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早點回來。
熬着想她的辛苦在那等半天。
江唯一正要蹲下來,聽到聲音擡起臉,“你是去你義父那?那怎麼會受傷呢?”
“沒受傷,只是膝關節在痛。”
項御天說道。
關節痛。
江唯一也練身手的,偶爾會有關節疼痛,疼起來是什麼滋味她知道,但像項御天走路都有些不利索,這得痛到什麼程度。
“好好的,怎麼會膝關節疼痛?”江唯一站直身體看向他,一雙眼黑白分明。
“給你去拿禮物。”
“禮物?”江唯一愣住,“真的是給我去準備禮物?”
孤鷹居然不是騙她的。
“本來不確定這份禮物能不能拿到,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項御天深深地看着她。
“禮物什麼的無所謂,你快坐下來讓我檢查一下,我會簡單按兩下,可以給你減輕些痛楚。”
江唯一邊說邊蹲下,伸手卷起他的褲腿往上,要去查看。
“我從義父那裡拿了十年自由。”
項御天磁性的聲音在她腦袋上方響起。
江唯一蹲在那裡,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呆住,手僵在那裡,褲管捲到一半,她正好清楚地看到他膝蓋上一些不同尋常的痕跡。
廚房裡有好久的靜默。
江唯一忽地鬆開手,任由褲管落下,呆呆地擡起臉看向他,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她是不是聽錯了?
“義父答應我,讓我做十年的項江,做十年的普通人,十年後,我再去執掌項家。”
項御天低眸凝視着蹲在地上的她,眸光深沉,“江唯一,我說過要你不後悔跟了我,但我不能完全棄盤,那是對義父的不孝,但這十年裡,我可以做一個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你……高興麼?”
他做不到放棄全部。
義父對他恩重如山,誓言也是他自己曾經立下的,有十年自由身是他僅能做的。
他不確定他做這些事她是不是會高興。
“……”
江唯一驚呆地看着他,手指隔着褲管撫上他的膝蓋,呆呆地問道,“你是不是從昨晚跪到現在,才讓你義父答應的?”
她忽然明白他爲什麼會膝關節疼到連走路都不利索。
項御天明白聰明的她已經猜出來,便不再隱瞞,“沒有,就跪到上午,我義父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不會讓我跪死在他面前……”
話未說完,江唯一忽然站起來重重地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擡起臉就吻上他的薄脣,用力地吻上去。
她用力太猛,兩人的牙齒磕到一起。
項御天的目光一深,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丟了食材伸手就將她摟住,反客爲主,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張嘴含住她的脣,汲取她的甜蜜。
江唯一主動張開脣,讓這個吻更加深入,輾轉纏綿,脣舌相纏,吻得激qing,交換着彼此的呼吸。
項御天哪禁得她這麼主動,呼吸不禁變得越來粗重,身體緊緊繃着,恨不得立刻將她吞了。
江唯一吻着他,不顧一切的,一隻手爬上他的胸膛,邊吻邊去解他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