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意外消息(2)

王守仁聽了之後頷首致意,說道:“老劉你說的不錯,我也是有如此的顧慮,畢竟這個“金龍霸王”的的確確不同與以往了。他的勢力大有增長,已經控制了多個州府,縣鎮有幾個月,發展到現在也得有數萬人的隊伍,只要稍加訓練,還當真是個不容易對付的敵手。所以……”王守仁沉聲道:“正因爲如此,咱們的價值這才發揮出來。我想,兵部一直沒有命令,使用咱們這些人,或許也是在等待這一刻,就是在等待着池仲容他主動出擊的時刻。咱們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按部就班的訓練兵士,整頓軍紀,籌備軍需糧草,打造兵刃火器。這些事情看起來平常,並不是一般人意義上克敵制勝的妙計那般。但是!”王守仁加重了語氣,斬釘截鐵的說道:“其實他們纔是不知道,真正的克敵妙計,便是如此。不是什麼神機妙算,二就是每日稀鬆平常,早已經爛熟於心的日常操練!”王守仁說道此時,站起身來,緩緩獨步到中間,四邊的人的目光全部被他吸引到身上。曹牧文看到他的嘴角先露出一絲微笑,王守仁說道:“諸位,我有一軍法條例,打算頒佈,還要和大家商議一番。若是真的施行,雖然不能立即見得成效,但是保境安民,彈壓逆賊,行得長久的作用,卻是個利器。”王守仁徐徐然的看口,一邊說着,一邊隨身環顧在場衆人,這裡少說有二三十人,都是着好幾萬人官軍中的掌兵官,還有南昌的地方軍事官員,若是制定軍令非他們參與同意不可的。

此時,李玄東首先發話了,“王大人,您說道有一法,我們自然不知是何?既然有如此效用,倒是說來,讓我們一同參詳參詳可好?”

“那是自然,這件事情在和在場諸位相商議探討覈定之後,還要儘快的奏請兵部,並且還不止在兵部,其他如同戶部,吏部都要涉及,所以……接下來的事務可能會多不少,這也要諸位大人一同分擔纔可成事。我王守仁,現在這裡謝過諸位了!”說罷,王守仁躬下身子。

衆人皆是一驚,不少人都站起身來,連忙辭謝,李玄東上前來扶起王守仁,敬聲說道:“大人您太過於折殺我們了!有事情您自然命令便可,又無需向我們這些屬下如此的謙恭。既然如此,那大人您便說說您的法子吧。又不知,此法所名爲何?”李玄東連珠炮似的問道。

王守仁此時直起身子來,朗聲說道,“此法,便就暫且名爲‘十家牌法’!”

接下來的事情,曹牧文便沒有過多的瞭解,因爲“十家牌法”的具體內容,還有它被頒佈的歷史過程自己自是知道,朝廷對於這個法子很是滿意,其實敞開了說,就是現在朝廷對一切只要可以管住百姓,鎮壓亂賊的法令都是通通認可的,所以王守仁的“十家牌法”沒有遭到絲毫的阻礙,順利的得到了朝廷的批文,可以順利的在江西境內施行了。並且通令了境內布政使司,按察使司,都指揮使司,三司以及其他多方官僚機構一切配合。如此一來,王守仁真的可以放手來大作一番了。

而關於吳徵在大帽山如何對付詹師富那夥子亂匪的這件事情,也是過了些日子他親自見到了吳徵,由這位“瘋子”親自給他娓娓道來了,並且,一旁竟然還做這魏炳文這個混蛋。這廝若是不露面,曹牧文或許還以爲他已經暴斃而亡了。

和吳徵見面,又是王守仁下令頒佈十家牌法十幾天之後的事情。吳徵在忙完了其他地方的事情之後,便有自請命調來了南昌錦衣衛這裡,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便受到了南昌諸多同僚英雄式的款待。席間免不了要相互吹捧,相互扯淡一番。但是在酒後,吳徵還是有着幾分的清醒,便拽上了魏炳文。他們三個人便又碰了面,畢竟人家是老上級,雖然曾經差點讓自己死在大漠之中,但是曹牧文還是記的幾分情的,況且這也是過去的事情了,記仇總不是有氣量之人乾的事,所以……曹牧文便決定將那些事情的記憶一掃而空,只以一個手下晚輩的情緒去迎接這位老相似、老上級。

總算是見面了,吳徵似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原來那個樣子,而魏炳文,曹牧文很是竊喜,這小子臉上略略有一道傷痕,估計就是在大帽山上留下的?曹牧文問道,得的了肯定的答覆,看樣子魏炳文不知怎麼的也被吳徵再次拉上了賊船,上了大帽山當土匪去了。看來吳徵還是舊習難改,幹這些九死一生的事情,總是喜歡帶些舊面孔,是不是死了見閻王,熟人之間也容易串供?還是黃泉路上有的聊,不那麼寂寞呢?

別的不多想了,曹牧文便迫不及待的向吳徵問起了他們在大帽山上的那一夜,所發生的驚心動魄又血雨腥風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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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還傳來陣陣的呻吟聲,吳徵還是看似悠閒的坐在一張木頭椅子上,一旁的桌子是這個偌大的飲宴廳中唯一一扇沒有被掀翻的了,上面還擺滿了酒菜,看起來很是豐盛。就在一米之外的另一張桌子上,一個人趴在上面,背上有兩個傷口,一個上面插着一把短箭,箭頭沒過後背,進的很深;另一個傷口卻是一寸方圓,傷口上還留着一絲焦黑,一眼便知着是火器所致。此人絲狀悽慘,不知道這兩處致命傷中究竟是哪一處讓其離開了這個悲劇的時節,但是這不是重點。吳徵從一旁的酒壺裡慢慢的斟酒一杯,倒在杯子裡緩緩的飲了。長出一口氣,樣子輕鬆了不少。

他定下神來,甚是着四周一片狼藉的場所。“死了不少人吶……”他心中這樣想到。突然間又是一陣雜亂之聲從不遠處傳來,吳徵他豎起耳朵來聽。“哦!這是地窖裡傳來的聲音,這地方我弄清楚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心裡想着,有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那陣子雜亂的聲音最終消失了,其間還夾雜着無數人的叫喊之聲,有悽慘的,有狂亂的叫嚷着的,還有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絲絲得意和戒備。不過現在,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吳徵的之前緊張的心終於完全放鬆了下來,這樣一來應該是完事兒了……

吳徵站起身來,只走了一步,來到那個身邊的死人的正後方,靜靜的審視着他。一口酒,一塊肉。大碗吃酒,大塊吃肉。這確實不錯,只不過,這並不是自己追求的東西。吳徵回想着這個人死之前,自己對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看到他臉上迷茫不解的樣子,吳徵有一種優越感,畢竟,人和人是不同的。

“你說是吧,詹師富。”吳徵問道,回想起剛剛發生的那血腥的一幕幕。吳徵便是所謂的池仲容的聯絡使“吳正人”。當然,所謂的聯絡使自然是確有其人的,只不過已經提前做了刀下鬼。那位耍大刀的副寨主是這個計劃不可或缺的一個角色了。有人說一同在鬼門關上的生死弟兄,或者同樣在刀口上舔過血的人,感情格外的深,所以纔有生死弟兄一詞的說法。那位劉大刀子是不是把詹師富看成兄弟,吳徵不知道,但是詹師富的的確確把劉副寨主看成了生死弟兄了。真要說是否是同生共死過,這就天知道了。

吳徵之前也思量過,姓劉的是否會“良禽擇木而棲”,看來是他多慮了。當吳徵把刀片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並且手下把他生拉硬拽到一大箱子銀子跟前的時候,他便沒有了詹師富這個可能是兄弟的兄弟了。

吳徵輕輕的伏在劉金刀的耳邊說着,只要您幫一個小小的忙,力所能及的忙,這些白花花的銀子便是您的。你可以拿來買房置地,頤養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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