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正拋不過白暇的嬌纏,只得繼續講下去;
“楚嬌比我低一級,文化革命開始後,學校裡經常搞文藝演出,我們是在排演文藝活動中開始認識的。
她扮演的都是主要角色,有時候會排演的很晚,但每次都要我送她回家。因爲當時她母親壓根兒就不同意她參加排演,不同意她參加任何活動。
負責我們排演工作的輔導老師就是她的班主任。楚嬌是梅老師的得意學生,她很喜歡她,每次排演節目,總是少不了她。
我當時是排演節目的主要負責人之一,校長又很重視排演工作,因此在校領導和梅老師親自帶領下,來到楚嬌家做她母親的思想工作。
楚嬌的母親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她是個家庭婦女,思想比較封建,保守。她首先推說;“楚嬌的父親不在家,她做不了主,”把話說死。校領導和梅老師可是說破了嘴皮,說死說活她母親都不答應。幸好我們有先見之明,在去之前和楚嬌串通好的,萬一你母親堅持到底不答應,我們就用硬的辦法,“恐嚇,”這個當然首先要經過楚嬌的同意。
校領導見第一個方案不行,只好實施第二個方案,拉下臉很嚴肅地對楚嬌的母親說道;“搞文藝是宣傳革命工作,是一個人對革命的態度問題,如果你堅持不讓你女兒參加文藝演出,對她將來的前途會有影響,更嚴重的說,你女兒的書讀得下去讀不下去還是個問號。”
楚嬌的母親膽小,從不到外面走動,再說那時候時局**,聽說對女兒的前途會有影響,說不定書還會不該女兒讀下去,嚇得沒了主見。
那時候通信很不方便,只能寫信聯繫,來回要好多天,校領導卻扳着臉等着她下結論。在她女兒楚嬌的撒嬌催促下,在梅老師和我們的幾個人保證下,她總於勉強點了頭。但一條,必須保證把她女兒每晚安全送到家,否則她死活都不答應,這個任務自然就交給了我。
我們每學期都要搞一次文藝活動,排演節目時總少不了楚嬌,所以在一起的時候就多了。後來她的班主任梅老師出了事,“說她生活不檢點,輔導文藝節目中對革命態度有問題。”實際上是用心不良的領導故意找她的麻煩,對她進行了內部隔離審查,把她關押起來,就關在我們學校內部。
其實梅老師是一個很本分的人,平時少言寡語不與人接觸,就算老師與老師之間,她也只是寥寥幾句,和校領導更是遠離避子。她從不和陌生人多說一句話,平常在同學們那裡除了專心教課,從不和同學們嬉鬧。她的一個特點就是愛打扮,她本人長得漂亮又有氣質,水汪汪的眼睛,長髮披肩,皮膚細白,聰明,文憑高,才二十幾歲。她與衆不同的是,每天不但穿的乾乾淨淨,而且穿出來的衣服時新,高貴,行頭多,光皮靴就有好幾雙,每雙都擦得雪亮,走起路來很引人注目,“的高、的高。”那時候條件差,農村的條件更差,像梅老師那樣的條件,打扮,服裝行頭,的確少有。她家裡的條件好,她本人某學院畢業,就被分配到我們公社當教師。去年剛結婚,她的老公是個知識分子,後來變成了臭老九。
我們公社有三個小鄉合併起來的,很大。我們的小學是公社的中心小學,老師有二十幾個,大部分都是男老師,女老師只有三分之一。而且女老師的年齡都偏大,她們的美貌也隨着時過境遷。二十幾個老師有二十來個都是從外地調來的,離家很遠,包刮校長和校領導。可想而知,出門在外,夫妻長期分居,那時候連生活都過的很勉強,“哪有刺激的地方可去”說句不中聽的話,軋一個姘頭都軋不到的。
像梅老師這樣一個美人胚子,使很多人都讒涎欲滴,個別領導更是對她虎視眈眈。文化革命一開始,“造反有理,”一切都亂套了。有人平地“起官,”坐上了校長的寶座,開始作威作福,打的壞主意獵物目標就是梅老師。幾次要嫖戲她,都未果。
有一次節假日,學校裡沒有開伙食,非常的靜謐。梅老師中午吃了方面,她有一個習慣,吃完飯都要進行漱口。她想,所有的寢室都緊閉着門,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未見有人出來,去漱口時沒把門鎖上,反正一會兒就好,上鎖開鎖太麻煩了,就一時大意。等她漱好口回來,剛走進門,未來得及關門,背後就被人抱住了。那個人像個瘋子,抱住她就迫不及待的亂啃。
梅老師本來就生的文質彬彬,又是猝不及防,大驚失色。驚駭之時,她也奮起反抗,但哪裡抵擋得了**的yin威。她嘶聲力竭的喊救命,可哪裡有人聽得到。**把她按倒在牀上,先在她身上像豬拱泥一樣一陣猛啃,來不及脫她的衣服,胡亂的撕掉她的衣服,在她的兩個**裡,捏呀,亂啃,他要把多年來對她的渴望積壓的**都發泄出來。在她的胸部發泄了一會,就開始拱她的下面……那時候一般的女人好像褲子都不使用皮帶,也買不起皮帶,可梅老師褲子使得是皮帶,她使得有點技巧,是早有戒備似得。那個**一時間解不開來皮帶,非常發急,想撕爛她的褲子。可她的褲子不是一般的布料,一下子撕爛不掉,**真的是餓急了,猥褻的要發瘋,撕不爛褲子,先亂摸一通。
梅老師本是個弱女子,雖不要命的抵抗,慢慢的沒有了力氣,喉嚨也喊得嘶啞了。當她看清楚強暴她的人就是一夜之間坐上校長位子的這個蓄生時,雖然她早就看出他對自己早有覬覦,徹底的絕望了。**喘着粗氣,也費盡了力氣,**知道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反抗,露出猙獰的奸笑,開始解她的皮帶……”
白暇正聽得氣憤填膺,臉頰紅嘟嘟的,見段祺正停了下來不再講去,就問道;“怎麼了?”順便想改換個姿勢坐。
段祺正飄了她一眼,看了看時間笑笑說;“時間不早啦,我們回去吧,下次再講給你聽。去的太晚,門衛老伯酣睡了,我們就進不去了,還有這裡的酒店也要打烊關門的。”
白暇剛換了個姿勢坐定,聽到酒店要打烊關門,馬上從他的兜裡下來,羞澀疑目地看着段祺正說道;“晚上我們不回去了,好不好?”
“晚上不回去!我們睡哪裡?”段祺正錯愕問道。
“睡酒店呀,”白暇的臉上又增添了兩朵紅雲說,“樓上有房間,我馬上就要畢業,我們晚上來個徹夜暢談好不好麼。”
“這個……不太好吧。”段祺正分析說,“明天傳揚出去,就算傾江中之水,也難以洗清我們的清白。我們還是回去吧,再說,這裡的房間很貴的,不要Lang費這個錢了吧。”
“什麼傾江中之水洗不清,開房間怎麼了?你甭往壞處想嗎。”白暇說道;“房間裡有兩個牀鋪,我們各睡一張牀,‘井水不犯河水,’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麼呀,我想聽你講故事。”
段祺正卻把頭搖的敲銅鼓似得,連連說;“那不行,我們今晚兩人在這裡開一個房間,再清白,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我是男人無所謂,你就不怕別人說髒話嗎?再說,你能控制,我可不能保證控制的了,更何況你長得美若仙女一般,哪個男人控制得了啦?”
白暇撅起嘴巴,一臉的不悅之色,嬌滴說道;“你可知道,是從那晚你救了我之後,保持了我的清白。路上你默送我們回家,剛開始我被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間回不過神來,等快到家時,我纔有點清醒過來,開始暗暗地偷窺你。你可記得那晚你要回家時,我搶先上前攔住了你,襝衽的問你的尊姓大名?那時候我的心裡已經裝上了你。你的英雄氣概,單身與四個流氓搏鬥,把他們制伏。你高大英俊風度翩翩的形象,早就銘刻在我的心裡。你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換做一般的人的話,我謝謝www。qb5200。Com肯定是很謝謝www。qb5200。Com的,說句不中聽的話,叫我父親會用重金去酬謝他就得了。就算要問他的尊姓大名,也會叫我的表姐代問,絕對不會我親自問你的。也不是我高貴,因爲我很少和男人打交道,何況有表姐在,我對你真所謂是情有獨鍾的!
續道;“我不會誇大自己,也不想誇大,我的條件一般人匹配我不起。讀初中時就有人追我,讀高中時更不用說了;大學裡可以公開的談戀愛,追我的人更多。當他們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時,好幾個男生都自動退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隔晚回家。那天的一封信,就是一個男同學寄給我的,他去年已經大學畢業,到現在還一直在追着我,寫給我的信堆起來可能跟我的人有一樣的高了。可我一封信都沒有拆看,也沒有給他回信,最終一句話,我不喜歡他。他家裡的條件很好,他爸爸是某地區的副司令員,母親是機關幹部,和我家可以說是門當戶對,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嘛,一點都沒有轍。我在這裡讀大學,只要我一個電話,父親派車子會來接我,目的就是不想受到騷勞。是從和你相遇以後,已經很少回家,像今天我們兩個人單獨開了一個包廂,這麼晚還沒有回去,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我以人格保證,絕對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