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摯愛 帝少的千億寵兒
一路驚慌失措地闖了出去,慶幸的是真的沒有人將她攔住,但名可片刻不敢停下來,出了門就一直往山下奔去。
直到累了,累得連半步都邁不動,她才往山道一旁的樹林走去,躲在一棵大樹後,低聲哭泣了起來。
她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恐怖的一幕?什麼時候遇到過這麼可怕的人?
北冥夜,是個魔鬼,他是個十足的魔鬼。
而她……差點就被那個魔鬼毀去了清白!
名可是真的被嚇怕了,人長這麼大,這一天一夜的經歷比起過去二十年還要多。
比較起來,過去的生活過得實在太順暢了,哪怕偶爾有點小委屈,但也都在她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可這次所見所遇到的,她完全承受不起。
在樹叢裡坐了很久,真的很久很久,一直到黃昏時,聽到有幾輛車子在山道上開過,確定它們走遠了之後,她才從樹叢裡走出。
雖然餓得手腳發軟,但她還是拼了命快步往山下走去。
……
忙碌了一整天,北冥夜回到帝苑後,用膳洗澡,之後打開筆記本,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午夜十二點,他把筆記本闔上,走到牀邊,剛要躺下去才忽然想起什麼,兩道英挺濃密的劍眉微微擰了起來。
按下牀頭櫃上電話傳呼鍵,管家孟祁不到十秒便出現在門外,敲過門才進入。
“那個女孩呢?”北冥夜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忙了一天,已經忘了昨夜從KTV裡帶回來的那個小傢伙,直到想睡覺的時候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但自他回來後,未曾見過那道身影。
孟祁額角微微溢了點冷汗,先生雖然臉色如常,但,那兩道視線還是讓他倍感壓力。
“先生是說昨晚帶回來那個女孩嗎?還是……還是今天早上和許邵陽一起來的那個?”一不小心瞥見他眼底寒氣更濃,孟祁暗地裡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即回道:
“昨晚帶回來那個,在先生離開沒多久之後就自己離開了,至於和許邵陽一起來那個,中午的時候被趕出去的,照片也已經給許氏發了過去。”
先生從來不帶女人回來過夜,昨天晚上那個女孩是例外,但按照先生的習慣,他不會在意這種陪夜的女人,所以人走了也就走了,他們並沒有阻攔,畢竟先生沒有任何交待。
至於許邵陽帶來那個,先生吩咐的事情都做完了,他自問做得中規中矩,就算不出彩也挑不出什麼毛病,更何況先生從來不會在意這種事。
現在面對先生越來越冷的目光,一時之間孟祁便有幾分手足無措了起來。
他……做錯了什麼?
北冥夜沒有說話,孟祁更是大氣不敢透一口,只有一身冷汗依然不斷外溢,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完全沾溼,心慌意亂地等待着先生的吩咐,或是責備。
終於,北冥夜在牀邊坐了下去,從牀頭櫃上精緻的木盒裡取出一根雪茄點上。
一圈圈煙霧頓時縈繞在他俊美的臉上,將他一臉的寒霜點綴得更加迷人:“明天一早,把昨晚帶回來那女孩的資料給我送來。”
孟祁聞言,只是微微怔愣了下,便立即迴應:“是!”
聽不到先生有別的指示,孟祁恭敬退出,小心翼翼把房門帶上,之後匆匆下了樓,差人辦事去了。
原來先生在意的是昨晚帶回來的那個女孩,他沒有把人看住,讓人光明正大從帝苑裡走出去,幸好先生沒有責備,否則,大家都要遭殃。
跟隨先生這麼久,這點錯都能犯,實在太不該。
房內,北冥夜那兩根修長的指夾着雪茄,隨手取來一本雜誌,靠在牀頭上慢慢翻閱。
要那女孩的資料,倒也不是真的這麼喜歡,但他說過,沒有人能在他面前出爾反爾,說過要伺候他,就得要做到。
本來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打算要過她就放她走,對這種稚嫩的女孩,他興趣不是很大。
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她敢在未經他同意的情況下偷偷跑掉,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就得要承擔起惹怒他的結果。
想走?簡直是做夢!
……
那天夜裡名可真的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惡夢。
一整個晚上,她夢到的全是北冥夜,他美絕卻冰冷的臉,他沒有半點溫度的目光,還有他那雙不帶一絲暖意的手。
他抽着雪茄,一圈又一圈的煙霧吐在她臉上,嗆得她連呼吸都困難。
他抓過高腳杯,杯中全是猩紅的酒液,一隻大掌捏開她的嘴,那些苦澀的酒水一滴不剩全灌進她的口中。
她被逼嚥了下去,一杯又一杯,直到眼前的他變得很模糊,直到自己完全看不清身處的一切。
可他還是沒有放過她,逼她喝完酒,沉重的身軀又壓了下來,在她驚慌失措想要呼救的時候,他忽然挑起她的腿,用力將她撕碎……
“不要!”名可在自己的尖叫聲中醒來,醒來的時候,一臉一額全是細密的冷汗,就連身上的睡衣也被汗水沾溼一片……
那個男人真的好可怕,事情已經過去將近一個禮拜了,他還是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她的夢境裡。
每次夢到他,總是嚇得睡不安穩,有時候半夜醒來,想起自己曾經被他撕碎一身衣服,被他毫無保留地壓在身下,就又整夜整夜的不安,整夜整夜睡不着。
一想到戚婷婷在那個院子裡經歷的事情,她更嚇得連呼吸都困難,好怕有一天他找到自己,也會讓他的手下這麼對她。
真的好怕……
“可可,你怎麼才醒?”舍友肖湘一進門就看到她還坐在牀上,大嗓門一扯,立即驚呼了起來:“八點了,名可,你想死呀還賴牀。”
八點!
名可嚇了一跳,抓過鬧鐘一看,居然真的是八點。
她明明調好鬧鐘七點要起牀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夜被夢魘糾纏,居然連鬧鐘響了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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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牀上爬了下去,匆匆奔進了洗手間。
今天是校慶日,因爲文藝團和校禮儀團那邊不夠人手,就連他們文學社的社員都被拉去充當臨時禮儀隊隊員,那些重要人物八點半就開始陸陸續續到場,現在已經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