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吃飯的時候龐剛也喝了點酒,此時跟在靈兒後面的,看着靈兒那搖曳生姿的背影和‘挺’翹的小翹‘臀’,心中心中一股熱流就從小腹涌到了腦海裡,心想,貌似哥答應過給這小丫頭要給她一個名份的,可現在都沒有給她,她現在心裡是不是怪哥們啊。
想到這裡,龐剛輕聲叫道,“靈兒!”
走在前面的靈兒嬌軀微微一顫,卻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輕聲道:“姑爺,有什麼事麼?”
“得!肯定是埋怨上了!”龐剛一聽心中幾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還別說,龐剛這回還真是猜得八九不離十,此時的靈兒心裡確實是滿腔的幽怨,都這麼多日子了,姑爺答應的事卻總是沒有兌現,讓這個早就‘春’心萌動的少‘女’心中着實埋怨了龐剛一把,今天晚上有看到姑爺仗着三分酒意竟然把那個朝鮮公主的名份給定了下來,但卻偏偏沒有提到自己半句。雖然姑爺和小姐都說過要給自己個名份,可到現在還沒影子,他們難道不知道人家過完年就要十六歲了嗎?想到這裡,心中滿是幽怨的靈兒把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龐剛上前兩步拉住了靈兒的小手,看着她眼裡彷彿要溢出眼角的淚光,一用力就把靈兒摟在了懷裡,一把就蓋在了靈兒的櫻‘脣’上,少‘女’一驚之下連手上的燈籠都落在了地上,四周一下就黑暗下來。
感受到懷中的嬌軀從掙扎到安靜,再從安靜到順從到熱烈,龐剛感到自己的懷中彷彿摟着一團火焰,彷彿要把自己燃燒掉。
不知過了多久,龐剛只感覺到自己的‘脣’上一痛,原來是被人咬了了一口。
吃痛之下龐剛連忙叫道:“靈兒,你怎麼還咬人呢。”
“就咬、就咬!”
只聽懷中的少‘女’怨道:“誰叫姑爺撩撥了人家卻又不理人家了,靈兒雖說是苦命人家的‘女’子,但也不是什麼水‘性’楊‘花’之人,靈兒既然隨着小姐嫁到了龐家,那自然也就是姑爺的人了,而且姑爺也答應過....答應過給靈兒一個名份的。本來靈兒也一直在玩味自己,可能是姑爺太忙了,可....”
說道這裡,靈兒再也說不下去了,伏在龐剛的懷中瑩瑩的哭了起來。
龐剛這才明白,原來這小妮子在吃醋了,想來也怪自己,既然答應了人家,卻一直沒有給人家一個名份,像靈兒這樣的姿‘色’要是在後世至少也是個校‘花’級別的,自己一個小城管想要靠近人家還夠不着呢。現在倒好,這樣一個美‘女’一心要向自己倒貼,自個卻拿捏起來,用後世網絡上的話說那就是端的不爲人子啊!
想到這裡,龐剛心中涌起了一陣愧疚之心,他把懷中的美人一把抱了起來,輕笑道:“那好吧,老爺我今兒不但給你名份,還把你這個生米給煮成熟飯了,你看如何啊!”
“嚀嚶!”此時的靈兒羞得把皓首埋在了龐剛的懷裡再也不敢出聲,只是把一雙‘玉’臂緊緊的摟住了龐剛的脖子再也不肯鬆開。
天還朦朦的並未亮,龐剛就從睡夢中醒來,着眼是枕上紛‘亂’的烏黑長髮、點點殘脂和若蘭那張經過滋潤而寫滿了慵懶與滿足的白皙圓潤的俏臉。正想轉個身子,卻感到自己的右臂一陣發麻,動也動不了,當他把頭上轉過去時才發現自己的右臂被靈兒緊緊的摟在懷中。原本清純的小臉上滿是一臉的滿足於笑意,只是秀眉上卻不是皺了一下,龐剛的臉上閃過一絲內疚,看來是自己作業征伐過度了,忘了人家在此之前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了。昨天夜裡,當他把靈兒抱進臥室偷吃了之後,卻被回房的若蘭抓了個正着,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的龐大將軍狂‘性’大發之下乾脆把她也給捎上了。
輕輕在兩‘女’的臉上親了一下,把手臂悄悄的‘抽’了出來下了‘牀’,身邊的若蘭和靈兒作業被折騰得不輕,此刻並沒有被驚醒,依舊睡得安詳無比。
龐剛穿好了衣裳,悄悄的出了府‘門’,此刻的青州城還是靜悄悄的,沉重的城‘門’開了一個小縫,龐剛連人帶馬迎着清晨的晨風奔向海邊。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飛奔,龐剛終於來到了一段偏僻的海邊,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那本《近代武器百科》,龐剛熟練的翻到了其中一頁後就把目光定格在了早就熟悉的那一副彩圖上,閉上了眼睛,緩緩的把手點了上去.......
天‘色’大亮後,從望海堡趕來的一千名新招募來的水手和以李曉俊、樸順義爲首的一衆朝鮮水兵看着停靠在海面上的十艘龐大的戰船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李曉俊結巴着說道:“龐......龐將軍,這.....這就是您借來的船隻嗎?”
“是的,有什麼不對勁嗎?”龐剛有些不解的看了李曉俊一眼,心說這已經我能想出的目前最適合自己的戰船了,難道這傢伙還不滿意?
“這是大福船啊,只存在於記載中的大福船,沒想到大明朝還有這種福船啊!”李曉俊一改昨日那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神情,完全是一副‘迷’醉的樣子,把龐剛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看見龐剛不解的樣子,一旁的樸順義趕緊上前解釋道:“大人是這樣的,自從貴國禁海後,貴國大福船、寶船以上的大船就再也見不到了蹤影,李統制大人對於貴國的大福船和寶船十分的喜愛,一直以未見實物而遺憾,因此今天才有些失態了,請您見諒。”
“哦?原來這小子是個狂熱的大船愛好者。”龐剛點頭表示理解。
這時一旁的華嚴也湊了上來看着岸邊一字排開的大福船好奇的問道:“大人,這些船可全都是新船啊!自從我朝自從下達了禁海令後,已經有一甲子未建造這種船了,您是從哪借來的這些船啊?”
“沒什麼,這些船都是本官跟朋友借的,日後自然後還給人家。”龐剛知道這些憑空而降的船隻是沒法說明來歷的,只好用這一套含糊其辭的辦法給糊‘弄’過去。
看到自家老大不肯說明這些船隻的來歷,一旁的下屬們也很自覺的把這個問題給過濾了過去。
龐剛對一臉興奮的李曉俊道:“李統制,本官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你和你手下的水手熟悉大福船的‘操’作,三天之後我們就要正式出發了,你能做到嗎?”
“大人,沒有問題,三天的時間足夠卑職等人熟悉這款大船了,保證不耽擱您出發的時間。”早就看得滿心歡喜的李曉俊頭也不回對龐剛說道。
正在說話間,從遠處駛來了十多艘小船,當他們靠近岸邊之後,李曉俊帶着手下紛紛跳上了小船,隨後向着停靠在不遠處的大船拼命駛去。
看着李曉俊那迫不及待的樣子,龐剛不禁有些好笑起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是個大船愛好者。
“好了,專業是事情讓專業的人才去做,咱麼還要合計合計出兵朝鮮的事情,華經歷,我前天讓你通知所有千戶以上的軍官來青州開會你都通知到了嗎?”
華嚴點頭回到:“大人,卑職已經用飛鴿傳書把所有人都通知到了。”
那就好,咱們這就走吧。省的讓人等急了!”說完,龐剛跨上了馬向着青州飛奔而去......
青州指揮使衙‘門’的一個大會議室裡,所有千戶以上的軍官都端莊的坐在
兩旁,就連萊州指揮同知衛江也在其中,足足坐了二十多名。龐剛站在了首位的中間,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副巨大的大明地圖,用後世的眼光來看雖然稍嫌粗糙,但這也是目前爲止龐剛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地圖了。
龐剛作爲衆人的長官率先開了口:“諸位,本官今天請大夥來就是爲了商議一下如何出兵朝鮮的事情,就在今年夏初,韃子派出了以大貝勒阿敏爲首的五萬清兵入侵朝鮮。前段時間朝鮮派來了使臣向我大明求援,但是你們也知道如今我大明內憂外患,恐無力馳援朝鮮,因此本官決定自己發兵朝鮮,諸位有什麼看法都可以說出來!”
萊州指揮同知衛江站了起來說道:“大人,現在如此匆匆發兵朝鮮是不是太過倉促了,須知我軍雖然裝備‘精’良,但是兵力卻是太少,不如等到萊州與登州那七千新兵訓練好後再出院朝鮮也不遲。”
龐剛搖搖頭:“不行,朝鮮已經拖不起了,據朝鮮傳來的情報,此時朝鮮的國土依然淪陷大半,若是我軍不能於半個月內趕赴朝鮮,恐怕朝鮮國王就真的要向朝鮮投降了!若是朝鮮投降了韃子,那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不消本官說大家都知道吧?”
衆人皆沉默,不用旁人解說,他們從地圖上就可以看出,若是朝鮮投降了滿清,那麼完全消除了後顧之憂的他們就可以從容不迫的調集大軍盡情南下,想怎麼打大明就怎麼打,而且他們還將可以把充分利用朝鮮的資源來爲自己服務,那纔是最要命的。
這時,一名千戶豁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人,既然非打不可了那還等什麼,您就帶着卑職等人打過朝鮮去狠狠教訓那些韃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