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掩脣緩緩一笑,神秘莫測地睨了季傾城一眼。
季傾城‘蹬蹬’跑向臺上,挽着戰北罙的臂彎,撒嬌。
“罙,你把這個女人趕走好不好?她肯定是來搞破壞的。”
戰北罙嘴角輕輕揚起,緩緩執起她的手,“傾傾,倘若她真的存了什麼心思,我一定不會饒過她的。”
聽聞戰北罙的保證,季傾城心裡終於有了點安慰。
從戰北罙答應和她訂婚的那刻起,她的一顆心就懸在空中一直沒有落下來過。
因爲自從她和戰北罙和好以來,就從來沒聽過戰北罙對她的肯定。
甚至甜言蜜語都極少,這一度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此刻,她緊緊挽着眼前男人的手臂,感動的一塌糊塗。
姜芷冷冷掃了一眼臺上的季傾城,挑脣。
“你們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面目嗎?她根本不配成爲戰太太,她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聞言,臺下登時亂糟糟一片。
“這個女人不是前些時日和戰先生鬧緋聞的那個女人嗎?”
“是啊,聽說她可是傾城會所的臺柱,T市出了名的交際花,上過很多男人的牀。”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也能進得了這樣的場合?她說的話能靠譜?”
季傾城心跳陡然漏掉了半拍,前面那個女人明顯不懷好意,她肯定是來搞破壞的。
她咬着嘴脣,神色哀求地看着戰北罙,“罙,你就讓她走好不好?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她怎麼能說這些無中生有的話來侮辱我?”
戰袁鳴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蒼眸微眯,冷聲下了命令。
“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轟出去!”
幾個保鏢得令,立時便向姜芷的方向涌過去。
姜芷毫不畏懼地瞪着季傾城,一步步逼近,直至走到臺下,眼神冷冷地盯着她。
“是誰在四年前就和別的男人偷情,又是誰,訂婚前夕還在和男人鬼混?”
“你胡說!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你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千人枕萬人睡?”
姜芷脣角一勾,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她是怎麼知道四年前的事情的?
還有前幾天的事,她怎麼也會知道?
季傾城的心裡頓時就開始謊了。
幾個保鏢已經朝這邊跑過來,姜芷忽然逼近季傾城,低低一笑。
無意中瞄見她這個表情的季傾城僵了僵,她在笑什麼?
她心底早已經開始抓毛,纖長的十指緊緊抓住戰北罙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彎曲的變了形都不自知。
下一秒,只見姜芷轉過身,看向議論紛紛的人羣,冷豔的紅脣微張,擲地有聲地吐出幾個反問句。
“你會查我,難道我就查不到你嗎?胡說八道?前幾天你在這家酒店8樓的一間套房做了什麼?難道還需要我把你和男人開房的監控錄像放給在座的所有人看嗎?讓大家看到季大小姐不過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嗎?”
話音一落,原本安靜的人羣再次喧鬧起來。
季小姐竟然是這樣的女人?