我的親親製作出來的,不錯,不錯!”

白雲妃笑問:“那麼,你說是不是應該先獎賞我啊?”說着,已經用自己那兩片溼滑的嫩肉就愛你個六郎緊緊包裹住,含笑看着六郎,大戰一觸即發。

六郎歪着頭,道:“今天你們姐妹功勞都是大大的,你問問雪妃,誰先來?”

白雲妃嬌聲道:“你們看見她們三個研究古箏嗎,人家都不理你呢,咱們倆不正好研究這個嘛。”說着,已經沉腰落了下來,六郎感受着那**,軟乎乎的包圍,糾正道:“那是秦箏!”

白雲妃抱着六郎的肩頭,快速起落着,道:“管它什麼箏呢,只要硬就好……”

白雲妃的徹骨,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想到這兩位舉世少有的絕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勁齧咬着白雲妃的,似要將她整個吃下去。

白雲妃在經歷了一陣急風暴雨的起落之後,速度漸漸緩慢下來,她氣喘吁吁的抱緊六郎,卻是進入了最緊要的關頭,豐臀急速搖動,每一次交接都發出“啪啪”的撞擊,她一聲尖叫,失聲道:“親老公,雲妃不行了,你不要動啊!”她小腹一陣收縮,劇烈顫抖,身子一軟,便從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摟着她軟綿綿的嬌軀,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

湊上她的嬌顏、雪頸輕輕親吻,一手撫上她蜷曲的。

白雲妃嬌喘道:“相公,雲妃已經好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相公你先去找她們吧。”

六郎卻道:“她們不是研究秦箏嘛,還是咱們倆來吧。”說着就大力耕耘起來。

白雲妃輕輕顫抖,身體雖然比配,春情無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着,拉着她微微張開了嘴,身子陣陣顫抖。在流浪的全力攻擊中,她快活的不斷輕吟,任君施爲。本就豔麗的神態變得嬌媚豔麗,輕輕的閉上眼睛。但終究不敵,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過去。

六郎依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緩緩,昏迷中的白雲妃秀眉微鎖,雙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着,像似拒絕,又像似牽引,六郎慢慢以九淺一深之法不即不離的着她,她不住流出,她扭動身子卻得不到爽快,偶爾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邊,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剛纔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箏,苗雪雁還在講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種流派傳譜,其意在借鴻鴣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自其問世以來,刊載的譜集達十多種,有多種流派傳譜,《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種琴譜的解題不一。此曲:“蓋取其秋高氣爽,風靜沙平,雲程萬里,天際飛鳴。借鴻鴣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也。……通體節奏凡三起三落。初彈似鴻雁來賓,極雲霄之縹緲,序雁行以和鳴,倏隱倏顯,若往若來。其欲落也,迴環顧盼,空際盤旋;其將落也。息聲斜掠,繞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應,三五成羣,飛鳴宿食,得所適情:子母隨而雌雄讓,亦能品焉。”這段解題對雁性的描寫極其深刻生動。全曲委婉流暢,雋永清新。”

苗雪雁纖纖玉手撫於上面,剛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卻見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專注,顯然心思不在自己這裡,再看六郎和白雲妃熱火朝天的陣勢,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懷着砰砰亂跳的那顆芳心,關起戰來。

白雲妃本就善戰,想不到今日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眼看白雲妃已經潰不成軍,難以支持,六郎卻是不依不饒,只把白雲飛殺的數次昏厥,連聲告繞。四小姐看着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殘’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膽戰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這樣的強大,自己今後千萬要記住,必須帶上幫手,否則真是應付不了他的兇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過去搖了搖六郎的手臂道:“六爺,你再這樣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壞的。”

六郎卻是邪惡一笑,道:“六爺今天要將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部征服,親親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實在支持不了的樣子,咬着嘴脣輕輕點下頭。

六郎就放過半死的白雲妃,就愛你個白雪妃的嬌軀抱到懷裡,

白雪妃雪白的微微起伏,嬌喘吟吟,嬌軀微微的扭動着。

六郎見她有些懼怕的樣子,輕撫着她的輕輕笑道:“親老婆,你可要做好準備啊,我可開始了!”

白雪妃俏臉有如桃花,杏目如霧,流露出一絲緊張,貝齒緊咬着下脣,卻沒有反駁。

六郎把她翻了過來,摟住纖腰分開,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白雪妃逐漸跪了起來,雪白的**顯得特別的,我心中激盪,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湊到白雪妃耳邊道:“雪妃,你不要害怕啊,我哪敢像剛纔那樣對待你,你肚子裡可是有我的寶貝的,我是做戲給她們看,你若是舒服了,就儘管大聲叫,我有分寸的,這野獸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又能保胎,寶貝兒,你可喜歡?”

白雪妃含羞點頭,知道六郎心中顧念着自己的安危,這才放下心來,美滋滋的承受起六郎的攻擊來。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湊過來,跟着六郎的節奏,念起那首神詩。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白雪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粒,六郎那有力的衝擊讓她魂神兩忘,飄搖欲仙,終忍不住高聲呻吟起來……

六郎知她要夠了,又急速撞擊了幾下,慢慢將她放下,白雪妃面色桃紅,嬌喘微微,星眸半閉,癱軟下去。四小姐緊貼着六郎的臉頰,將豐腴的嬌軀在六郎身上慢慢蹭着,六郎將身畔不斷挑弄自己的苗雪雁也拉了過來,將她們兩人緊緊擁在懷中。與已經緩過神來的白雲妃和剛剛步如仙境的白雪妃,一同趕赴牀榻……

六郎笑問:“雲妃,你還要不要?”

白雲妃不好意思的道:“六爺,雲妃倒是想要,可是那個地方都被你弄疼了,需要休息一會兒……”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將她拉到懷裡。

四小姐一聲驚呼,本想躲閃,但又有些捨不得,不由得緊緊抱住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對待姐姐好一點兒啊?”六郎驚訝道:“四姐,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

四小姐道:“你要是像剛纔對待雲妃那樣,我可受不了。”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四姐放心吧,我那時在懲罰她,誰讓她就愛你個糧草丟失了呢,還得咱們大老遠趕來,還要一番惡戰。”

四小姐鬆了口氣,道:“那就好,可不要像前一次那樣了,害得我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六郎壞笑道:“知道了,今天一定讓你恰到好處。”

六郎撫摸她嬌嫩的美靨,繼而攀上的,大力搓揉起來,弄得她的柔軟的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喃呢:“姐!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讓你在遠在天邊,讓夜牽掛,我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身旁。姐,你的身子好美!”

四小姐滿面紅暈,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就知道欺負姐姐,既然想要,還不快來。”驀地身子一顫,已被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頸後的皮膚,嘴脣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嘴脣緩緩從她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白玉柔軟的耳垂,四小姐滿臉發燙。六郎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令她頓時渾身一震,不由輕吟起來,聲音微帶顫抖。當六郎溫柔的把她的身體扳過來,那分外的傲人頓時緊緊貼到六郎胸前。

六郎讓四小姐坐到自己身上,雪白的隨着呼吸在她美好的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好似鮮豔奪目的紅寶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四小姐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爲之顫抖,六郎趁機侵入……

四小姐妙目如絲,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瀑布般的秀髮筆直灑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餘。埋藏心底多時的,讓她不由挺起連自己也爲之驕傲的,讓六郎整個頭都藏在自己之間。

伴着四小姐的輕輕起落,另外三個嬌妻開始朗誦神詩。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參差荇菜,郎君我愛。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撫,深入淺出。六郎六郎,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後後,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記心頭。”一首神詩念下來,四小姐已經來臨,緊緊抱着六郎,一直到自己般的顫抖結束。

她喘了口氣,櫻桃朱脣微啓,浮現出動人心絃的笑意,抿着嘴脣輕聲道:“六郎!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人心裡面。話一說完又羞澀的低下頭去,的玉臉粉頸都浮現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還沒有呢。”六郎向她的脣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她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六郎一陣,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她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星目中射出迷離的豔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背後脊樑,六郎託着她的美臀,讓四小姐繼續起來。

四小姐滿面潮紅,渾身痠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懷中,美臀卻是節奏着起落,檀口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將頭埋入,整個卻是豐潤,完美無暇,有着常人不能擁有的,那芳香而膩滑的讓六郎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玉溝,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合一,郎情妾意,完美結合,共赴巫山。

六郎將精華爆發在四小姐身體深處,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邊消化去了。

苗雪雁湊上來,用檀口對着六郎起來,她希望六郎馬上再現雄風,事實也正是這樣,六郎在苗雪雁的溫熱的檀口中馬上恢復了雄壯,六郎撫摸着苗雪雁絲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跟誰學的?”

苗雪雁含羞道:“沒有啊,人家是自己總結的,爲六爺做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情變化,你表情極爲舒適的時候,就是你最喜歡的動作。”

六郎讚賞道:“天山御劍果然與衆不同,咦,這些是不是你們師門絕技啊?”

苗雪雁嬌怒道:“不許胡說,讓我師父聽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腦袋。”

六郎嚇得一縮頭道:“我曰,你師父脾氣這樣厲害?動不動就割人家腦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師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劍法,獨步天下,幾乎沒有對手,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調戲了我們一位同門師妹,還說了侮辱我們天山御劍的話,被我師父知道了,結果找上門去,當着他們名海派掌門的面,割下了幾個好事者的舌頭,算是警告,下次再有這種行爲,定要割下他們的腦袋。名海派在雪山一帶,也頗有聲明,那個巫掌門卻是大氣不敢坑一聲。”

六郎汗下,“這麼厲害?”

苗雪雁道:“那是當然了,你要是欺負我,被我師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六郎忙道:“親親,我疼你還來不及,哪敢欺負你啊?”

苗雪雁嬌聲道:“六爺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對待雲妃那樣狠,否則,我也受不了的。”說罷,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道:“我賽,原來是嚇唬我啊?雪妃,你說說,燕子的師父是不是很厲害啊?”

白雪妃點點頭說:“石玉棠號稱冰花天女,天山御劍早已經是爐火純青,若是隻論劍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華老仙,可以與她一較高下。”

六郎道:“真有這樣厲害?爲何不帶她來,幫你殺程世傑?”

苗雪雁嘆道:“師父乃是宗派霸主,怎能輕易將個人恩怨掛入幫派火拼?她若是出手的話,恐怕就會惹來司徒明楓的出現,師父說,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對決司徒明楓,勝算實在是不敢說。所以她建議,個人恩怨,自己解決,只要她不插手,司徒明楓是不會出場的,這是江湖上的潛規則。”

六郎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看來幹掉程世傑,還要靠咱們自己,燕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開始吧。”說着就要將苗雪雁壓到身下,苗雪雁卻道:“六爺,燕子也想像四姐那樣。”

六郎笑道:“看來你還是害怕,想掌握主動權,好!就隨你吧。”六郎將苗雪雁抱到自己的身上,

苗雪雁跨到六郎小腹上,張開那修長光潔的,伸出一直玉手,扶正六郎的,坐了下去,然後一雙玉手撐在秀榻的被褥上,緩慢的上下起伏着。六郎看着她的放蕩形骸,聆聽着她的聲浪語,苗雪雁不由羞紅了雙臉,,

讓她完全完全放開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蕩、還要主動,她騎在六郎身上,劇烈的晃動,一雙秀目緊閉,檀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甚至偶爾還喊出聲來,隨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雙雪玉層巒疊嶂波瀾壯闊,身後如絲的長髮隨着螓首的晃動形成一個個弧形的波浪。

一段快慢適當的暴雨之後,苗雪雁心滿意足的癱倒在六郎懷中了,看着這個柔情似水的美女,六郎心中亦不由升起萬種柔情,將她攬在懷中,深情的喃呢:“燕子,我的好寶貝!就這樣睡了吧。”苗雪雁面上帶着淡淡的滿意笑容,一臉幸福的依在六郎懷中,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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