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帶三萬護衛去喀什城,能把葉爾羌汗國滅掉,葉爾羌汗國離奇山區太遠,否則,奇山區早就出兵把葉爾羌汗國滅掉了。”
李國楨罵完顏烈性一句:
奇山區滅掉葉爾羌汗國得不償失,張景不會去喀什城,他肯定在半路偷偷溜回奇山區,奇山區非常強,聖上不會調派大軍進攻奇山區,聖上加封張景爲奇山侯,讓張景去葉爾羌汗國送死,他想多了!
“讓張景去喀什城,聖上把張景當傻子。”
李國楨心裡罵了一聲,張景肯定安然無恙,他白得一個能世襲罔替的侯爵,聖上是偷雞不成蝕一把米。
坐在張景身邊,清風樓花魁胡離兒侍候張景喝酒,完顏烈性和李國楨身邊各有一漂亮的青樓女,張景和完顏烈性、李國楨喝花酒,他們很開心。
青樓女包括花魁胡離兒不時說一個黃色笑話調節氣氛,完顏烈性和李國楨不時親吻撫摸他們身邊的青樓女。
張景沒有猥褻他身邊的胡離兒,聽着美人說的黃色笑話,喝着小酒,張景心情不錯,這就是本伯,本侯的幸福生活!
不只讓美人講笑話,完顏烈性、李國楨這二個老流氓也講了不少黃色笑話,李國楨講了一個笑話後說道:侯爺,要與民同樂,今天破個例,你也講一個吧。”
“是啊是啊,那天侯爺在我家隨口說了一個笑話,讓我的兩個閨女樂半天。”完顏烈性喝高了,他張着大傻嘴讓張景講笑話。
去年,奇山區發動大木之戰,攻佔了須彌島、宜州、鐵山等地,他們生擒了固山額真完顏烈性等不少女真人。
軟骨頭完顏烈性被押解到京師後,棄暗投明歸順大明瞭。
後金官府把完顏烈性的家抄了,完顏烈性家的男人被殺光,年輕女人都被官府賣進青樓,完顏烈性的雙胞胎女兒(完顏樂格、完顏樂月)被商人多次轉賣。
最後,完顏樂格和完顏樂月被商人轉賣到張家口城教坊司。
明國人打仗不行,明國官員和富商會玩,玩得比較大!
漂亮女人,雙胞胎漂亮女人在明國能賣出超高價。
女真人,商人把十分漂亮的完顏樂格、完顏樂月帶到大明,賣給張家口教坊司不奇怪。
去年冬天,在大明京師開了幾家店鋪的大商人完顏烈性去張家口進貨時之餘,到張家口城教坊司嫖娼。
完顏烈性和他女兒完顏樂格、完顏樂月不期而遇。
父女三人抱頭痛哭後,完顏烈性給完顏樂格、完顏樂月贖了身,帶回京師,他們父女團聚了。
多天前下午,張景在完顏烈性家喝酒,張景酒足飯飽後,完顏烈性叫出一對雙胞胎少女陪張景睡覺。
當時,張景認爲那對雙胞胎少女是完顏烈性的小妾。
事後,張景才知道那對雙胞胎是完顏烈性的女兒完顏樂格和完顏樂月。
那天下午,張景喝得有點多,具體發生了什麼,他的記憶有點模糊。
“老完,那天我講笑話了嗎”張景只記得兩張一模一樣的俏臉、四條大長腿,四片雪白的那啥還有少女挺翹的那啥……
“肯定講了。”
完顏烈性心裡罵張景一句,我閨女完顏樂格和完顏樂月賊漂亮,那天下午,張景這個癟犢子嘴裡說着不要,卻糟蹋我閨女完顏樂格和完顏樂月近兩個時辰!
“侯爺,完顏樂格和完顏樂月陪你前真的是黃花閨女。”
完顏烈性一臉淫蕩之色:“我又買了一對雙胞胎:“侯爺,我把她們和完顏樂格、完顏樂月都送到你家裡吧。”
“侯爺的首飾盒裝大象三步法這個笑話全大明人都知道,據說,廣東布政司有個人聽了這個笑話後,笑死了。”胡離兒笑道:“侯爺講一個唄。”
“我不會講話。”張景笑了笑,他看一眼作側耳傾聽狀的完顏烈性:“我說一件真事吧。”
會試前那一天上午,天空飄起雪花,我應邀到建順伯家喝酒,地上很滑,我半個多時辰才走到老完家。
張景說了一個有點黃的冷笑話。
張景講完笑話,同志們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房間中冷場了。
建順伯完顏烈性和襄城伯李國楨還有胡離兒以及另外二個青樓女,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他們不明白張景說笑話,哪裡可笑。
心裡嘀咕一句”這個時代的人太單純了。”張景苦笑了一下。
張景提醒後,李國楨和完顏烈身邊的青樓女都明白了,他們都大笑起來,胡離兒一臉懵逼,她還是沒有弄明白。
這幾年,京城六部的高官甚至首輔都經常換人,京師五品以上的官位是高危職業。
胡離兒的爸爸胡得義是工部郎中,他站錯隊了。
一個月前,胡得義被撤職抄家,他女兒胡離兒等他們家的年輕女人被充入教坊司。
胡得義是英國公的遠房親戚,清風樓是英國公府的產業。
英國公讓人把胡離兒等胡得義家的年輕女人大都弄到清風樓,他準備等風聲過去後讓胡離兒等胡家的女人自便。
胡離兒是清倌人,她是處女,在清風樓待的時間不長,不知道男女之間那點事,她不明白張景講的冷笑話不奇怪。
搖搖頭,胡離兒不想了:“侯爺,奴家聽說了這樣一個笑話,妾身學給你聽。”
說了一個有點黃的冷笑話,小手放在張景的大腿上,胡離兒給張景倒酒,她心裡罵張景一句,張景家裡有多個花魁,照樣來青樓喝花酒,張景也不是好東西,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嗯,不摸我,也不親我,張景沒有壞透。”
張景不調戲胡離兒,胡離兒調戲張景,她掐張景一下:“侯爺,奴家已經贖身了,求侯爺收留。”
“報社需要人才,小胡,你到奇山今報京師分社應聘吧,你應該給成一個優秀的記者,我看好你!”
說着話,張景站起身,他出了房間到一樓上茅房。
這個年代沒有自來水,沒有抽水馬桶,在的青樓或房間在房間用一個布簾子隔出一個空間放一個尿桶讓顧客小解,房間中有一個尿桶,房間中的氣味不好。
清風樓的食客房間中沒有尿桶,客人到茅房方便,牡丹廳在二樓,張景出了房間就聽到一樓大廳的吵鬧聲,有人在一樓大廳打架。
夏曰瑚是今年殿試第三名,他的探花郎,陳於泰先生是殿試第二名榜眼,今晚,曰瑚和陳於泰也在清風樓吃飯,他們的房間在一樓。
幾分鐘前,已經混成鐵哥們的夏曰瑚和陳於泰出了房間上茅房,他們和同樣在清風樓吃飯的沐天蓮女士不期而遇。
沐天蓮一身鵝黃色衣裙,瓜子臉,鳳眼,雙目漆黑,雙眉如黛,純潔淡雅的氣息撲面而來,渾身散發出逼人的青春和美好,她前凸後翹十分性感,喝了不少酒,陳於泰的眼光不老實。
看幾眼不犯法,沐天蓮沒有搭理陳於泰。
但陳於泰從沐天蓮身邊經過時,鬼使神差,他趔趄一下,右手抓向沐天蓮的屁股。
閃身躲開後,沐天蓮把酒暈子陳於泰踢倒在地上。
“我打死你這個臭潑皮!“今天穿的是沒有帶鐵板的布鞋,沐天蓮踢打陳於泰。
“我差點摔倒,再說我也沒有碰到你。”陳於泰連滾帶爬躲到一邊站起來,衣服髒了,布鞋掉了一隻,他非常狼狽:“你這個瘋婆娘太無禮,直有辱斯文!”
“是你,那天我把周元仁的狗腿打斷時,你在現場,你是周元仁的朋友,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周元仁是無賴,你肯定也不是好東西,你肯定是故意的,我打死你!”
認出陳於泰了,沐天蓮追打陳於泰,大廳中陳於泰的隨從和夏曰瑚勸阻沐天蓮。
清風樓一樓大廳中有不少奇山區生產的馬燈,大廳中亮如白晝,正從樓梯下樓的張景看到沐天蓮一腳把陳於泰踢倒在地上,陳於泰摔倒時把夏曰瑚拉倒了。
夏曰瑚的書童夏安連忙衝過去,他要把夏曰瑚拉起來。
然後,夏安驚呼一聲:“沒氣了,我們老爺死了,快來人,我們探花老爺死了!”
夏曰瑚沒有呼吸,他死了,夏安嚇壞了,老爺死在京城,我也活不成,老天啊,救救我吧!
歷史上,夏曰瑚在崇禎四年(公元1631年)殿試,探花及第,崇禎十年(公元1637年)夏曰瑚在京不幸病逝,時年三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