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住了她的視線。
“我知道你剛剛是想答應我的。”項御天拉過她的手,直接將鑽石戒指往她的無名指上套去。
套上了。
她永遠鉻刻上他的印跡,永遠是一個地獄天首腦的女人。
“不要——”
在戒指完全戴進她無名指的一刻,江唯一清醒過來,橫手重重地一甩。
戒指滾落到草坪上。
項御天的手僵在那裡,臉色很不好看。
他擡眸,定定地凝視着她,薄脣掀開,“渺渺,你究竟還要拒絕我多少次?我的心不是石頭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月色太迷離他的聲音聽上去那麼憂傷。
憂傷得彷彿讓人聽得見他的心在滴血。
一滴、一滴……
“那你就不要做那麼多。”
江唯一看着他,不斷矯正自己的語氣,讓自己越來越冷漠,“項御天,別把你所有的好都給我,別把你內心對乾淨、對愛情的渴望全寄託在我身上。”
她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他那麼重、那麼深的寄託。
“我找了你十年,你讓我寄託在誰身上?”
“我的肩膀承受不了你的十年。”
“是承受不了,還是不想承受?”項御天一語中的。
江唯一眸光閃了閃,有着被說破看透的心虛。
身上的溼衣讓她冰冷。
她想站起來離開,還沒離開草坪,手就被項御天強勢地拉了回去。
江唯一跌坐在地上,以一個“m”的形狀姿勢跪坐在地上。
“渺渺。”項御天用力攥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嗓音磁性而字字利落,“別再欺騙你自己,你已經愛上我了!”
別再欺騙你自己,你已經愛上我了!
你已經愛上我了!
……
“我沒有!”
聽到這話,江唯一格外激動地掙脫自己的手,“項御天,你少做夢!”
她沒有!
她絕對沒有!
“我做夢?呵。能做到一再挑釁我的,也就只有你了。”
項御天冷笑一聲,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就強吻上她的脣。
霸道、狂傲、強勢。
“唔……”
江唯一掙扎,手抓住他的肩膀。
視線一低,她又看到他胸前的紋身,這個紋身,幾乎是時時刻刻在提醒她,項御天對她用情有多久、有多深……
“你愛我,渺渺,對你自己坦承。”
他試圖洗腦她。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嗯……”江唯一否認,拒絕他的洗腦,可慢慢的,酒精襲腦,她的聲音漸漸有些弱了,“我不能愛你……我不能愛你……”
小到風一吹就散得無影無蹤的聲音。
項御天還是聽到了。
“爲什麼不能?”
他順着她的話問了下去。
“我不能愛你……唔。”
江唯一的話沒能說下去,項御天又吻上她。
“說你愛我。”
項御天親了親她,不放棄給一臉迷濛的她洗腦。
“我……不能……”
理智與沉淪在互相交織。
一點一點侵蝕她……
總有天,這種痛苦的掙扎會像一把火,完全燃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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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御天在湖邊草坪上狠狠地擁有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