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又是生女兒呢,說不定是兒子呢。江唯一納悶地問道。
“還是要女兒,跟小鈴鐺一模一樣!”項御天很喜歡小鈴鐺,認爲那就是女兒的範本,來個兒子,他不清楚會是個什麼樣子的。
“……”
江唯一看着項御天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像生兒子還是生女兒完全憑他一句話而已。
他是霸道,他是權大勢大,但這種事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說來的。
兩人就女兒還是兒子的問題討論一路,江唯一順其自然,“不過,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
“別讓任何一個孩子再繼承你的位置。”江唯一說道。
她想過了,等兩個孩子長大到十幾歲的時候,就讓她們去外面求學,不呆在項家的環境裡,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項御天盯着她,黑眸深邃,江唯一看着他,“怎麼了,你不願意?”
她的額頭被他彈了下,項御天盯着她,“我早說過,孩子走黑走白由你決定,這一點我不會干涉!”
他的嗓音低沉,充斥着對她的寵愛。
“那你不會不舒服麼?”江唯一問道。
“爲什麼要不舒服?”項御天深深地凝視着她,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要是可以,我想我的人生也由你來決定。”
她來決定他走黑走白。
可惜他不行,他對義父有承諾,他必須守在項家,一生一世,這是他無法擺脫的責任。
聽着他的話,江唯一垂下眼,眼中有些酸澀,心口在隱隱作痛。
她也想啊。
她甚至想任性地告訴他,她現在有孕了,不想再見到項家的那些事,不想看到多少黑暗面,她要他陪着她去佛羅倫薩。
可她不能。
這是她最愛的男人,他們之間經歷了太多才走到今天,她捨不得他爲她爲難,她沒有任性的資格。
她要好好地陪着他,一直,一直。
江唯一靠在他的懷裡,一手撫向自己平坦的肚子,慢慢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被。
回到地獄天,江唯一想要下車,又被項御天直接抱在懷裡往裡走去。
“我現在鞋子都換上防滑了,爲什麼還要抱?”
江唯一問道。
“有我在,你不需要鞋子,連腳都不需要!”項御天不可一世地道,眉宇間全是我行我素的霸道與張狂。
“……”江唯一頭疼,摟着他的脖子說道,“那你一定不知道一些孕期常識,孕婦是需要一些活動的,否則生寶寶時會格外痛苦。”
聞言,項御天的目光一凜,立刻將江唯一放下來,黑眸深深地盯着她,“真的?”
“真的,不騙你。孕婦不能光躺着光坐着,也要適當運動,對身體好的。”江唯一認真地說道。
她是懷過一次孩子了,這些她都知道。
“……”
wωw ttκΛ n ¢ ○
項御天站在她面前,眉頭擰得緊緊的,轉眸瞪向一旁的孤鷹,“馬上去給我買幾本權威的孕期常識書過來!”
“是,少主!”孤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