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許多的宗族子弟聽到動靜,也是抄起木棍,菜刀,跑了過來,可是一看火龍王這羣人的架勢,個個也是嚇傻了,呆立在那裡。
這時的兩個捕快也是嚇傻了,本以爲是地痞無賴勒索錢財,誰知道是這麼一夥強人,早知道這樣,便是給座金山銀山也不來。
爲今之計還是走爲上策,只見劉捕快說道:“這位爺,這位爺,我們兩個只,,,只是路過而已,路過而已,與他並不熟,還請爺,,,請爺高擡貴手。”
這時只見邱林站出來笑道:“哈哈哈哈,還以爲你找出誰來撐場面,原來是這兩個熊包軟蛋,去死吧。”
邱林說完,揚起手裡的砍刀,向着兩個捕快砍了過去,這砍刀足有兩三尺長,暗紅色,想來是因爲殺人太多,連刀都變了顏色。
劉捕快見邱林砍來,慌忙撥出自己的腰刀抵擋,只見兩刀相交,邱林勢大力沉,將劉捕快的刀給砍了出去。
劉捕快哪是邱林的對手,腰刀沒抓住,被砍了出去,還沒回過神來,又見揮刀而來,頓時只覺得自己飛上了天,看到房樑上還有一隻死老鼠,然後又重重地掉在了地上,最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原來邱林一刀便把劉捕快的腦袋給砍飛了,只見劉捕快脖子不停的飆着鮮血,一棵血淋淋的腦袋滾落在地。
另一個捕快見到這場面,趕緊撒丫的跑,可是還是慢了一步,邱林竄出幾步,然後對着他腰間,一刀下去,將這捕快攔腰斬斷,斷成兩截,一時之間是腸子流了一地。
我去,劉有望他們哪見過這場面!這平時打架鬥毆的最多也就是個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哪見過這個,這就是做夢也夢不到這個場面啊!一時間個個嚇得那是屎尿橫流。
劉有望反應過來後,也顧不得體面了,連忙跪下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銀子我給,銀子我給,我全給你。”
邱林走到劉有望面前,對着他哈哈大笑,而後說道:“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你是個讀書人,早他媽打上門來了。”
這時張發奎也走到劉有望身前,大笑的說道:“本來念在你是個臨時拿來充數的,才管你要三百兩銀子,你還嫌多,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要錢不要命啊!”
劉有望這時那真是悔死了,早知道這樣,便是傾家蕩產也給你啊,又哭求道:“兩位爺爺饒命,兩位爺爺饒命,小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請兩位爺爺大恩大德,給小的一條生路,我馬上就給爺爺籌銀子,傾家蕩產我全都給爺爺,兩位爺爺饒命啊!”
張發奎哈哈大笑,又說道:“你放心,你的老母,你的小兒,都會下去陪你,你不會孤單的。”
“啊!”劉有望見張發奎這樣說,不禁大叫一聲。
這時張發奎也懶得廢話,揚起手中的鐵錘“啪”的一聲打在了劉遠望的腦袋上,一時之間是腦漿四濺,着實是嚇人啊。
其他劉氏族人見到這場面,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往外跑,這時候也只能是自求多福,聽天由命了。
火龍王的其他人都是上前追趕,不停的砍殺,有如切菜一般,這時候,這些逃命的人他還不如一頭豬,豬都能跑出幾個去,可這些人卻一個都沒跑掉,全部被火龍王殺掉。
最後張發奎說道:“兄弟們,還是老規矩,年輕漂亮的帶走,其餘的全部殺掉,殺完後,再將金銀細軟,值錢貨全部打包。”
這可苦了劉有望的家人們,還別說,他還真有一個七八十歲的老母親,這個時候已經是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就是這樣一個老人家,動又不能動,話也說不利索,可是火龍王毫無憐憫之心,一刀下去,將他老母親捅死。
還在後院搜出兩個劉有望的兒子,大的,七八歲,小的,只有五六歲,這兩個孩子嚇得一張臉雪白雪白的,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
可憐這兩個孩子是男兒身,要是女孩子的話,火龍王還會抓回去養上兩年,等到長大出落之後,再做那禽獸不如之事。
可偏偏是男兒身,這要是讓他們活着,以後豈不是要來尋仇?火龍王又怎會留下後患?於是火龍王二話不說,將他們抹了脖子。
最後那便是搜尋女人了,這可是火龍王最喜歡乾的事,一時之間,劉家後院那是雞飛狗跳,劉有望妻子王氏,這時躲在牀下不敢出來,嚇得渾身發抖。
火龍王成員王大豆一腳踢開房門,在房間裡面翻箱倒櫃,搜刮着金銀細軟,等找的差不多的時候,正準備離開,無意之中看到牀底下竟有一截裙襬露出,知道牀下躲着一個女人,一時之間那是精蟲上腦,二話不說,便把王氏給拉了出來。
可是一看王氏,這王大豆興趣又減了七分,只見這王氏已經三十多了,姿色平庸不說,皮膚還比較粗糙。
在古代,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可以說是上了年紀了,結婚早的話,都已經當奶奶了。
王大豆氣憤不已,費了半天勁,就拉出這麼一個女人,抄起手就是兩巴掌打下去,一下就把王氏的臉打的通紅。
王大豆打完後,就想着這半天的功夫不能白費啊,不管了,閉着眼睛幹吧,於是就要霸王硬上弓,王氏也是性格剛烈,見今天躲不過這一劫,於是突然發狠,朝着王大豆的耳朵咬下去。
“啊,”
這鑽心般的痛,激怒了王大豆,只見王大豆左手抓着王氏的頭髮,右手不停的打王氏的臉蛋。
幾拳下去就打落了王氏的牙齒,只見王氏一口的鮮血,再看王大豆,耳朵已經被咬去大半截。
王大豆怒火中燒,操起一邊的砍刀就向王氏狠狠的砍去。
砍了一刀不解恨,又砍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到最後足足砍了八刀,這時的王氏早已沒了人形。
真是慘啊!好一個女中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