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這樣,才讓他覺得越發地惱怒。
他有什麼比不上那個雜種!他受父親寵愛,是戰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他是光明正大戰氏集團繼承人,是父親和母親的第一個兒子。
而戰北罙呢?!他不過是個不被家裡承認的私生子,是個小三生出來的雜種!
看着氣得面色猙獰,喘息劇烈的戰淵堂,楚伊星的眼裡閃過一絲快意,她輕輕地笑了起來:“怎麼?被我拆穿了事實惱羞成怒了?然而事實就是,除去了那些外在,你連戰北罙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戰淵堂猛地撲到了楚伊星的身上,一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吼道:“我比不上戰北罙?我是個小人?很好,我今天就看看,你在小人的牀上又是怎麼一個淫-娃-蕩-婦!”
時間倒流回十分鐘前——
處理完事情之後,戰北罙回到會場,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楚伊星的身影。
臉色陰沉的細細搜尋了一遍,還是看不到那個穿着白色禮服的窈窕身形,戰北罙捏緊了拳頭,咬緊牙關。
楚伊星絕對不會提前退場的,那她去了哪裡?!心底裡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抓過身邊的一個服務員,戰北罙臉色鐵青:“跟我一起來的哪位小姐呢?”
看着戰北罙陰沉的臉色,被他身上的氣勢所攝,服務員忍不住磕磕絆絆,有些舌頭打結:“小、小……小姐?”
厭煩地皺了皺眉,戰北罙壓下心底裡的焦躁不安:“穿着白色禮服裙,帶着水藍色項鍊的那個。”
服務員鼓起勇氣上下打量了一下戰北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戰北罙這麼出色的男人,本來就在這個滿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宴會上很是顯眼,更何況當時他進場時候,因爲他的地位造成的寂靜,更是讓人忍不住留心。
——因此服務員很快就想起當時跟在高大英俊男人身邊,那個看起來聖潔而又絲毫不遜色的少女,因此回憶了一下,突然臉色一變,囁嚅道:“她,她……”
看到服務員的臉色,戰北罙心底的焦灼越發地嚴重,捏着服務員胳膊的大手忍不住加大了力氣:“快說!她到底去哪裡了!”
感覺自己的骨頭彷彿要被捏碎了一般,服務員忍不住痛呼一聲,慌忙迴應道:“剛剛被戰先生帶到樓上休息室了!”
終究沒敢說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親親密密地上了樓。
戰北罙放開服務員,眼神一暗。跟戰淵堂一起去了休息室?有什麼事兒不能再會場說還要跑去休息室?
記憶那個跟楚伊星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又一次出現在眼前,想到她慵懶、嬌媚地倚在戰淵堂懷裡微笑的樣子,戰北罙突然覺得心口悶悶地疼。
他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關,帶着一臉冷意向着樓上走去。
——沒有問在哪個房間,他不介意一間一間找過去,然後親眼見到他們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