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做的。”戰北罙眯起眼,探身捏住她的下頷,擡起她的頭,“你今晚見他了?”她剛纔喊了那個的名字。
楚伊星憤怒地打掉他的手,不怕死的叫囂,“我們不僅見面了,還做了好多事……惹你生氣了?那你殺死我啊!”
想起陸之銘臨出國前那晚找她,問她能不能不分手?她當時決絕的態度,她就好恨自己……
戰北罙捏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楚伊星,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楚伊星咬着下脣,強撐着身子站起來,憤恨地盯着地說:“你這個混蛋,騙子,活該被女人甩……你以爲你這樣就可以控制我,就可以得到我嗎?我告訴你,你休想——就算天天被你軟禁,被你束縛,你也休想我會心甘情願地跟着你,做你的玩偶!戰北罙,你得有多失敗,就連我一個替代品的心都別想得到,永遠都都別想!不高興,你就殺死我啊,不然我就把你這種種噁心的行跡昭告天下……”
“說的很好!”戰北罙湊近她,忽地挽起脣角,低聲冷笑,“但我更立時相信你做的一定比說的更好。”
楚伊星厭惡地皺眉,把頭扭到一旁,躲避掉他的呼吸。
隨即,楚伊星直覺耳根一熱,身體便被人緊緊纏住。
戰北罙用力抱着她,襲上她的耳蝸。
酒精作祟下,儘管意識尚在,但身體飄絮的厲害,感覺到戰北罙在對自己做什麼的時候,楚伊星無力地掙扎着身體,嘶吼,“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放開你?”戰北罙一把把她的身體橫抱入懷,挑着脣角冷哼,“想都別想,你今晚別想好過!”
說話間,戰北罙把她砸在了沙發上。
又是一陣天暈地旋,楚伊星拍着昏沉的腦袋,好一會兒,纔看清戰北罙站在旁邊,正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自己,他目光陰狠,全然一副惡魔的模樣。
她的呼吸不由地一滯。
戰北罙俯首凝視着她,陰冷地冷哼,“楚伊星,原來你平日裡的卑躬屈膝全是僞裝出來的!真是枉我平日裡怕傷到你,自己忍受着身體的煎熬!”
戰北罙說着擡起一條腿,然後縱身俯下——
楚伊星一驚,劇烈掙扎起身子。
戰北罙抓過她不安分的雙手舉過頭頂,釘在那裡。
巨大的絕望感瞬間襲來,她不要被這個惡魔奪去清白,她每天都在期盼着這三年早日過去,然後擺脫他的掌控。
她每天都在乞求着,三年之期快點結束。
這樣度秒如年的日子,她再也不想忍受了,就算今天拼個你死我活,她也不能讓他得逞。
楚伊星感覺恐懼極了,可是虛弱的身子卻不聽使喚地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她只能緊閉着眼睛,靠着僅有的力氣咬着牙齒,阻止着那股力道的探入。
楚伊星痛的五官皺成一團,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卻又不敢鬆口。戰北罙動作粗暴地吻着她,不——確切地說,是啃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