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筱筱雖然是非常的恨段祺正,但經過深思熟慮後,她有點後悔自己當時太沖動,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就鬧翻跑了回來。回想起這幾年來,自己對他的瞭解,相處,應該說他不是一個容易銳變的人。我和他幾次肌膚相觸,同枕共眯,他都沒有出過軌,到了緊要關頭就懸崖勒馬。自己算不上一個大美女,自認也不懶,很多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唯獨只有他。唉!像他這樣的男人確實少見,她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錯怪他了。
他能放棄學業來尋找她,這份情已過了。真是冤家呀!心裡怎麼也忘不了他。可是面前這個男人怎麼辦?他纏住自己不放手?問題是,現在如何能巧妙脫身。
艾迪幽見葛筱筱癡呆地站着,東西也不吃,知道她一定是在想那個人,心裡恨恨的。表面上還是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親和地將她按到在沙發上請她坐下,他也隨跟着在她身旁坐下,說;“筱,吃東西呀,晚飯吃得那麼少,肚子還不餓嗎?生氣管生氣,要注意身體,東西還是要吃的。”他拿起已撥好的香蕉往她嘴裡送。
葛筱筱正在懊惱晚上不該和他到這種地方去跳舞,而且……而且還給他佔了便宜,正在自行羞澀。自己也不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幾次和她的導師去跳舞,都瞞着他。雖則出於無奈,道理上真是自己理虧。就在她後悔,越發懊惱之際,艾迪幽把香蕉塞到了她嘴裡,這更激起她的惱怒,反感,一巴掌打掉香蕉,沒好氣地說道;“你煩不煩啦,我不想吃,送我回去。”
艾迪幽帶她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他耐着性子忍念着,但體內已經在發狂,猴急的面龐都紅嘟嘟了。見她起身要走,一時間就失去了理智,再也控制不住,在後面緊緊地抱着她,像一頭野豬一樣猛啃起來。
葛筱筱見導師這樣,如此無恥,那副猴急樣,她又氣,又腦,又怕,馬上進行反抗。這幾天由於她傷心過度,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晚上進過激勵運動,肚子早就餓了,此時力氣更不足。她一反抗,艾迪幽更急,動了真格,一下子就將她按倒在沙發上胡亂起來。
葛筱筱惶急之下進行了全力抵抗,口中還緊急呼籲,“導師不要這樣,不要這樣!”見毫無效果,眼看自己就要露相,盡喊出了“救命!”
艾迪幽此時已經什麼都不顧,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他心目中的把她視爲“仙女”,緊緊地追了她幾年,如今肥肉已經到了嘴邊,豈肯錯過。聽到她喊救命,更慌了神,動作更粗魯。
衣衫不整的葛筱筱雖然力氣不佳,使出了吃奶力氣不要命的進行抵抗,抓到東西就扔,攥着東西就砸,嘴咬,死活不顧。
艾迪幽雖是個男人,但他身子瘦弱,文質彬彬像個文人,沙發裡施展不開,一時間也奈何不了她。
艾迪幽急中生智,把葛筱筱拖到了地上,地上面積大,他便可以施展手腳。他的動作不慢,拖到地上就先掀掉她的裙子,然後,就脫她的褲子。
葛筱筱欲哭無淚,這時,她已經沒有空間哭泣和喊叫,一邊掙扎反抗,一邊胡亂地亂抓東西。
兩人在地上拼搏着,連茶几桌也遭殃,已被他們踹到了一邊,挪動時,上面的東西滾滾落地。
這時的葛筱筱只要能撈到東西就砸向艾迪幽,哪怕是一把刀只要給她攥住也會劈過去。
艾迪幽畢竟是個男人,而葛筱筱體力早已不支,眼看就要被他脫的個精光。就在這時,葛筱筱撈到了一隻蘋果,立即扔下他的面額,把他的一副近視眼鏡砸落。
艾迪幽是深度的近視眼,沒有了眼睛跟一個瞎子沒多大區別。因爲葛筱筱的力道不足,距離又那麼近,對他的傷害並不大。
艾迪幽雖則吃痛,怕“快煮熟的鴨子會飛走”,不但沒有放棄,連眼睛都不尋找,像一頭髮瘋了的獅子,他只想着達到目的——佔有她。騰出一隻手慌亂地脫自己的褲子,要想立即進入她的身子。
葛筱筱此時顧不得自己露了醜相,做着最後的掙扎,反抗,無論如何不能讓他進入自己的身子!
好在艾迪幽沒有了眼睛看不清楚,打掉了他的近視眼睛,要好對付一些,一個人眼睛看不見,會呆滯的很多。
葛筱筱被壓在下面始終掙脫不出來,眼看就要被侵入,因爲她已經看到艾迪幽脫光了自己,急的哭出了聲,也發起了狠。就在這時,突然給她攥到了一瓶飲料,想都沒想,就向艾迪幽的頭上砸去。那個年代飲料是瓶裝的多,艾迪幽買的剛好是拼裝的飲料。
艾迪幽當場就昏了過去……
葛筱筱非常吃力地推掉他的身子,撐起來,看看昏過去的他,額頭上流着血。她顧不得他的死活,大口地喘着氣,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後,癱倒在沙發上,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這幢房子她是第一次來,除了客廳燈亮着,其它地方一片漆黑。她摸不清哪裡可以出去,連電燈開關都摸不着,或且沒有鑰匙。她非常的害怕,整個人在顫抖,如果他死了,那明天自己就等着去坐牢;如果他沒有死,現在自己還沒逃出去,又不知如何能出去,等他醒來,還是難逃卻難。她猛然想到報警,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於是她吃力地拿到包,包裡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當她打開手機撥號碼時,才發現手機關機,驀然地想起段祺正就在都市!正在四處尋找她。
一開機,手機裡立刻跳出許多未接電話和信息,她來不及看信息,馬上撥通他的手機。對方“喂”得一聲,她就放聲痛哭。
段祺正被那個陌生男人電話裡臭罵了一頓,心裡有氣。那個人是誰?他是葛筱筱的什麼人?敢這樣罵他。
從手機通話中聽得出他們是在車裡,那個男的正開着車,難道剛纔超過去的那輛小橋車裡面坐的那個女人真的是葛筱筱。那麼,這個男人會是誰呢?他們去那麼邈遠的地方又是去幹什麼?一連串的問號他一時無法解開。
如果那個男人是她新交的男朋友,有點不大可能,如果是她暗地裡交的男朋友,想想,也不大可能。這個男人能拿她的手機代接電話,並且敢罵自己,說明他們的關係並非一般。
假設,這個男的真的是她的男朋友,不接自己的電話,就不難理解了。
難道自己這次來的是多餘的?就算多餘,自己也算盡到了責,她人安全無恙,也就沒有什麼可不放心的了,明天一早動身回去。
他借好賓館,倒在牀上就睡,洗澡也懶得洗,因爲他太累了。一時間怎麼也睡不着,就在他昏昏糊糊的時候,手機鈴突然響了。
他沒有看號碼,拿起手機就接電話,當他聽到嚎啕大哭聲,心裡愕然一震!“筱筱!”難道她出事了?
段祺正的疲倦和睡意頓時全消,豁然地坐起身,焦急叫道;“筱筱,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啦?”
葛筱筱愈發的哭的悽慘,泣不成聲,在段祺正焦急的催逼下,才語不成聲地說;“快……快來救我!”
“聽到快去救她!”段祺正心裡更是焦急萬分,難道真的出了事,那麼剛纔那個男人駕駛員就是壞人?非常着急說;“筱筱,快別哭,告訴我!你在哪裡?我纔可以來救你。”
葛筱筱雖在都市呆了二年多,都市這麼大的地方她不可能都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一下子她也叫不上來。唏噓着說;“在一個小區的別墅裡,到底是什麼別名,我……我也說不出來。”
“小區別墅,那好辦。門樓上都寫有牌號和小區別名,別慌,快去看一下就告訴我。”段祺正提醒說。
葛筱筱經段祺正提醒,不再那麼緊張了,她拉開落地窗門,走到陽臺看門牌號和別墅名,可是陽臺裡看不到門牌號和別墅名,他們的手機始終沒有掛掉,通着話。
“你看旁邊周圍的別墅房,它們是什麼號牌。”段祺正在電話裡提醒指揮着。
小區裡的別墅於別墅都離有一定的距離,雖有路燈,也看不到別人家的別幢的門牌好與別名,只能看到牆上寫着幾幢。其實,大門口有保安,只要你在裡面按一下報警鈴,保安馬上就會過來,不夠這些葛筱筱都不知道。現在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再去按報警鈴,因爲保安一過來就要盤問,問長問短,情況嚴重的會報警。這等於把事情公佈於衆,那麼晚上的事就會衆所周知,她和導師的醜聞立刻會傳的沸沸揚揚,百口難避。好在自己沒有,危急已經過去,奢望即將到來。
段祺正十分焦急,十幾秒鐘過去,葛筱筱還報不出別名,幸好得知她人沒出事,心稍寬了些。一個靈感隨即上來,馬上提醒問道;“你們進屋上樓時,是從哪裡進去的?”
一語提醒夢中人。葛筱筱立馬說;“我有辦法了,你等着。”她在客廳找到車鑰匙,艾迪幽上樓時把車鑰匙往茶几桌上一丟,她是看到的。她拿着鑰匙搖曳走下樓,按一下遙控機,自動門果然冉冉升起,她繞到前面看清門牌和別墅名,報給了段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