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陸喬深對陸母說了今天回國的事情。
陸母聽到陸喬深的話,很是激動,她不敢置信的對着陸喬深說:“喬深,你還有幾個小時就到國內了?什麼時候能到,我和傾傾去接你。”
陸母老早就知道陸喬深出國的事情了,還是楚傾當時推測告訴陸母的。
陸喬深聽到陸母的話,知道陸母對他出國的事情一清二楚,他想到肯定是楚傾告訴了陸母。
陸喬深抿了抿脣,對着電話那端的陸母說:
“媽,你們不用專門去機場接我了,我的航班落地時間比較遲,你們直接在家裡等我就行了,我到了國內會直接回家的。”
陸母齊棉聽到陸喬深的話,趕緊點頭,對着陸喬深說:“恩恩,喬深,就按照你說的,我和傾傾在家等你,你早先回來哦。”
陸母含笑對着電話另一端的陸喬深說。
陸喬深對着電話那端的陸母說:“好的,媽,回見。”
說完,陸喬深掛了電話。
陸母掛了電話後,喜氣洋洋的對着站在一邊的楚傾說:“傾傾,你聽到了嗎?喬深今天回來見我們了,看來是真的對你回心轉意了,你們的好事不遠了,呵呵。”
陸母齊棉對着楚傾打趣說道。
站在陸母一邊的楚傾,臉上含着笑,心裡很是激動,看來陸喬深確定是對自己回心轉意了。
楚傾柔柔的對着陸母齊棉說:
“伯母,既然喬深哥哥今天回來了,我們還是等一下吃飯,等喬深哥哥回來了,一起吃飯好麼?”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猛地回過神來,伸出手拍了自己的頭一下,懊惱的說:
“哦哦,傾傾,你說的對,我差點忘記了,喬深那麼遲纔回來,肯定還沒吃飯呢,不吃飯身體怎麼好的了,喬深出院也沒多長時間,身體需要好好的補一補,那麼我把飯和菜先放一邊,等喬深回來了,我再熱一下,我們全家一家人吃一頓熱熱鬧鬧的團圓飯。”
陸母齊棉把陸喬深,她和楚傾說成了是一家人,完全忘記了此時陸喬深的結婚證書上,合法的妻子是楚唸的事實。
陸母已經規劃好了,等陸喬深回來後,跟楚傾結婚,然後生個大胖孫子給自己帶,這樣的生活才叫美滿。之前那個楚念在的時候,只會氣自己,完全沒有一個媳婦該有的樣子。
陸母氣憤的再次心裡暗暗咒罵楚念。
楚傾繼續溫柔的對着陸母說:“伯母,我幫你。”
楚傾一邊說着,一邊手上動作着,幫陸母利索的收拾好飯菜,用一個罩子罩在飯菜上,兩個人收拾好後,一起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陣閒聊。
陸母齊棉笑眯眯的對着楚傾說:
“傾傾呀,這次等喬深回來,我就跟他好好提提你跟他的事情,畢竟喬深也對你說了,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你和喬深要趕緊定下來,我這個老婆子才放心呀。”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嬌羞的低下頭,喃喃的說:
“全憑伯母做主。”
陸母齊棉看到楚傾羞紅了臉頰
,立刻笑眯眯的打趣說:“傾傾,哎喲喲,還臉紅了,臉紅什麼呀,你看看你臉皮太薄啦,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伯母會很疼你的,哦不對,應該說媽媽會更疼你的,呵呵。”
陸母齊棉慈愛的看着楚傾。
楚傾繼續嬌羞的對着陸母笑着說:“伯母就會取笑人家呢。哼,不理伯母了。”
陸母齊棉看出楚傾是拿喬,但是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楚傾很可愛。
陸母繼續對着楚傾說:“那可不行呢,傾傾,你註定是我老陸家的兒媳婦,可不能不理我,哈哈。”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心裡暗自高興,自己的目標又進了一步了。
楚傾面上還是一副溫柔的做派,對着陸母齊棉說:
“好了,伯母,你就不要取笑人家啦。伯母,你還是幫我想一下,待會兒等喬深哥哥回來了,我該怎麼跟喬深哥哥說呢?”
楚傾原本就是鬼點子很多的人,但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刻,陸喬深那幾句模棱兩可的話說給了她聽,她就天平兩端左右搖擺,拿不定主意了,不知道待會兒見了陸喬深該說些什麼了。
楚傾把希望寄予了陸母身上。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有點詫異,她錯愕的擡頭看着楚傾,對着楚傾說:
“傾傾,你不用對喬深多說些什麼呀,既然喬深答應會跟你好好在一起,那我就讓喬深跟你求婚,娶你就行了啊,要你說什麼呢?”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隨口一說,臉色下沉。
楚傾暗叫該死,那份合同的事情,她來沒來得及跟陸母齊棉說。
如果陸母齊棉後來知道是她用陸氏集團的利益要挾陸喬深娶她,陸母齊棉肯定會反對的,畢竟陸母還是比較關注陸氏集團的未來利益的。
楚傾可不想之前做的事情前功盡棄,也不想這個時候就跟陸母齊棉提前翻臉。
楚傾想到這兒,臉色驟然下沉。她抿了抿脣,然後突然揚起笑容,對着陸母說:
“伯母,我有一件事情,想跟您說一下。”
陸母齊棉本來跟楚傾聊天聊得好好的,蠻開心的,突然看到楚傾臉色下沉,然後又聽到楚傾略顯嚴肅的話,陸母趕緊收起臉上的笑容,對着楚傾小心翼翼的說:
“傾傾,你是怎麼了?什麼事情,你這麼嚴肅,難道事情很嚴重麼?”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故意把臉色板的跟沉重,楚傾對着陸母齊棉說:
“伯母,本來這件事我不想跟您說的,怕您擔心,但是這件事不說出來,我又覺得對不起您。”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這麼說,立刻急不可耐的對着楚傾說:
“傾傾,你快說,你要急死我啊。”
楚傾看到陸母齊棉的臉色,心中一喜,立刻裝委屈的,柔柔弱弱的說:“伯母,前些日子,喬深哥哥公司的一個下屬經理揹着喬深哥哥,跟我爸爸公司簽訂了一份合同,那個下屬經理爲了拿更多的錢,所以把合同的細則定的很苛刻,從中拿了不少油水回來,合同雖然是那個下屬經理簽字的,但是那個下屬經
理盜取了喬深哥哥公司的公章,還有假冒了喬深哥哥的簽名,這樣就變成我們家的楚氏集團和喬深哥哥的陸氏集團簽約的合同了。如果喬深哥哥的陸氏集團不履行這份合同,我們楚氏集團很可能面臨破產的可能,所以我爸爸爲了楚氏集團的未來,可能會強制要求喬深哥哥的陸氏集團履行合同,但是,伯母,我也看了那份合同了,哎,如果喬深哥哥的陸氏集團履行了那份合同,損失也很大,到底是那個下屬經經理貪了很多錢。”
楚傾的口氣說的很是悲傷。
陸母齊棉其實不是很懂集團的運作,但是聽到楚傾這麼說,也着急了。
陸母齊棉連忙對着楚傾說:
“傾傾,你說的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你爸爸要對付喬深的陸氏集團是麼?你可是我的兒媳婦,你不能對喬深這樣,喬深是你最愛的男人啊。”
陸母齊棉着急了,畢竟陸氏集團是她自己的兒子陸喬深一手打拼出來的,如果陸氏集團這次真的出現重大危機了,陸母齊棉擔心陸喬深會經受不住這次打擊,她的兒子還太年輕了。
楚傾聽到陸母齊棉的話,陸母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楚傾繼續裝委屈的說道:
“伯母,我肯定是站在喬深哥哥這一邊的,我那麼愛喬深哥哥,但是楚鬆是我爸爸,雖然許多年不管我了,但是畢竟他還是生下我的爸爸,我不能忤逆他,而且楚氏集團是他畢生的創建的心血,我沒辦法直接罔顧楚氏集團的利益不管啊。”
楚傾說話的語氣很憂傷。
陸母齊棉聽到楚傾的話,心頭涼了。
楚傾看到她剛纔說的話有效果了,她不着痕跡的笑了一下。
之前的那些話,全部是爲了現在即將說話前的鋪墊。
畢竟現在如果不提前把合同的事情抖露給陸母齊棉聽,喬深哥哥這個不穩定因素說不定回來的時候就告訴陸母關於合同的事情了。
楚傾看到陸母着急的神色,準備涼一涼陸母。
終於,在涼了陸母1分鐘後,楚傾繼續開口了:
“伯母,您是我最尊重的長輩,喬深哥哥是我愛的男人,您和喬深哥哥的事情,我不會不管的,只是。”
楚傾的話停頓了一下。
陸母齊棉本來剛纔看到楚傾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心已經涼透了,然而後來楚傾開口了,陸母覺得又有希望了,現在楚傾的話又停頓了,陸母的心又再次的懸起來了。
“傾傾,只是什麼?你說呀!我聽得快心臟病出來了,急死我了。”陸母急不可耐的說道。
楚傾心中暗笑,面上還是平淡的,楚傾柔順的對着陸母齊棉說:
“伯母,只是我想幫喬深哥哥,但是名不正言不順啊,我爸不會搭理我的,畢竟陸氏集團現在跟楚氏集團還是競爭對手呢,既然是競爭對手,我爸就更加沒有理由放過競爭對手了。”楚傾把這份合同所有的責任全部推給了楚鬆,自己則落的一身輕鬆,當起了救世主的角色。
陸母聽到楚傾的話,沉默了,她知道楚傾說的沒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