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照理說,三天前,沙河郡的官差剛剛徵繳了稅銀,本來是不應該再來的,可是剛剛過了晚飯時候,大地忽然震顫起來。

“馬蹄聲!”整個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幾乎所有人都轉頭看莊子大門外,那馬蹄聲到來的動靜,大家早已經熟悉。

“是雙龍山的馬匪!”

淒厲的喊聲響起!

“哈哈……小子們!”一聲大笑聲,宛如雷聲轟隆,只見十數騎戰馬的前面的一人,那是穿着玄黑鎧甲的強壯光頭壯漢,這光頭坐下的駿馬全身赤紅,高足有八尺。馬鞍上,還搭着兩柄巨大的赤銅錘,這赤銅錘每一個都有百斤重。

“56號刀站的小子們聽着,今天快些將年稅交了,否則的話,爺爺的大軍就要血洗你們的莊子!”壯漢蠻不講理的喊着。

“年稅?”六郎罵道:“好囂張的傢伙,看上去不像是官差,倒似搶劫的土匪。”

店夥計嘆道:“他們本來就是馬匪,專門打劫我們刀手的馬匪!哎,官府剛剛收走稅銀,土匪又來要,這日子過的真緊巴啊。”

“一人二兩銀子。”今天晚上必須交齊。

“二兩銀子!這,這不是吃人嘛。”

“怎麼這麼高。”

“不讓我們活了啊。”

刀手一片喧譁聲,“三爺。”無敵壯碩的身軀迎上去,他臉色不太好看,“一人二兩銀子,是不是太高了?”“高嗎?你們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聞一聞着酒館裡的酒香,小日子過得不錯啊,每天都喝上酒了!我們雙龍山的兄弟還在啃硬餑餑。你們莊子應該有兩千刀手吧。不過,我也就按照兩千人算。一人二兩銀子,讓你們拿出四千兩銀子,應該不是難事吧。”三爺冷笑道,“一些窮莊子,我們可都是收二兩銀子一人的,今天,我是給無敵兄弟你面子,才只收你們二兩銀子一人。”

一次性就收四千兩銀子,刀手們以後肉也不敢吃了,酒也不敢喝了,甚至年關都要過得和很鬱悶。

“三爺。”無敵朗聲道,“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刀手一個月也就賺那麼一點銀子,可是正常吃喝,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繳了,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尤其是前兩天沙河郡剛剛徵收了稅銀,你們又來要……”

“不要跟我說這廢話。”高坐在馬上的二三爺臉色一沉,“我們的大軍現在就駐紮在四十里之外,要是兩個時辰湊不齊四千銀子,就等着莊子被血洗吧。”

無敵雙手緊緊握住開山刀的刀柄,雙眼噴着火光,憤怒地看着三爺,56號刀站的老少爺們也都紛紛圍過來,指責着三爺的麻木不仁,但是他們還沒有人敢挑頭,和馬匪進行當面的對抗。

三爺冷哼道:“你們不服嗎?你,無敵,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進了多少?要不要和我的赤銅錘比試一下?”三爺傲慢的目光從無敵身上溜過,就在三個月前,一次單挑中,無敵被三爺的重錘打的吐血。但是無敵知道,那是自己屈身讓着三爺,自己不能逞一時之勇,而得罪了雙龍山的馬匪,這些馬匪兇殘的很,給他們按時送上銀子都不一定輕饒得了你,真要是打傷或者打死他們的人,雙龍山的五千多馬匪,就會來興師問罪。

沙河郡不是駐紮着蒙古的三萬精兵嗎?

雙龍山的老大名叫蓋天龍,蓋天龍的妹妹蓋天嬌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

官匪本就是一家!——

說着,這三爺手持兩個赤銅錘,就從馬上躍起落下。

“都讓開點。”二當家大喝一聲,來到無敵跟前,傲慢地看着無敵鐵青的臉,嘲笑道:“小子,爲了二兩銀子,你就不要命了?”無敵沒有說話,只是用手緊緊攥着開山刀的刀柄。

三爺冷不丁揚手就是一巴掌,這一記重手,正打在無敵的臉上,半邊臉立即腫起來,無敵低頭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罵聲,憤怒地道:“你爲什麼大人?”

三爺不肖地看着無敵,將手中的雙錘分開拿在雙手中,大有將無敵打成肉醬的意思,“小子,老老實實把四千兩銀子給我備好了,一個時辰之後,我要收走,否則的話!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後了。”然後,三爺哼了一聲,飛身上馬,朝下一個刀站去了。

三爺走後,所有的大手都圍攏過來,先是問候了無敵的傷勢,在這個刀站裡,無敵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時喜歡管閒事,所以在56號刀站,基本上算是個頭領級的人物。

“頭,怎麼辦?剛剛交了官府的年稅,又要給土匪交稅,那裡有那麼多的錢啊?難道讓我們這個月餓肚子幹活不成?”

“頭,跟他們拼了吧!”

“可是雙龍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們大人孩子加起來一共還不到兩千人,他們的裝備而且精良,有快馬和裝甲,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無敵吐了一口口中的血絲,罵道:“孃的,這種罪真是受夠了,還不如打一場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這樣或者痛快……”

“投,我們都不怕死!可是婦女和兒童呢?土匪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唉!”

無敵重重嘆了一口氣,將緊握着開山刀的哪隻手鬆開。

碧眼狐狸惜惜擠過來,將熱毛巾遞給無敵,道:“擦擦臉上的血,大家商議一下,還是把錢湊上吧。”

一個濃眉漢子怒吼起來:“草他孃的,我們哪來的銀子,現在沙河裡的怪獸越來越少,淘金者卻是越來越多,日子過得本來就緊巴,要是再交了稅銀的話,這個月又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無敵摸了一把臉上沙土,“弟兄們,忍了吧!大家都回家去銀子,按照老規矩,十長將錢斂起來,實在困難的,到我這兒來報個道。”

“都散了吧!還在這兒愣着幹嘛?回家準備銀子去。”碧眼狐狸惜惜衝大家說道。

儘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囂張不可一世的土匪來這裡要稅銀,但是二人並沒有往心裡去,倒是這兩天一直都浪跡於冰天雪地裡面,幾乎沒有在一起溫溫我我的時間,現在來到沙河郡,儘管這裡的條件惡虐一些,甚至連洗澡水都沒有,但是終究能夠避風避雨,六郎進屋來,見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牀榻之上,一隻玉臂放在胸上,撐着下頜,正獨自出神,以致六郎走進車內,她都毫無發覺。

如雲髮絲挽成高聳的宮髻,額前一縷劉海直達月牙兒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霧濛濛,彷彿天底下再也沒有讓她開心的事物,讓人望之心揪。如畫的瓜子臉下,那潔白無暇的玉手撐着下頜,半個小臂裸露在外,如蓮藕般光潔。由於是坐着,那襲衣裙相連的純白,被胸前的撐得圓隆,甚至清楚可見雙丸的形狀,隱約現出絲質肚兜的顏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麼?是我嗎?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將她攬在懷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嬌軀猛地一顫,轉過頭來,仰起螓首,美目如霧,一雙玉手撫上六郎的臉龐,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麼?又怕什麼?”六郎關切地問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摟住六郎的虎腰,將臻首埋入六郎懷中,雖是笑着,然而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卻溢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樣……”

六郎頓時心領神會,“四姐”六郎想到她對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緊緊摟着她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無比的櫻脣,品嚐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姐驀地一顫,仰頭含淚,六郎,六郎,我也想做個母親,可又怕人家笑話我。”那驚喜交加,雨帶梨花的俏臉格外惹人憐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臉,擦拭着她眼角的淚痕,“四姐,我是穿越而來,並不是你的親生弟弟啊,我們之間沒有那種道德上的血緣關係,你是我的至親至愛,我一定要讓你稱心如意的,對了,四姐!今天是不是你的……”

四小姐羞愧地點了一下頭。

六郎心中驚喜,輕吻着她的髮絲,耳垂,俏臉,瑤鼻,玉頸,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喘着粗氣,“你是我的最親,四姐,你是我的最愛,沒有你的那些日子,我茶飯難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心情,我沒有爲任何人流過眼淚,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哭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你!”

四小姐一陣心神激盪,“六郎,抱緊我,姐姐不想離開你,抱緊我。”她突然熱情似火,一雙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從她口中渡了過來,她柔軟的身子擠在六郎懷中不斷的摩擦,兩行悲喜之淚,竟滑過絕美的臉龐,打溼了六郎的臉頰。

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難捨難分,合二爲一。六郎撫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膩的透過那層薄紗清楚的傳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內裙的美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細膩柔軟的感覺,讓六郎逐漸迷失。

一手更探進她的衣襟,揉捏她柔軟的,她也用她高聳的瘋狂的摩擦着六郎的身體,豐臀還要命的在六郎胯間研磨,讓六郎英雄怒髮衝冠。四小姐豐腴的身子弄得六郎重重,在她活動的手亦不由鑽進裙內,在她間肆意掠奪。

濃濃春情讓兩人慾罷不能,熾熱的將兩人徹底淹沒。

不知何時,她那純白羅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雙目緊閉,兩腮桃紅,起伏有致,粉色的絲質褻衣緊緊挺出,顯得格外、圓潤,特別惹人。

六郎順手解下她的束髮和玉簪,讓烏黑蓬鬆的秀髮垂下香肩,更增嬌慵美態。撫上她纖細的小腿,只覺光滑圓澤,如撫美玉,不由慾念愈烈,一面撫摸,慢慢壓了上去。隔着那粉色褻衣,她圓潤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斷的變幻形狀,柔軟的絲綢褻衣形成的層層褶皺,使那更顯嬌豔欲滴,那細膩舒爽的感覺讓我不由中燒。

六郎嘴脣舌頭一路往下,櫻脣,玉頸,,小腹,最後停在之間。將兩腿分開,美輪美奐的景緻呈現眼前的是春潮氾濫。

“六郎,我好難受!”四小姐秀目微蹙,嬌喘吟吟,姿態美不勝收,玉手緊抓着被褥,她突然將搭在六郎肩上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

六郎扶着四姐的一雙,緩緩進入。數百次激烈碰撞之後,只覺得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抽,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衝腦門,滾燙全部傾入。四小姐根就等着這一陣陣的滾燙衝擊,幻想着受孕的甜蜜,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帶上的顛峰,靈魂像是被撕成了無數塊,融入了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