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半夜裡的那場卻難,也卻去了她的矜持與分寸,從魂飛魄散轉化到——失魂落魄。同樣也改變了她後半生的命運。
如果初夜是他們的放從,那麼,此時此刻,白暇的心理非常的清楚,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他,深深地愛上了他,無法自拔。或且他是那麼的優秀,文武雙全,英俊瀟灑,在她的眼裡無可挑剔!
北京城的夜晚,華燈初上,璀璨輝煌,繽紛彩霞的霓虹燈給北京城的夜晚增貼着色彩。白暇捲縮在被窩裡,**,害臊的嬌羞無語,眉宇間隱隱皺眉,莫非是還有點疼……
高檔的總統套房,寬敞華麗,從窗簾中滲透進來的絲縷璀霞,在龐大的席夢思牀上縹緲起舞。同樣的段祺正跳上牀就摟住了的她,戀人的親暱,始終抵不過身體的相互摩擦,而且是那麼的貪夢。
“還疼嗎?”段祺正首先關心地問道,“現在好點了吧。”情人的初夜是最難忘的,激情,興奮,刺激,明知道要慢慢來,會疼的,但還是迫不及待。看到她秀媚緊蹙,那副緊張的樣子,故意撩撥道;“奈不成還在回味?”
“去你的!”白暇暈紅着臉,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他身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還問。”
“哈哈,莫非後悔了吧,”段祺正一點都不認爲她會後悔,卻有意逗着她玩,好讓她放鬆些。想起剛纔她洗好澡裹着浴巾出來,着上身一骨碌跳上牀就撲到自己的身上,頃刻間,她灼熱的紅脣便封住了自己的嘴,所以這種自負不需要懷疑。多此一句的是,剛纔自己確實急了點,難免會讓她羞怯,也多少帶點挑釁。
瞬間,他被鑽進了被窩裡,一雙深邃的眼眸裡閃躍俏皮,寬大的手掌沿着她身體的曲線順序愛撫,還來不及扭動驚呼,胸前的櫻紅已被包裹在潮熱之中,他舌尖輕彈,吸允有序。
白暇頓時覺得醉魂酥骨,一酥麻,猶如一陣陣春潮滾動,挑逗的她的下身的深鎖區泥濘潮溼。
段祺正的心律也開始跳快,升騰起一股烈焰灼身的狂躁,一個翻身將白暇壓在下面,一個吻,便封住了她的脣。瞬間,兩人便展開了脣齒間的激戰,持續了良久,才休止。然而,他一個起身坐定,把遮掩的繡被甩到一邊,彼此相對。
她**的身子白的像瓷器,全裸在眼下,觸手可及。縹緲的璀霞在她的胸膛翩翩起舞,絲縷閃動的璀霞光猶如歡樂的舞者,縹緲閃躍。而這時的她,對面前的這個心愛男人——段祺正,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是她的最愛。在她的心目中,記憶中,他是完全與衆不同的。哪怕他戀愛過幾次,做過什麼?他就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對初次的佔有,是那麼的記憶猶新……
白暇緊閉着雙眼,身子不斷的扭動,呼吸急促,顛波中,呻吟越發愈重,任由他的手在兩腿之間和胸脯撫摸,她只忙着拼命地接吻,雙方的舌頭攪動的“咕咕”有聲。
段祺正忽然想起她剛纔的那句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是啊,畢竟她是第一次,把處女獻給自己,不要操之過急,要小心翼翼地……爲了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怯場,他在做着進一步的努力,伸出蒲扇般的雙手,把她的身子襯托起來。想起在醉仙樓酒店的那一晚,雖已一飽眼福,但沒有細細的欣賞過,怕自己控制不住,畢竟相處時間還不長,有所顧慮。
今晚,呵呵,管她的父親反對不反對,自己的坐懷不亂暫時作廢,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拋之腦後,無須有再顧慮什麼,大大咧咧地開時欣賞。
“哇塞”!多美的身段啊!纖腰充滿着彈力,高聳圓滿的shuangfeng兩顆鮮紅點綴的小櫻桃亭亭玉立,修長的雙腿,賽勝冰雪的嫩白肌膚,確實迷人至極。暗道,我段祺正何德何能,能擁有如此美麗的佳人,此生足也!然而,把她輕輕地架在他的兩腿間,一頭埋進她高聳的雙ru中,用嘴飛速地含住櫻脣來回摩擦,一口一口,慢嚼細膩,耐心品味,彷彿想把這兩顆鮮紅欲滴的櫻桃囫圇進去。
實在難以剋制的**渾身漫延,燃燒,灼熱,發狂。液體在體內激流的奔撞,湮滅了所有的顧慮。談不上廉恥,因爲我們是真心相愛!我未婚,她未嫁,我們彼此相愛有何不可。
然而,燃燒的凌駕於之上,已到了迫不及待。
剎那間,便換取了另一個動作,隨着呻吟的急促,深深地插入!隨着推波助瀾的廝磨,急速的摩擦,當仿源源不斷地淋漓,一種渴望被吞噬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燒乾了她的血液,欲醉欲仙。
一種說不出的快感立刻沖淡了刺疼,幾乎瘋狂到了巔峰。香汗淋漓的她,一雙白皙細嫩的玉手緊緊地抱住他,抱住了他……
只見白暇面頰桃紅,愜意生化,緊閉着羞澀的雙眼,唯有凌亂的喘息如飛絮一般在房內飄逸,一種生平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在體內徘徊,久久……
不知過了多久,白暇睜開雙眼,美眸凝結地望着他,雙手還是緊緊地抱着。
“舒服嗎?”段祺正望着她暈紅的臉俏皮問道;“疼不疼?”
剛剛褪去紅暈的臉頰,聽到如此的直問,陡然間暴紅。逼問下,她總於嬌羞無比地嗯了嗯頭,聲音輕得像蚊子;“一點點疼……”
“讓我下來吧,這樣你會累壞的。”段祺正關切地說道。
白暇卻搖搖頭,然後,嬌蓄低聲說;“你幫我做一件事,就放你下來。”
“哈哈哈,”段祺正暢懷噱笑,“只要你吃得消,我巴不得呢。”
“不嘛,你必須得答應。”白暇使勁地撒嬌,身子卻扭不動。
“那你說說,什麼事?”
“把我的下面……擦乾淨……——好不好?”
“什麼!幫你擦下面……”
“嗯……我想讓你檢查一下……我是不是……處女嗎!”
“是處女,不用檢查。”
“不嘛,不嘛……”
“那給甚麼好處——或獎勵,也行?”
“你也太貪心了吧,我把處女都獻給了你,你還要什麼呀?”
“我想要的東西多啦,想把你一口吞噬掉算了。”
擦乾淨身子,白暇一個翻身撲在了他的胸部上。“我讓你壓了那麼長時間,現在該輪到我壓了吧。”她頓時覺得,這“肉絨牀”比自己閨房裡的高級席夢思牀要舒服得多。然而,她的兩隻手在他胸膛撐起,試了幾下,嗯,很有彈性,彷彿像“蹦牀”。
試完後,白暇手託脣下顎,直愣叮着,開始審問;“你好像對兩性之間的事很內行,是不是以前做過對不起我的事,老實交代。”
“你呀,男女之間歡愛的事,只要是到了一定的年齡,人人都會知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段祺正講解着說;“哪一對新婚夫妻第一夜行房事還要叫人教的呢,你給我舉個例子出來。”
“這個我自然知道,據我所知,沒有經歷過實施過的人,一般都沒有經驗可言,像我一樣什麼都不懂,由你擺佈。”白暇說;”不夠我總覺得你很有經驗似得,以前一定在誰的身上實施過的對吧。”
“笨蛋,”段祺正輕揉地颳了她一記鼻子說;“你沒有上過生理課嗎?沒有看過生理書嗎?好多人還看過黃色錄像呢。這種事就算沒有看過生理書,聽也聽會了。不夠你列外,沒有參加過農業生產勞動,這也難怪。我講一個鬧劇的笑話給你聽,你就不會少見多怪了。”
“什麼笑話?”白暇聽說講笑話,像蛇頭一樣蹲了起來,催道;“快說來聽聽。”
“想聽是否,總得給點甜頭吧。”
“偏不,”白暇翹起嘴巴,頭擡的老高,唯恐給他親到。
“那我得……好好想想。”
“我讓你敲竹槓,”白暇本來就撲在他的胸膛上,這時,手腳並用,連嘴也不閒着,像雞啄米,在他的臉上一口口拶吻;“我給你甜頭,我給你甜頭!”
段祺正確實賞夠了甜頭,可是他的臉差點沒被拶成了窟窿,幸好他的臉皮厚。但被她的粉拳繡腿所征服,只得乖乖地講;
“我父親去世以後,我被逼輟學,參加隊裡的生產勞動。因我人小,幾乎每天都跟着婦女們一起幹活,當然,也有男人們在。在隊裡幹活,聽到的都是一些下流的髒話,“匹,亂”兩種。
那時候農村裡流傳着有這麼兩句順口溜,一天不講“亂,”生活做不完,一天不講“匹,”生活做不息,男男女女天天講的都是這些髒話。連婦女們講這些粗話、髒話時也不會臉紅,不覺得害臊,隨口而出。
男人與男人之間講起來更粗劣,當着衆人的面還要問這問那,互相盤問;
甲問;“昨晚你跟你老婆玩了幾次?
乙回答;“昨晚跟我老婆換了個新花樣玩。”
丙丁問,“什麼新花樣,怎麼玩法?說來聽聽。”
乙就指手劃腳有聲有色的講起來,講過之後,大家一陣轟笑。
俗話說;“講人無意,聽人有心,”有幾人晚上就在老婆身上模仿。老婆見老公晚上玩新花樣了,頓感新鮮,加以配合,果然初見成效。第二天隊裡幹活,怕老婆的人不敢講出來,有的人雖然怕老婆,趁老婆不在時,加油添醋滔滔不絕吹起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