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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順是親歷過當年安南擾邊之事的,當時欽州城都被攻破,十室九空,原本海商雲集的欽州,從那次之後,竟然再無什麼商船抵此!

即使過去了二三十年,當初的事情,仍然是壓在欽州百姓心裡的一塊巨石。這一次海寇來襲,張大疤拉藉以倚仗的主力,便是安南人,那堆在港口的安南人頭組成的京觀,被當地百姓指點了好一會兒。

若不是當初安南人擾邊時的殺戮,俞國振來欽州,也不至於有那麼多的空閒荒地。

俞國振再度將他拉了起來:“黃順,我初臨欽州,人生地不熟,頗得你相助,而且我既立足以此,那欽州便是我家鄉,所作所爲,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再這般客氣,我便只有請你出去了。”

黃順起身後想了想,拱手道:“俞公子,今日大勝,小人無以爲賀,願獻十萬斤石炭與俞公子!”

十萬斤,按照俞國振與他的約定,那就是一百兩銀子。從最初他承攬新襄窯場所需要的煤起,到現在他送得的總數,也就是十萬斤出頭,他這一開口,那可就是白給俞國振做兩個月。

俞國振驚訝地看着他,然後笑着搖頭:“黃順,十萬斤煤,也不過是一百兩銀子罷了,你知道今日這一仗我花了多少銀子麼?”

“公子花了多少?”

“不提賞格,說動時羅峒狼兵出動,花了我一千五百兩銀子,禮物還不算。調動廉州巡海大使轄下三營水師。花了我六千兩銀子。從欽州城火藥局弄火藥出來,花了我一千兩銀子……”

打仗就是打錢,特別是想要儘可能減少自己的傷亡,那幾乎就是拿錢在砸對手。限於如今的條件。俞國振不能把錢花在提高自己的部隊數量與裝備質量上,只能求外援。

這其實是不合算的舉動,不過經歷過這一次之後,整個西海再無可以威脅俞國振的力量,他總算是有了穩定的後方,可以安心種田。將自己的銀子花在給家衛換制更好的裝備上。

比如說,這次出戰,家衛身上所着的是竹甲,其防禦作用極有限,俞國振其實想給他們換成半身胸甲,可是這需要大量的鋼。

“再加上賞格、撫卹,這一仗。我花了近兩萬兩銀子。”俞國振算完賬,然後拍了拍黃順的肩膀:“連兩萬兩銀子我都花了,還在乎你這一百兩?老黃,你好生經營煤窯,將其做大,能夠給我充足地供應石炭,那便是最大的支持了。如今我每月大約要消耗八萬斤石炭,但到年底。這數字可能要翻一翻,明年這個時候,可能要再翻兩翻……你好生規劃一下。該修的碼頭,我遣人去幫你修。”

“是,是……俞公子厚恩大德,小人,小人沒齒難忘!”

黃順幾乎都要哭了,八萬斤石炭相當於八十兩銀子,年底翻一翻就是一百六十兩,明年再翻兩翻。那豈不是一個月有六七百兩銀子的大生意,一年做來下,他也是個萬兩銀子大土豪,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事!

“多謝小官人,多謝小官人……不過。小官人,小人還有一件事情要勞煩小官人。小官人有幾個兄弟,也都是實誠肯做的人,想請小官人也指點他們一條發財之路……”

“呵呵,是聽了我方纔在船頭之語,怦然心動了?”俞國振聞言微笑道。

“倒不是聽了俞公子的話,是小人吹噓。”黃順有些赧然:“小人得了俞公子照顧,手頭寬裕了些,就想着當初與小人一起的幾位兄弟,原本是請他們吃酒,席間不免吹噓了幾句,說小人得了貴人照拂,總算是時來運轉,他們問起小人始末,小人便將俞公子的指點說出來了。”

聽得他小富之後不忘本,還記得當初一起落魄的老兄弟,俞國振對他生出幾分好感:“這事情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不過,老黃,我覺得……你既然有這些可靠的兄弟,爲何不將這石炭生意做大來?”

“石炭生意做大?”

“對,石炭若是操持得好,可是一個大的生意,比如說廣州府,若大一個廣州府,足有六十萬人,其中住於廣州城內的不下二三十萬,這麼多人吃飯燒茶,都要燒柴,以每人每天花費的柴錢爲一文計算,一天廣州城內百姓要花上二三百兩銀子買柴。若是你運作得當,完全可以以石炭取代三分之一人家的柴草,石炭可比柴要便宜,運輸也方便。”

“石炭煮飯燒菜?”

“唔,這就要用專門的爐子了,可惜不是北方,若是北方,此物必大行其道,不過南方也行,南方多雨,天天買些溼柴不方便。”俞國振略一沉吟:“等我將專門的爐子與制煤器做成後再與你說這個吧,反正不急,倒是明年我需要大量的石炭,你一人未必操持得過來,你何不與這幾位兄弟合夥,你得大股,他們得小股,或者乾脆你僱他們爲管事,替你管着煤礦?”

這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此前黃順總覺得,他採的石炭只有一個銷路,就是俞公子的新襄窯場,而窯場用量總是有限,若是介紹其餘兄弟也來做這個,必定會影響到自己的收入,因此他沒有往這邊想。可是現在不同,一個月六七十萬斤石炭,靠他一個人真不見得忙得過來!

“我方纔跟你說的一個月六七十萬斤石炭,還只是保守估計,只是用於燒製水泥石灰和磚瓦,若是……若是人手充足,接下來我還有另一個策劃,若是建成了,我一個月的石炭用量,恐怕要超過百萬斤甚至更多……”

“百萬斤甚至更多!”黃順對俞國振卻是有着一種極端的信任,俞國振說的只是策劃,他卻當成了現實,百萬斤煤的生意,憑着他現在的那兩處露頭煤礦,確實支撐不住,唯一的辦法,就是打礦井深挖!

想到這,他用力點頭:“俞公子所言,小人明白了,小人這就去招募人手,開井挖礦!”

“嗯,此事較急,若有什麼需要我相助的,只管來找我。”俞國振道。

黃順告辭正要離開,走到門口時卻又想到一件事情:“公子說另一個策劃,莫非是要以石炭來冶鐵?”

“咦,你也知此事?”俞國振笑了起來。

“唉呀……也是公子點撥提醒,小人想起來的,佛山阜曾有人也提過以石炭冶鐵,只不過他說這石炭冶出之鐵,質如土渣,實不堪用,此事幹系重大,還請公子明察。”

他說這話時有些惴惴,一來俞國振要是真開爐冶鐵,用煤大增,對他來說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他反對此事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二來他對俞國振心懷敬意,怕自己提出反對意見,會引起俞國振的不快。

但他想到若不是俞國振,他如今還是一個受人冷眼的破落戶兒,哪得現在這般說媒的都快踩平了家中的門檻,因此咬了咬牙,他還是說了出來。

“好,好,你願意爲我着想,我心裡非常歡喜。”聽得他說這話,俞國振也極是高興,他不怕別人提反對意見,倒怕別人不願爲他拾遺補缺:“那是石炭中有毒氣造成的,我會想法子解決這個問題……老黃,好生做!”

“是,定不負小官人之託!”黃順幾乎是本能地說道。

說完之後,他走出了門,然後呆了呆,自己方纔的話,倒象極了是新襄寨中大小管家們對俞國振命令的迴應。

想到這,他啞然一笑,自己想得還真是太多了,如果真能在這位俞公子門下奔走個三五年,那可是了不得的資本!

在他看來,俞國振手下的那些大小管家,一個個都是能獨當一面的人物,這等人物,放在一般大戶人家少說也是個管事,可在新襄寨裡,卻一抓一大把!

“順子哥哥,如何了,如何了,那位俞公子是否答應了?”他出來之後,幾位兄弟再也忍不住,將他團團圍了起來。

“俞公子說了,今後向我買的石炭翻一翻,達十六萬斤,到了年尾再翻一翻,三十二萬斤,每千斤一兩銀子,這便是三百二十兩銀子一個月,到來年,更是要百萬斤……一千多兩銀子一個月,這樣的大買賣,就看咱們兄弟有沒有本事去做了。”得了俞國振的支持,黃順如今也是腰硬氣粗,他一揮手,豪氣無雙:“咱們先去欽州,在最好的酒樓裡請兄弟們吃喝,再說說如何去尋精擅開礦井之人!”

“開礦山?官府那邊?”

“官府自有俞公子兜着,你只管放心!”黃順揚了揚下巴:“自然,咱們不能仗着俞公子威名做那些欺壓良善之事,俞公子也說了,若得知咱們壞他的名頭,就……”

他眼睛轉了轉,然後指着碼頭道:“看到那堆起來的腦袋堆麼,就將咱們腦袋也那般堆起來!”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幾位兄弟的,他們雖是老實,可老實人變壞才更可怕,所以都必須經常敲打。

正說着間,黃順眼睛突然一愣,因爲幾艘船正在努力靠港,那船的模樣樣式,倒與海寇的船一般無二。緊接着,他看到船上兩三百人下來,爲首的漢子赤着上身,胸毛亂七八糟地在海風吹拂下抖動,一臉顧盼自雄的神情。

緊接着,他便看到這些人當中被架着的一位,方纔激戰的時候,他也看到這一位,正是羣寇首領,張大疤拉!

“哈,就知道這狗賊逃不掉的!”黃順忍不住撫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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