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哭,聽着她委屈的話,戰北罙只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被她牽動似的。
真的是自己太過分了嗎?
可是他無法忍受她的美好被別的男人看見,一絲一毫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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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她對着別的男人笑,已經足夠讓他發狂了。
不,絕對不能!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就算他討厭他恨他,他也要把她留在身邊,再也不准她逃走。
沒有她的這些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
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彌足深陷,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談笑巧笑。
如果他今天沒有去參加季鈺清的生日party,她和邵雲樸是不是就要直接去開房了?
冷冷瞥了她一眼,戰北罙冷聲吼道,“如果不想讓我在這裡上了你,就立刻把衣服穿上!”
該死的,只要看見她暴露在外面的肌膚,他就彷彿看到她躺在邵雲樸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不,她要是真的和邵雲樸,和任何一個男人發生了什麼,他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
一定!
楚伊星嚇得渾身一哆嗦,最終還是不敢反抗某人的命令,緊忙套上他的外套。
她知道,以這個男人變態的性格,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你要帶我去哪兒?”楚伊星沒出息地小聲問了句。
“如你所想,開-房,上-牀!”
“流氓,暴君,變態……”楚伊星咬脣看着他,小聲嘟囔。
“你說什麼?”戰北罙臉色一片陰沉,眸子中透着一道殺意。
“我說你變態!”楚伊星不怕死地嚷嚷。
“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等會兒我一定會把你綁在牀上,試試用皮鞭抽打你的感覺,或者我們可以來場遊戲,在你臉上刻點什麼東西玩玩。”
一提到‘刻字’,楚伊星便頓時渾身哆嗦,小腹上的那朵玫瑰似乎也跟着隱隱作痛起來。
那樣刻骨銘心的痛,她絕對不要再嘗試第二次。
如果真的要,還不如殺了她!
戰北罙的這番話彷彿奏了效,楚伊星終於不敢再還嘴,她乖乖地靠在椅背上,全身緊緊縮成一團,微微發着抖。
戰北罙一直開着車往前走,清冷的目光偶爾看一眼楚伊星。
其實他也不知道去哪裡,現在他寧願這條路一直這樣走下去,起碼她還在他身邊。
如果一旦停下來,她恐怕又會大吵大鬧,要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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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楚伊星不由開始發抖。
戰北罙不動神色地將暖氣打開,直到瞥見她的身體沒有那麼發抖的時候,他才咳嗽一聲,彷彿在掩飾某種情緒。
“自從那天后你就跟邵雲樸在一起嗎?”
楚伊星一愣,“……沒有。”
戰北罙薄涼的脣瓣驟然漾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但還是強忍着,繃着臉道,“那你今天爲什麼會和邵雲樸在一起?”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清冷的表情下,一顆心早已風起雲涌。
楚伊星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來,她黯然垂下眼簾,嘴角滿是苦澀,“我說是碰巧遇見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