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皓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雙眼看向項御天,坦誠地道,“她沒有來。”
“你要保她。”項御天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冰冷無比。
聞言,楊天皓的目光閃了閃,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說道,“你不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說是她下毒的麼?一個女人而已,給她下這種罪名是不是太大了。”
“你認識她多久就要保她?”
項御天冷笑一聲。
“我今天是來問我身世的事。”楊天皓看向項御天,“天哥,其他人說的話我不想全聽,我也不認爲你是那種爲了地位而不折手段的人。”
“我說了,想知道真相,帶夏初過來!”
項御天冷冷地說道。
“天哥,你何必和個女人過不去?”
楊天皓道。
“楊天皓!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把夏初交出來!”項御天瞪着他道,語氣強勢,身側的手緊緊握住拳頭。
“證據,天哥,我要證據。”
楊天皓道。
“證據?這是她當年天天下的慢性毒,我是要親眼看到的話你以爲她能活到現在?”項御天怒意賁張地吼出來。
這個時候跟他講證據。
真是可笑!
“那也許是別人下的毒呢,不一定是夏初。”楊天皓還在爲夏初說話,臉色有些難看。
江唯一站在一旁,看着楊天皓這個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天皓居然會這麼爲夏初說話。
“那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安城,跟我進書房!”項御天忽然睨了一眼安城,面無表情地說道。
江唯一愣了下,直到安城跟着項御天離開,她才反應過來。
項御天把安城單獨叫進書房談話?
他們兩個人有什麼好談的。
江唯一和楊天皓面面相覷,楊天皓站在那裡,摸了摸鼻子,“什麼意思,把我一個人晾在這裡?”
“坐吧,我讓人端茶給你。”
江唯一無奈地說道,這個時候,也只有她來招待楊天皓。
“我已經喝夠多了。”楊天皓拒絕,在原地活動了下,人靠到門旁,人忍不住回頭看向江唯一,“嫂子,天哥是不是不準備讓我知道真相了?”
“我可以告訴你,你確實是項先生的親生兒子。”
江唯一毫無隱瞞地說出來。
“……”
楊天皓不防她就這麼說了出來,就這麼站在那裡呆呆地看着她,臉色有些蒼白,頓了一秒後急切地問道,“那棺材裡的……”
他對項榮錦沒有什麼感情,他最着急的還是自己媽媽。
“是你母親。”江唯一點頭,“她也是我的老師,那天,她不肯接受拜師禮,估計就是怕你認出來。”
“怕我?這有什麼好怕我的?”楊天皓難以理解地說道,隨後又道,“那我媽是不是被迫殉葬,不然怎麼可能和……和他死在一個時間?”
這不可能!
“你想知道的,項御天會告訴你的。”江唯一平靜地說道。
“……”
楊天皓僵硬地站在那裡。
“很抱歉,這些沒有提前告訴你,但你現在面臨的恐怕不止是這些。”江唯一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