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還是那句話,只要是評論,對我來說都是有用的雖然總體走向不變,但看着評論借鑑,我調整了好些對話,謝謝大家。
阿如站在院子裡,天色已經黑了,其上星星點點,如同寶石。
她想起那一年的初夏,世子爺和少夫人大婚的日子,院子掛滿了紅燈籠,照的所有人都像披了一層紅紗。
再看此時的院子,只有那麼兩盞紅燈,而且是舊燈,沒有半點的喜氣,她是不是該去找些紅燈掛起來…
這個洞房等的時間太久,而且…,
一陣夜風吹來,阿如不由打個寒戰…
而且那個等的人再也等不到了…,
現在這個…¨
阿如猛地回過神,轉身就往回奔去。
齊悅差點被壓的死過去,她用手捶打這男人身子,所觸之處光溜溜常雲成的手已經開始扯齊悅的衣裳,身下的人撲騰的像條魚,反而更添了刺激,他的額頭上不由出了一層細汗,原本不得已而爲之的心裡開始〖興〗奮。
身下齊悅已經將雙手高舉過頭,這讓常雲成感受到胸前的高聳更加豐盈,他的手便自覺的尋了過去,下一刻就是雙耳劇痛...,
醫生的好處就是知道人身上的弱點…¨
齊悅將這男人從身上推下去,三下兩下的跳在地上被掉在地上的被子差點絆倒,總之很狼狽的站住了。
“你這臭女人,發什麼瘋!”常雲成扶着雙耳怒罵道,他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只聽到嗡嗡的耳鳴。
不會被一個女人打的聾了吧?
“我發瘋?你瘋了纔是!”齊悅怒意滿滿,四下扭頭,一把抓起一旁的凳子舉着就砸過來。
常雲成擡手格擋,虧的是練家子,準穩狠的抓住要不然縱然打不斷,也得添些痛。
“這不是如你所願!”他也怒了,喊道,一把奪過凳子啪的扔在地凳子在地上應聲裂開。
“如你媽願!”齊悅罵道“鬼才想和你上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常雲成被罵的氣結,他不由低頭去看自己。
很差嗎?
齊悅這邊還處於抓狂狀態。
“想和老孃上牀!想和老孃上牀!你妹的,別說咱們現在有仇,就是沒仇,也沒這麼容易!”她在屋子裡轉,又抓起一個防身的武器這一次不是對準常雲成,而是對準自己。
常雲成看着她,神情沉沉,眉頭微皺,對於齊悅這一連串的話他一大部分沒聽明白,不過有一點明白了。
“你再敢非禮我,我就死給你看,你就帶個屍體回去交差吧!”齊悅將銀簪子對準脖子。
常雲成看着她,眼神探究。
“看什麼看,把衣服穿上!你個暴露狂!”齊悅瞪眼說道忙又眯上眼。
這光溜溜的男體擺在眼前實在是太刺激了...,
常雲成忽的哈哈笑了,不僅不穿衣裳,反而躺在牀上。
“穿上衣服就能走了吧?”他問道。
“常雲成,認清點現實,是誰求誰呢。”齊悅氣道。
“我求你呢。”常雲成痛快答道“要是不走的話,咱們就早點睡吧。”
齊悅扭頭就走,伸手啪的打開里門。
在外間的阿如嚇的立刻跟兔子一般跳了出去。
“阿如,你跑的挺快啊!”齊悅喊道。
這邊常雲成在門被打開,以及聽到齊悅喊阿如後伸手撈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了。
他走出來時齊悅已經抓住阿如了。
“你太不仗義了,你這是見死不救啊…”她揪着阿如恨恨的低聲說道。
阿如一臉歉意的賠不是一面又給她指了指門邊示意小點聲。
常雲成站在那裡,外袍穿在身上也不繫帶子鬆鬆垮垮飄飄蕩蕩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
“齊月娘。”他喊道“過來。”
齊悅哼了聲。
“你讓我過去就過去啊,我不過去。”她說道。
常雲成大笑,邁步走下來。
“喂,你別過來啊,你再惹急我,我死在這裡也不會跟你回去的。”齊悅躲在阿如身後。
“世子爺,少夫人她¨她還病着¨您…您多擔待¨”阿如賠笑慌張說道,擋在齊悅身前。
“齊月娘,過來,咱們商量一下,看看你的病怎麼才能治好。”常雲成笑道,大步走過來,伸手從阿如身後抓住齊悅拉出來,轉身就走。
齊悅被他抓着胳膊踉蹌跟上。
“再上些熱餃子。”常雲成說道。
阿如遲鈍了下才忙忙的應聲是。
“總之,以前的事有我錯也有你的錯¨”常雲成說道。
齊悅瞪眼。
“以前的就不說了。”常雲成擡手製止她開口,將一個餃子一口吃下,三下兩下嚥了“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過河拆橋的事。”
齊悅頓了頓筷子,夾了餃子吃。
“我的酒呢?”她看着桌子上自己這邊空空的酒杯。
阿如遲疑一刻。
“少夫人酒還是別吃了¨”她低聲說道。
常雲成仲手。
阿如不敢違抗將酒壺遞給他。
常雲成從桌子這邊伸手給她斟酒。
“請。”他說道。
齊悅點點頭。
“這態度像是求人的了。”她說道,端起酒杯淺淺的吃了。,舉起筷子優雅的吃餃子“不過呢一朝被蛇咬啊...”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常雲成說道。
“喲,君子啊?”齊悅似笑非笑看他。
“上一次我並沒有說不過河拆橋。”常雲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自己添上,含笑說道。
貌似是沒有...齊悅回憶了下,不過這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常雲成嗤笑“這世上應該的事多了。”
“那這世上說過的誓言也多得是。”齊悅也嗤笑了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有用嗎?沒用...該忘的自然會忘,該變的依舊會變。
齊悅嘆了口氣,擡起頭衝他舉了舉酒杯。
常雲成伸手再給他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上。
“記住你說的話。”齊悅說道,舉起酒杯“其實我要的很簡單,就是尊重。”
尊重,一個女人要尊重…
常雲成笑了。
齊悅頓時拉下臉,放下酒杯。
常雲成忙起身,探身伸手拿起酒杯遞到她嘴邊。
“好,我記住了。”他說道,一面將自己手裡的酒杯與齊悅的碰了下,一飲而盡。
齊悅這才伸手接過他遞到嘴邊的酒杯擡頭吃了。
“好了。”她放下酒杯,再吃了一個餃子,撂了筷子“不早了,歇息吧。”
停了下又忙補充。
“你不許在這裡睡,另找地方去。”她帶着幾分防備說道。
常雲成站起來,看着這女人眼裡明顯的戒備,心裡竟然忍不住有些不是滋味。
這還是頭一次在女人臉上見到對自己這種神情的...¨
當察覺自己心裡那絲不是滋味後,他又冷笑一聲,這女人果然搞這些欲迎還拒的把戲也不知道哪個人教她的,還真有些管用...
“放心,等着我睡的女人多得是。”他說道。
“慢着。”齊悅看着他說道“你這麼快就忘了你說的話了?”
常雲成皺眉,這女人有完沒完,又神經什麼...
“說話簡單痛快點。”他忍着幾分不耐煩說道。
“我是你媳婦,我在家裡,你去睡別的女人?讓人怎麼看我?”齊悅說道“這叫尊重嗎?”
雖然這個男人要有多少女人對她來說都無所謂,但關鍵是她到底是生活在這個家裡,而且還是名義上妻子女人越多對這個妻子來說形勢便越不妙-,那些姨娘同房小妾搞出麻煩的小說她還是看過的她可不想再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走之前安安靜靜的自在些好至於她走了後,這男人愛要多少女人就要多少,那她就不管了。
這什麼跟什麼…
常雲成皺眉。
“只睡你?”他說道。
說完了才察覺,他們一直用睡來睡去的交流,怎麼跟男人之間說話似的,這種事對於女人來說,不是難以啓齒的?
阿如在一旁臉紅的跟煮熟的蝦,恨不得鑽到地下。
“說話注意點。”齊悅皺眉說道“尊重。”
“誰說話注意點啊。”常雲成站起來,有些哭笑不得“你一個女人家,說的什麼話!”
“誰讓你先說的。”齊悅也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不過要緊的事還是得提前說好。
“不是隻睡我啊,你想跟我那啥…沒那麼容易。”她忙說道“你道歉了,我原諒你,只是針對趕出來的事,咱們之間,可算不上多麼好,至少還沒好到¨好到能那啥的地步。”
常雲成看着她,第一次覺得無話可說。
“你放心吧,我一定等你求我的時候才¨才那啥¨”他說道。
“那太好了,你等着吧。”齊悅笑吟吟說道,卸下一副重擔鬆了口氣。
“走走。”常雲成實在是不能再看她了,甩袖說道。
“走好啊。”齊悅在後笑着恭送。
常雲成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幾步回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幹嘛?你要幹嘛?”齊悅嚇了一跳,實在是方纔幾乎**的危機太嚇人了。
“回家。”常雲成吼道。
這話說的齊悅笑了。
“誰說我要回家啊。”她一手抓住桌子說道“我覺得這裡住的挺好的,再住幾天再說吧。”
常雲成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我剛纔的話白說了?”他問道,面上隱隱青筋暴漲。
“哪能啊。”齊悅一副整容“我這人不太愛說假話,更何況,我也說話算話,一事歸一事,你道歉跟我回不回去是兩回事嘛。”
這話聽起來有些耳熟。
常雲成看着齊悅,忽的一句話不說伸手將她扛起來。
齊悅再沒料到這個男人會如此做,頭腳懸空不由尖叫。
“說幾句好聽話,還真慣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常雲成冷笑說道“走也好留也好,你以爲你做得了主!”
伴着齊悅的尖叫怒罵,常雲成穩穩的將她抗在肩頭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