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韃子大軍就這樣被王大彪的千人隊伍通過大炮還有地雷給活活擋在了追擊的路上,這些韃子連續衝鋒了兩次,都因爲那埋在地上的轟地雷爆炸阻礙了沒有成功。
足足過了一刻鐘時間,韃子死傷數百人,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突過王大彪設置的防線,這一路上付出的代價,反而很大。
“給我再次進攻,不,先給我驅趕一批戰馬,將那些該死的東西全部引爆再說。”多鐸簡直就有點抓狂的喊道。八千人就這樣被阻礙在這裡,想要突破都不能,確實讓他抓狂起來。不過,經過了短暫思考,他也不敢在隨意讓自己的士兵前去送死,而是想到了一個辦法,讓戰馬前去探路。
“殺啊。”
經過了短暫休整,這韃子騎兵再一次開始朝着王大彪這邊衝鋒過來,不過這一次這些大韃子騎兵最前面奔跑的確實上百匹沒有任何韃子騎在上面的馬匹。
“該死!”王大彪心中暗叫一聲,嘀咕了一下,連忙大聲吼道:“給我全部將炮口放平,媽的,給我狠狠的轟死這些狗日的。”
得到命令的士兵將幾十門已經因爲發射炮管變得很熱的大炮直接放平來,準備俯視打擊前來的韃子。短暫的調整之後,大炮再一次響起來。
“兄弟們,現在是和韃子血戰的時候了,給我打起精神來。堅決不能放任何人一個韃子考近身,明白了麼?刀斧手,給我隨時準備好,一有韃子靠近,給我上前幹掉,明白?”看着越來越接近的韃子大軍,王大彪大聲吼道。
這一次除去炮兵之外,王大彪手裡面只有八百人,但他依然留下了兩百人作爲兼職刀斧手,韃子在遠處時候可以使用燧發步槍射擊,但一旦韃子靠近,就必須放棄步槍,然後準備掩護那些拿着燧發步槍的士兵。韃子一靠近,就必須靠着這些刀斧手保護那些燧發步槍的士兵。
“明白。”衆士兵頓時大聲吼道,全部人馬都開始全神貫注看着越來越靠近的韃子騎兵。
毫無疑問,韃子騎兵再一次觸碰了埋在陣地前面的地雷,不過因爲前面兩次進攻,已經將王大彪他們埋下的地雷消耗得差不多了,這一次又被他們直接先驅趕馬匹前來踐踏,倒是讓這些騎兵直接突破了地雷封鎖,朝着小山丘殺上來了。
地雷都是埋在五百米距離之外,現在這些韃子突破了過來,顯然很快就進入燧發步槍的射程了。不過,因爲是小山丘,這些韃子騎兵的速度顯然慢了一些,就像緩衝了起來,但依然還是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這一次發起衝鋒的大約有三千韃子,不過狹小的山坡顯然不可能供應那麼多人一下子衝鋒,當最先一波韃子接近的時候,王大彪毫不猶豫直接下令開槍了。
“開火!”
“砰砰砰。。。”
一連串的燧發步槍打火射擊的聲音響起來,便是看到一連串的火花在這晨曦中亮起來,然後看着那些子彈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射向奔來的韃子騎兵。
本來衝過來的韃子騎兵再一次遭到了張家軍士兵的燧發步槍攻擊,可謂是經歷了數次洗禮了,先是炮火洗禮,然後便是地雷,現在還有幾百米就要靠近張家軍的陣地,又遭到一陣猛烈的步槍攻擊。
不斷有韃子中彈然後慘叫直接摔下馬下,一些掉落下馬的人當場死亡,一些則是身受重傷,生死不知。
“打。狠狠的打,堅決不能放任任何一個韃子過來。”王大彪大聲吼道,一邊吼着,自己也是瞄準一個蹦來的韃子,然後扣動手裡面的扳機。
隨着一陣槍響,便可以看見一陣青煙冒起,隨後便是看到兩百米之外正在高速本來的一個韃子直接從自己的馬背上落下來。
做完這一切,這王大彪很快直接再次將槍口放低,然後從自己的彈藥皮套裡面抽出一顆彈藥快速裝填起來,只是幾秒鐘之後,便是再一次裝好了子彈,然後朝着下一個韃子瞄準。
但是韃子的騎兵四條腿畢竟比兩條腿快,幾乎只是眨眼之間便有十多個韃子突破了短暫的幾百米封鎖線,雖然他們的身後留下了大量的屍體,但終究被這些韃子靠近了。
“刀斧手,上。”王大彪大吼一聲,自己也直接扔掉槍支,然後直接扛起身邊的一把大刀,便是朝着衝過來的韃子衝上去。
頓時,兩百多張家軍刀斧手直接抽出戰刀,朝着已經迎上來的韃子便是猛然攻去。這些選出來的刀斧手都是高大威猛又極具戰鬥力的士兵,看着韃子騎兵殺來,絲毫不懼。
兩股人頓時在這陣地前面幾十米的地方相互交織起來,雖然韃子士兵衝鋒勢頭很猛,可經過了幾輪火器洗禮之後,速度早已經慢下來了,王大彪等張家軍的士兵出擊,雙方便是開始交織在一起。
韃子士兵確實悍不畏死,衝上來的韃子士兵和張家軍的這兩百多刀斧手糾纏在一起,這些韃子士兵的戰鬥素養確實很高。只是,他們遇到的這些明軍不是以前遇到的那些明軍,戰鬥力也是絲毫不弱的。
兩股力量就這樣碰撞起來,但是王大彪這邊的士兵更加勇猛,而且在身後的那些使用燧發步槍的士兵隨時可以幫他們掃除有可能出現的威脅。
一番浴血奮戰之後,王大彪手裡面的大刀都沾滿了鮮血了,就連衣服上都是血跡,他自己連砍下幾個韃子的人頭,似乎被這些張家軍的士兵勇猛給鎮住了,原本衝上來就有點乏力的韃子士兵終於忍不住潰敗下去,然後快速的朝着後面退去。
“孃的,這些韃子還真是有點難纏啊。”一邊抹着自己臉上的汗水加上血水,王大彪自己都忍不住大口喘着氣道,而其他的士兵,幾乎都是在大口喘氣。
剛纔這番激烈戰鬥,兩百多衝出的刀斧手,完整回來的,只有一百多了,還有幾十個士兵直接回不來,一些則是掛彩回來。
“大人,你受傷了?”一個士兵眼睛尖銳,看到了王大彪背後似乎有着一道口子,正在流血,頓時着急起來。
“軍醫,軍醫,趕快過來。”這個親兵連忙招呼正在爲其他傷員治傷的軍醫過來爲王大彪包紮。
“慌什麼,死不了,先幫兄弟們包紮再說,你幫我隨便弄點東西止住血就行。”王大彪喝住了自己的親兵,讓他幫忙幫自己止住血,然後再次觀察那些韃子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