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唯一拼命掙扎,口齒間全是屬於項御天的氣息。
他蠻橫地抓住她的雙手,牙齒咬住她的脣,惡狠狠地逼她吃疼張嘴,靈活的舌便長驅直入,用最原始的佔有慾去吻她,恨不得把她的呼吸全部奪過來……
江唯一掙扎着偏過臉,“項御天,別忘了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麼。”
“我答應不和你上-牀,沒答應不吻你!”
項御天扭過她的下巴,低頭又吻了下去,不管不顧地汲取她嘴脣的香甜,一手扯開她的衣服,繼續往下吻去,呼吸漸漸變重,一股無法抑制的火在他身體裡迅速躥起來。
江唯一被迫躺在他身下,分明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禁懊惱。
她果然不該輕信一條毒蛇的承諾。
他不會放過她的。
江唯一正準備擡起腿攻擊他尚在骨折的小腿,項御天忽然退開,雙手撐在她身旁,居高臨下地盯着她,眼睛佈滿難以剋制的欲/望,“渺渺,你是我的,以後別拿自己和我開玩笑!”
“……”
江唯一愕然。
“這種玩笑,我開不起,你也玩不起,懂麼?”
項御天低下頭,深深地凝視着她,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而後拉着她坐了起來,修長的手指將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顆一顆重新扣上,“早餐都涼了,我再去給你做。”
還做?
“我已經飽了。”連江唯一自己都沒發覺,她的視線落在了他小腿的石膏上。
“你必須得按時吃飯。”
說完,項御天揚聲,“孤鷹,把輪椅給我推進來!”
他厭惡輪椅,但做早餐更重要,可他的腿很難再走路了,不能再顧忌什麼形象。
“……”
江唯一看着他那張妖孽的臉,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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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淅淅瀝瀝小雨的一天,天空灰灰的,雨點輕打窗戶,模糊外面的景物。
“唯一,你該接受檢查了。”
牧遙走進病房,看向裡邊的兩個人。
江唯一坐在牀邊玩着項御天的新手機,而項御天則是坐在她的身旁,一臂環過她的身體,把她摟進懷裡,雙手操控着搖控手柄。
一架小型飛機模型在病房裡飛來飛去。
兩個人都像沒聽到牧遙的話一樣,各自玩着各自的,牧遙氣得跺腳。
“渺渺,如果我能把窗子撞碎,今晚你跟我上/牀。”項御天搖控飛機,嗓音磁性,“要是撞不碎,我跟你上/牀。”
“你能不能文明一點?”江唯一很是無語。
“男女之事古來就有,有什麼不文明的?”項御天嗤笑一聲,笑她的假正經,但嘴上仍是寵溺地順着她,“行,那這樣,渺渺,如果我能把窗子撞碎,今晚你要跟我那個那個……”
“你腦子裡能有點別的麼?”
江唯一徹底服了他,索性不理他,繼續玩手機,當他的話是空氣。
“不行,我現在就想這個!”
別的他現在什麼都想不到了。
“你別在病房裡玩飛……”江唯一擡起眸,話還沒說完,就聽“砰”地一聲,小型飛機撞碎了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